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言?你還有臉說別人的話是妄言?來人。”
四名親兵按刀入內,抱拳道:“主公。”
袁紹指著跪在地上的審配,怒聲道:“把審配給我押進囚車!”親兵應諾,隨即將審配往外拖去。
審配一邊掙扎,一邊苦苦勸諫袁紹。袁紹心頭更煩,大吼道:“拖出去!拖出去!”
親兵不敢怠慢,強行將審配拖出了大帳。
一旁的甘寧見此情景,不禁搖頭冷笑。
審配被拖走後,袁紹仍然氣憤難平地罵了好一陣子。情緒平靜了些,袁紹坐了回去。
“子遠,我們現在該怎麼做呢?難道真的就不要兗州了?我們可是已經付出了相當大的代價啊!”袁紹很不甘心地問道。
許攸朝袁紹一抱拳,然後回答道:“要讓徵北軍放下成見只怕不易啊!”
袁紹的眼神中猛地閃過狠色,狠聲道:“徵北軍若不肯歸還兗州,我就自己去取!”
“萬萬不可!主公,我軍在這半年的時間裡損失慘重,錢糧耗費巨大,而且徵北軍的戰力強悍,顏良將軍的二十萬精銳被徵北軍數萬鐵騎擊潰,就可見一般!”
袁紹聽了許攸的話,不禁打起了退堂鼓。但是他實在是不甘心就這麼放棄本。。。。。。
來唾手可得的兗州,於是問道:“難道沒有別的辦法讓陳楚歸還兗州和魏郡嗎?”
許攸猶豫片刻,回稟道:“在下願往徵北軍,說服陳楚將兗州交還給主公!”
袁紹不禁一喜,急聲問道:“公有幾成把握說服大將軍?”
許攸苦笑一下,“在下只能說,盡力而為!”
袁紹雙眉微皺,點了點頭,嘆了口氣,說道:“那麼此事就拜託公了!”
許攸抱拳下拜,“在下定竭盡所能!”
心情不好的袁紹感到有些疲憊,嘆了一口氣,命令眾人退去。
散帳後,許攸立刻命人去準備前往鄴城的事宜。突然郭圖來訪。
“公則,你怎麼有空到我這來啊?”許攸笑問道。
郭圖笑著朝許攸抱了抱拳,不答反問道:“子遠,你如何看當今的局勢?”
許攸不明白郭圖的意圖,捻了捻頜下鬚髯笑道:“當今天下紛擾,還能怎麼樣?”
郭圖見許攸不願細說,便直截了當地問道:“子遠往大將軍處跑得勤快,可是攀上了高枝?”
許攸一愣,隨即沉著臉說道:“公則,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許攸對主公可是忠心耿耿!”
郭圖哈哈一笑,“既然子遠不願說,我便不問了!只是,子遠若有什麼好處,可別忘了老哥啊!”
許攸驚疑不定,他實在不知道這個郭圖究竟是什麼意思!難道郭圖他發現了什麼?
看到許攸的神情,郭圖又是哈哈一笑,然後朝許攸抱拳道:“子遠不用想太多!我沒有別的意思!好了,就不打擾子遠了!告辭!”
郭圖朝許攸一抱拳,便離開了。許攸望著郭圖的背影,喃喃道:“這個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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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飛趕到濟陰後的第三天,張遼率領的第一軍團終於抵達兗州,隨即四萬軍隊奔赴梁郡。
兩天後,四萬援軍抵達梁郡。至此,兗州及其西部三郡才算是被牢牢地掌握在徵北軍的手中。
整個兗州之戰歷時數月,其間戰事跌宕起伏,徵北軍在付出相當大的代價後終於在中原打下了一個楔子。
在張遼率軍達到兗州的第五天,陳楚也抵達了兗州。陳楚望著這中原腹地的壯麗城池,心中不禁感慨萬分,同時又豪情萬丈。
陳楚到達兗州時,張遼、徐庶、張飛、馬超、呂布率領數萬將士出城迎接。
當天晚上,兗州刺史府內排下酒宴,同時陳楚命令軍需官分發酒肉給全軍將士,以慶今日之功。
席間,陳楚親自向各位大將敬酒,氣氛熱烈至極。
散席後,陳楚在張蕊的攙扶下回到後院。張蕊紅著臉輕聲問道:“大哥是就上榻歇息,還是先洗澡?”
陳楚呵呵一笑,語氣中頗有些促狹的味道。張蕊受窘,面色更紅,纖手狠狠地在陳楚的大腿外側扭了一下。
陳楚倒吸一口冷氣,酒頓時醒了一半。心中不由得感慨道:這才是真正的野蠻女友啊!
伸手猛地將張蕊摟進懷裡,懲罰似的狠狠地吸住那誘人的紅唇。此時的張蕊根本就抵擋不住陳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