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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再說。”

“哦。”吳邪答應著,走到自家三叔身邊坐下,這才抬眼打量了一下在座的人,果然如白十三所說,還真有不少自己認識的人,除了三叔和潘子,坐在自己左手邊的是黑瞎子,再往左邊數便是白十三,白叔,坐在白叔邊上的也是一個禿子,這人看起來五十來歲,細細的皺紋橫在額頭上,眼睛雖小但晶亮十足,時常蘊含著層層的笑意,高高的鼻樑稍帶鷹勾,嘴唇上方留一抹淡淡的小鬍子,臉形清瘦卻顯得人很精幹,給人的第一印象是很沉穩幹練。

坐在這人旁邊的是白叔手下的夥計小於(以前見過幾面,總是跟在白叔左右進進出出),小於的旁邊也是張新面孔,只見那人留顆平頭,穿著一件帶拉鍊的休閒外套,下身穿什麼看不清,一臉的嚴肅,稍黑的面板光潔無暇,一雙大眼睛炯炯有神,乍一看似乎只有三十歲左右。再往這人旁邊看去,悶油瓶默不作聲的坐在那閉目養神,自始至終不曾張開眼。悶油瓶怎麼在這裡?吳邪不可置信的眨眨眼,由於悶油瓶背對門口,剛進門時一時沒有注意,此時再看見他,心裡忽然有種說不出的惆悵,壓得人喘不過氣,連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啪”雅間的門突然被大力撞開,一個身形較胖的人探進腦袋來,左右瞄了幾眼,突然咧嘴一笑:

“嘿嘿嘿,呦嗬?都來了?抱歉抱歉,媽的,路上堵車了”,這來人不是胖子是誰?胖子大搖大擺的走進來在悶油瓶旁邊的空位上坐了下來,一臉諂媚:

“小哥,來的早啊,呵呵。”見對方壓根就沒理他,胖子也不介意,隨即撓撓頭,抬眼看見吳邪,打趣道:

“小天真,不夠意思啊,那天就那樣掛胖爺我的電話,這回說什麼你也得請客賠罪。”

“不好意思,我也是蹭飯的,這頓輪不到我請。”吳邪白了胖子一眼,心說這什麼場合,你提這茬幹什麼?

“哎?又沒說這頓,胖爺我是說下頓,這好容易來趟杭州,說什麼你也得管吃管住不是?”靠,你個死胖子,就知道你沒安好心眼。

“我那不是旅館,住不下人”,

“哎哎?這就是你不對了天真,憑啥小哥住你那時你就沒這麼說過?到胖爺這兒你小子就想法兒的往出趕?咋還偏心哩?”

“靠,我什麼時候…”吳邪正打算辯解,抬眼恰巧對上一雙淡然無波的的眸子,悶油瓶不知何時已睜開了眼,淡淡的看著自己。吳邪不由的臉一紅,下面的話生生吞回到肚裡。胖子一看吳邪語塞,以為吳邪理虧,正打算再糗他兩句,被一旁的潘子打斷道:

“行了吧胖子,讓你來又不是觀光旅遊的,管吃管住個屁啊。”邊說邊用手拍了胖子一巴掌,胖子一看,急了:

“你他媽…”話沒說完,坐在一邊早已聽的不耐煩的吳三省揮手打斷了他,

“行了,說正經事。”吳三省這一說話,吳邪才想起來此次的目的,忙將頭轉向三叔問道:

“三叔,到底有什麼事?”

“是這樣,你白叔的朋友無意中得到一塊古木雕,就是前幾天到你店裡拓印的那塊,經我們研究,可能是一張古墓地圖,從文字上分析,應該是有兩塊,只有找齊兩塊,才能確定出具體的方位,說來也巧,這位卓小哥,啊,就是張小哥的朋友,恰巧有另外一半,所以,今天叫大家來是想商量一下此行的計劃。”吳三省一口氣說完,大夥都聽得一愣一愣的,吳邪察言觀色,心已明瞭,看來除了這幾位當事人,其他人估計也是夾喇嘛來的,和他一樣知道的並不多,這麼說來,就像遇到了天上掉餡餅,好巧不巧自己給白叔做免費翻譯,好巧不巧悶油瓶此時來店裡看見地圖,又好巧不巧的這位姓卓的和悶油瓶認識。這一系列的巧合說不是老天註定的都沒人信。

想到這裡,吳邪疑惑的看向那個姓卓的,他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認識悶油瓶?卻不巧看到那姓卓的也在看他,不過這眼神,讓吳邪頓覺一股涼氣湧上心頭。

與此同時,一個低沉渾厚的男音適時響起:

“初次見面,我叫卓林禹,祖籍河北,是北派的摸金門人”,話一出口,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坐在悶油瓶身邊的年輕男子,只見他將兩隻手輕輕地疊放在桌面上,抬眼鎮定的打量著在座的人,隨即把手攤開,露出了壓在手下的另一塊楠木雕:

“這是祖上傳下來的,我也不知到它的由來,只知道傳到我手上時,父親告訴我要好生保管,並且叮囑我,在另一塊同樣的木雕未現世前,不可在人前賣弄,所以別人不知道我有這件東西,我也只是給起靈一個人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