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竄去,好似丟了錢一般。
“喂,你慢點,靠,投胎也沒這麼快的。”
吳邪慌張的掠進石隙後的甬道,早已喪失了應有的理智判斷。他只知道悶油瓶受傷了,而且似乎很嚴重,不然他不會避開眾人,更不會以接應為藉口來掩飾身體的狀況。
一眼,只一眼,只需確認一下悶油瓶的狀況就好,雖然他的行為可能會傷害到黑眼鏡,可是他沒有辦法放任自己千瘡百孔的心獨自流血。前方是望不穿的黑暗,有如吳邪此刻的心境,他喘息著拼命奔跑,就為能抓到那一絲”曙光”,以減輕痛苦堆積在心中的負荷。
剛才狼狽的逃出這裡,沒想不過片刻又急切的跑了回來,他此時才注意到,這裡卻也並不是個普通的石室,兩旁是如同水溝一樣的河道,清澈的水面下隱約可見黑色的空洞,與他們之前遇到的並無二致,空洞連著四通八達的水下迷宮,倘若走錯了路,先不說耗費時間精力,單說溺死就是家常便飯了。中間是約兩米寬的石道,石道很長,即使兩側壁頂每隔幾米就有一盞長明燈做光源,也依舊看不到道路的盡頭。
吳邪詫異的放緩腳步,氣喘吁吁的看著前方,這裡安靜的可怕,都已經跑出了幾百米,不說司空啻,就連悶油瓶的影子也沒有見到,按理說他身上有傷,不應該跑出多遠才對,況且地上也沒看到血跡,難道是他判斷失誤嗎?
“天真,我總覺得這裡。。。。。。不像個古墓。”胖子終於趕了上來。
“怎麼說?”
“你見過常住墓冢的活人嗎?”
吳邪扯扯嘴角,想說司空啻不就是嗎?不過想了想並未開口,畢竟若不是逼不得已,誰也不願意常年生活在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