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葬墓會長曾經一直想一個問題,名字到底是什麼?是一個人的身份標記,還是靈魂道標?
每一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名字,可是葬墓會長不懂。
為什麼自己會被稱之為:怪物!還是沒有名字的怪物。
葬墓會長無比清晰記得那回響的海濤,如歌般的海潮,彷彿是想要清洗自己身上的罪孽一般。
一個六歲卻粘滿鮮血的銀瞳孩子,曾經問過米科帝國最強封印指定“王座”,這麼一句話。
“我的名字叫什麼,我,到底是誰?”
“你不需要名字,因為怪物不需要名字!”
“為什麼那些人,會將我稱之為怪物?”
“恐懼,因為他們恐懼你那如同怪物一般的力量。”
葬墓會長到現在還清晰記得。那個時候“王座”所說的那一句話。
“那玩弄他人靈魂的力量!”
在過去。在葬墓之名前。每一個人都心生恐懼,就連我妻由乃都深深忌憚。
可是現在呢?
終於有一個人站在了他的面前,雙眸不僅沒有恐懼,還無比堅定。
不應該是這樣的,葬墓會長不相信,這個世界之上能夠有人不恐懼他的力量!
以葬墓會長會中心,精神能量在瘋狂咆哮,目無表情的吐出這麼一句話。
“星悠。克里伍德。只有你,必須死!”
星悠瞬間啟動與佐天淚子之間的魂之共鳴:“來吧,葬墓!”
。。。。。。
在米克帝國的王室城堡,在議政大廳之中,這裡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夏塔家的家主,跪在了地上,臉上滿是恐懼,在地上不斷磕頭。
昔日與夏塔關係“良好”的家族,全部都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因為在場所有人都知道,丟掉了米科帝國最重要的鐵血要塞。夏塔家註定沒落。
可是事實上呢?不僅丟掉了鐵血要塞,甚至是在最受寵愛的傑安娜公主面前丟掉鐵血要塞。
原因還是企圖凌辱修伊澤爾大帝最為寵愛的女兒。甚至以前的黑歷史都被一條條列了出來。
修伊澤爾任由身邊的傑安娜公主,一條條列出所屬罪證。
最後僅有一句:“解釋?”
夏塔家的家主,沒有任何的解釋,因為沒有任何一個人膽敢在修伊澤爾。亞歷山大面前說謊。
不要說是解釋,就連其他官員都鴉雀無聲,連出言相救都不敢。
修伊澤爾大帝一臉失望,輕揮右手:“連帶,斬了!”
夏塔家的家主雙眸之中滿是深深的絕望,試圖挽救夏塔家其他人,然而在修伊澤爾的冰冷金色雙瞳之下,夏塔家的家主,就任由親衛軍拖走自己。
因為如果多說一句,那麼被斬的就不僅是姓夏塔的所有人。
修伊澤爾大帝緩緩翻著傑安娜公主編輯的所有資料。
“暮色。”
身為堂堂封印製定的暮色指定,斷了一臂,臉色蒼白的他,跪在了地上。
“屬下,在!”
“如果要攔下空之女王,需要多少戰力?”
暮色指定額頭出現了一絲冷汗,猶豫了許久:“屬下不知。”
在場所有人都無比凝重,伊卡洛斯強大如此,就連猜測其戰力都沒有辦法做到嗎?
一直讓眾位猜不透到底在想什麼的修伊澤爾。亞歷山大大帝,居然輕笑出來。
從修伊澤爾十六歲弒主繼位以來,眾位大臣就不曾見過修伊澤爾的笑容。
然而在聖地入侵,鐵血要塞丟失的這一天,修伊澤爾。亞歷山大帝國終於笑了。
修伊澤爾用只有傑安娜聽見的聲音輕語:“真的太過無聊了,無聊的讓我窒息。”
“只有在鐵血與宿命交織的戰場之上,才能讓我感覺到那活著的充實感!”
“戰爭,才是唯一能夠沖刷這個世界腐朽的良藥。”
修伊澤爾。亞歷山大大帝站起身來,俯視在場所有的人。
“諸君,夾帶勝利與悲怨的戰歌,已經奏響!”
“讓我們開始吧,這一場沒有勝利者的廝殺!”
“暗刃,你去通知王座,戰起!”
作為第五王妃的卡羅娜,塞隆。夏。雷利的妹妹,僅有資格站在這個大堂的一角。
然而隨著戰歌奏響的這一句話,臉上扭曲一般的嫣紅,無比興奮。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