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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的。這汙染的湖也是五顏六色,他以為這湖肯定是仙湖,想當然就跑去喝湖水,還跳進去洗了把澡,結果,慘啊,重金屬中毒。死的慘不忍睹,渾身都長綠毛。”

許珈眼珠都要瞪掉了,她在幹嘛,聽天方夜譚嗎?這才下午,天還沒黑呢。她一定要說話,“妖是有法力的吧?毒不是都能逼出來嗎?即便逼不出來,總該有一些保命仙丹之類的東西吧。”

“唉——”胡春芳那氣嘆的是黯然神傷啊,“重金屬中毒,那不比別的,那毒都沉在五臟六腑裡,沉在骨頭血液裡,滲不出來的。保命仙丹?五百年前的玩意能解現在的毒就奇了怪了。”

要說氣魄,還是人家華南有氣魄,當下大手一揮,猛吸一口煙,嗡嗡作響的聲音又出現了,“你們說的這些都不算離奇。小許啊,”她還真拿自己當長輩,“知道我是什麼妖嗎?堂堂正正,天下獨一無二的華南虎,”她胸脯一挺,滿臉驕傲之色,“我要現了形,那比熊貓珍貴多了。當然了,以前我也不算是獨一無二,那時還有隻公虎,雖然那傢伙不靠譜,不過死了也挺可惜的,”她面上似乎惋惜,口氣卻挺興奮,“那傢伙比我遲一點進城,你說說看,我們當妖的不就是求個逍遙自在嗎,這傢伙想不開,跑去當公務員,美其名曰上進。人要上進你個妖跟著湊什麼熱鬧。不過這傢伙官運還挺亨通的,沒幾年混個副處,成天公款吃喝,當然他一妖,倒不怕吃出脂肪肝。後來又整天飛來飛去出國考察。最後一次去了非洲的什麼地方,好像叫坦尚尼亞,據說是考察導致黑人社會牙白的深層次原因,哎呀,反正我也說不清楚,不過他就是那次乘飛機死的。”華南邊說邊緊盯著牌局,“你們也知道,那邊恐怖分子多,他也不走運,飛機空中爆炸。本來他是妖,飛機爆炸也不至於要他命,主要是萬米高空摔下來直接到了海里,一炸一摔,腦袋一團漿糊,忘了念避水訣,活活給淹死了。他魂魄託夢給我,唉,我也是心軟,看在同宗的面子,還是去給他收了屍。對了,前幾年不是有個‘周老虎事件’嗎,你們真是冤枉人家了,他看到的華南虎就是我。我不是去埋那個公虎嘛,現了次原形。”華南得意地手舞足蹈,“看看,我有多轟動。”

許珈已然木掉了,這有點超出她能想象的範圍。官三見許珈這幅模樣,也有點蔫蔫不起勁,主要是情場得意,賭場實在失意,她這一下午輸的有點慘。還沒到五點,她就把牌一推,看似熱情地說:“吃肉喝酒,來來,你們上桌。我去端肉。”她又捅捅許珈,“開酒開酒,全開。”

肉,三大盆白肉成品子形放在桌子中央,醬油、醋、鹽等調料放在旁邊。除了許珈,其餘四人面前還有一大碗蒜泥,每人腳邊三瓶白酒。然後拿起酒瓶,四人笑呵呵開始推瓶換盞,下手撕肉。許珈飽了,她一見這四人的吃相,胃立即像充氣似的漲了起來。“呼呼呼”這種奇異的飯桌聲音充斥著許珈的耳朵,她很想告訴這幾位,你們實在缺少飯桌上應有的禮儀,但是誰敢指責老虎沒有吃相啊,反正她是不敢。

雖然酒未足肉不夠,官三還是開口了,要是無限制供應這幾位吃喝,紅票子上的毛爺爺都不會答應的。“那什麼,”官三清清嗓子,“唉,我還真不好意思開口,但是忙你們必須得幫。”

那三妖放慢了吃肉的速度,他們都有數,官三這個朋友,你想從她身上拔毛放血,你就得割肉相還。“門外的女鬼你們都看到了,她是被人害死的,當然那人還不止害她一個。我也不瞞你們,我要把那人揪出來,你們給想個辦法。”官三今天是特意囑咐那女鬼不要跑的。

“我說呢,你門口的鬼怎麼會不怕我們,原來是你的鬼啊。你什麼跟鬼搭上了?太飢渴了找她玩玩?玩鬼,又沒有實體,不能解決吧。”郎威邊說話還邊往嘴裡塞羊肉。

“官三,老規矩是人不犯妖,妖不犯人。我們找人麻煩,萬一捅了簍子,那幫和尚術士找上門,我們是不怕他們,不過撕破臉皮總不好吧。”胡春芳手疾眼快向著雞下手。

“就是,討個生活也不容易,為個鬼,這實在是,”華南恨不得把臉埋在豬肉盆裡。

官三感覺面子上有些掛不住,對著瓶子灌了口酒,罵道:“媽的,你們這群傢伙。叫你們吃,你們沒意見,叫你們幫個忙,推三阻四。我又沒叫你們直接把那人弄死。我就是叫你們想個辦法,找出那人的犯罪證據,讓人的法律來制裁他。”

“早說哎,具體說說,到底什麼事?”華南頭也不抬,繼續啃她的肉骨頭。

官三看看許珈,“你說吧。”她要是再不去搶這些肉,連肉湯都撈不著了。許珈又把女鬼的遭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