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唐妙妙,輕輕皺眉道:“妙妙,晚上我們要出去做點事,一會我讓幾個人來送你去一個地方待一會。等晚上我們辦完事,就去接你!”
唐妙妙雖然還不太清楚沈峰具體什麼身份和來歷,畢竟她也不是一個十分多嘴的人,對於沈峰以及林月溪還有白玉清的事情想向來沒有多問。但是她也知道沈峰會功夫,是高手,要做的事自然會有危險。沈峰從來沒讓她做過什麼事,今天讓她這麼做自然有自己的道理。登天浮屠
“沈大哥。我聽你的。那你們晚上要小心!”唐妙妙坐在沙發上點著頭,心中並不擔心自己的安危。而是更擔心沈峰以及白玉清的安全。
沈峰輕輕點頭,隨即上樓,走進了自己的房間,檢視了房間一圈之後,最終將身上幾樣不便攜帶的東西放在了天花板上一個夾層之中。
古籍,丹藥,沈峰只留下了幾顆人級上品療傷續命的丹藥,其它都放在了那裡。收拾完一切之後,沈峰便脫光了衣服,洗了個澡,當他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白玉清已經站在了房間之內。顯然是該問的已經都問的差不多了。
“少主!要不要奴婢幫你!”白玉清和沈峰單獨相處的時候,不再像以前那般清冷,見沈峰在擦拭自己的溼潤的頭髮,便起身詢問道。
“男人頭髮短,好打理!”沈峰連忙搖了搖頭,又抬手指向一邊天花板的角落對白玉清道:“我的東西在那上面,你知道在那裡就好!”
沈峰交代這些東西,就如同交代後事,畢竟面對東島國並不是沒有絲毫危險,哪怕他再自信,也不敢保證自己真的全身而退。再加上此次乃是弒母之仇,沈峰擔心自己壓抑不住自己內心的仇恨,做出不明智的舉動。
“明白了!”白玉清靜靜點頭,兩人之間有些事不需要多說,白玉清又繼續彙報道:“剛才唐啟生那邊的話,奴婢已經問出來了,現在他被奴婢關在下面地下室內。那個佐藤一郎,的確在一個多月前就在讓唐啟生調查少主你,而且李秋月也有份,他們一直在找沈星少爺的下落,不過沒有絲毫進展。還有今天晚上的宴會,佐藤一郎在三天前就已經準備了,似乎要接待什麼人。唐啟生邀請唐妙妙也是佐藤一郎的意思,不過那時候佐藤一郎並不知道少主會出現在京都內,想來今天也不會因為少主出現真的取消宴會。”
“接待人?那正好,我們今天就去看一看,他佐藤一郎是不是未卜先知,安排這麼一個宴會來接待我!”沈峰穿起一見白色襯衫,眼神也堅定了幾分。
第二六三章狂妄自大
好險!
佐藤一郎站在書房的陽臺之上,心中鬆了一口氣,將剛剛才換的新手機放倒一邊,輕輕握起了拳頭。趣~讀~屋剛才在和房間內的客人提到宴會的事時,他心中突然驚出一身冷汗,隨即找了一個手機打通了唐啟生的電話。這一次宴會,對於佐藤一郎來說,雖然說不上極為重要,但是宴會中請來的人對他來說卻也有不少幫助。
本來,他也只是想讓唐啟生勾搭一下唐妙妙,再從唐妙妙口中套出沈峰和沈星的下落。如果唐妙妙能來這次宴會,那就再好不過了,到時候自己表現出一絲紳士風度,給對方留下一點美好的印象,最終發生一些讓人心醉的事!的確,佐藤一郎有一種極其特殊的征服*,每一次當他確認敵人身份之後,他總希望自己可以給對方最殘酷最致命的打擊,而這種打擊並不是來自於生命,而是來自己於靈魂。在他的世界裡,只有將對方的意志和靈魂完全擊潰,那才是一場真正的勝利。
女人,註定是一個男人生命中最大的弱點之一。只要一個男人還有七情六慾,只要一個男人還會對女人有感情,那註定靈魂也會因為一個女人的存在而喪失。所以,佐藤一郎喜歡這麼做,當他看了沈峰的資料之後,就將目光停留在了林月溪、白玉清、唐妙妙、莫白這四個女人的身上。本來,對於他來說最好的目標莫過於白玉清和林月溪了。可是根據資料顯示,那兩個女人都前後消失了,就算不消失,下手難度也比較高。至於那個莫白,佐藤一郎那裡的資料極少,也找不到對方的人影。無奈之下,他只能將目標定格在唐妙妙身上。
唐妙妙,一個還在上學的大學生,單純,乖巧,有些公主小脾氣和小小的倔強,但是面對困難的時候顯得有幾分柔弱,更喜歡逃避現實。多麼完美的一個受害者,佐藤一郎甚至覺得,這麼一個人就是天生為了受騙上當而存在的。而用這個女人雖然未必能夠給沈峰心靈上最深的打擊,但是也未必不能取得顯著的效果。可是,有時候哪怕再柔弱的女人,面對愛情時的倔強和忠貞也會讓人感覺手足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