段時期裡,日本同時出現了南、北兩個天皇,並有各自的承傳。之前為鎌倉時代,之後為室町時代。
日本的後深草天皇即位,他的身體很弱,決定傳位給自己的弟弟龜山天皇。兄死弟及,這本來很正常,就像宋太祖趙匡胤傳位給他的弟弟趙匡義一樣。但後深草身邊的臣僚不幹了,他們堅持擁立後深草天皇,日本宮廷就此分裂形成。一派支援後深草,稱持明院統,另一派支援龜山家,稱大覺寺統。此後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持明院統和大覺寺統兩派支援的皇子輪流當天皇,像美國搞兩黨執政一樣。
當日本皇位傳到一個叫後醍醐的天皇手裡,大將軍足利尊氏迫大覺寺統的後醍醐退位,擁立持明院統的一個親王即位,稱光嚴天皇。後醍醐不幹了,帶著象徵日本皇權的三大神器南逃自立,稱南朝,擁立雙方的各地諸侯各整旗鼓,展開混戰,日本的南北朝時代到來。
熊澤大然迫不及待地拿出一張複雜的日本皇族譜系圖,給吳佩孚看,並說:“坐在皇宮裡那位明治,就是北朝的後代,祖上不過是一位被將軍擁立的親王,而我熊澤大然,則是南朝天皇的直系後裔,從皇室血統上講,我比他正多了。應該由我來當日本的天皇。”
吳佩孚來名古屋之前,就已經查閱了很多資料,他對熊澤大然的說法表示懷疑,問道:“我聽說,日本歷史上的南朝,在後龜山天皇時代,就招架不住北朝的攻擊,被迫獻出三種神器向北朝屈服。”
熊澤大然說:“被迫獻出三種神器是假的。南朝並沒有真正就此完結,南方勢力還有另外一支苗裔,後龜山天皇的孫子熊野宮信雅王,在混戰中由忠臣保護隱居民間,將王位代代相傳,傳到現在這一代,就是我本人。”
說著, ;熊澤大然指著自己家族的譜系圖,給吳佩孚看,他的譜系圖:熊野宮信雅王─南帝王(西陣南帝)─熊沢広敷王─熊沢玄理王─熊沢守久王─熊沢直行王─熊沢広良王─熊沢尊春王—熊沢尊成王─熊沢尊泰王—熊沢尊憲王(熊澤大然)。
吳佩孚一看,這譜系很完整,正色道:“如果這是真的,我們曹大帥一定支援你。”
熊澤大然一聽,面露喜色,道:“現在東京在位的明治天皇,這一支的祖上十分可疑,後小松天皇有一種說法,是足立義滿的私生子,而他的兒子稱光天皇是個瘋子,不得不過繼伏見宮親王家的一個兒子為繼承人,這血統就遠了些。不信,你們可以查去。而且,將軍可以帶我去謁見明治,他肯定也得承認為我為正統。”
吳佩孚點點頭,說:“我會查清楚你說的那些事。”
這位“熊澤天皇”一聽,再次對吳佩孚大聲疾呼,“明治是個賊,他應該自覺退位把皇位歸還於我,我們家族等這一天,都等了二三百年了。”
吳佩孚又檢視了一些“熊澤天皇”提供的證據,他一回到東京,就把熊澤大然的情況給曹錕作了彙報,曹錕花重金,賄買了一些西方的記者,讓他們報道此事。不久,關於“熊澤天皇”的大幅報道,出現在了《星條旗》,《生活》等雜誌上,並被日本報刊轉載,在日本國內引起了軒然大波,明治天皇的權威,第一次面臨沉重的挑戰!
曹錕將這一情況電報告知了宋驍飛,宋驍飛知道這肯定是吳佩孚的主意,但沒有拆穿,而是對曹錕的做法表示支援,讓駐紮在日本的陸軍支援“熊澤天皇”,分裂日本,這樣日本頻於應付內亂,自然就難以再打中國人的主意。
受到中國支援的“熊澤天皇”,很快名聲大噪,在日本吸引了大量支持者和捐款資助,“熊澤天皇”還跑到東京,在田村町與百姓見面,擁擠的百姓幾乎把現場擠爆。
這時,明治天皇對這 ;“熊澤天皇”的出現,坐不住了,他感到很恐懼!因為這位“熊澤天皇”走到哪兒,身邊都老跟著曹錕派出的憲兵保護。明治天皇心裡在琢磨,這曹錕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呢?難道他真的要廢除我這天皇,另立新君嗎?想到這,明治天皇的心裡很忐忑,他也顧不上日本皇宮的傳統規矩,主動直奔中**隊的駐地,去見曹錕,試探中國到底是什麼立場,心裡也好有個底。
果然如吳佩孚預料的那樣,深秋,明治天皇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來到曹錕下榻的中國大使館,尋求支援,希望能保住自己的皇位。
第 146 章 新文化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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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錕和吳佩孚在日本利用南北朝的“兩個天皇”,搞亂了日本人的思想,又燒燬了靖國神社,日本人民陷入了一片混亂,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