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隱衛就夠了!”夏以名玩笑過後,耳朵極好地聽到隱處清風沒站穩的動作,悄悄一笑,還是不奪人所愛得好。
……
晚膳過後,宇文晨和宇文尉言交代了幾句夏以名,夏以名便走向了白蓮花的客房。
夏以名來到門前敲了敲門:“我來了。”
屋中沒有聲音,但是門卻被一道掌風給開啟了。
夏以名稍稍一驚,但很快也知道,這是白蓮花給她的下馬威。
她進了門將門關上,轉身便看到了背對坐在桌前的白蓮花。
“你還真敢來。”白蓮花冷笑一聲,語氣中不帶半絲溫度。
“白公主,我有何不敢來?”夏以名站在門前,看著背對著她的白蓮花,輕輕一笑,毫不畏懼。
“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可我知道白公主不會在此時此地對我動手。”
白蓮花聞言端茶動作一頓,面罩之下斜了斜嘴角,“很好,你也是不一般。”
“彼此彼此,不過白公主,難道你就打算讓我站在這?不準備邀我坐一坐好好談談?”
“你坐吧。”白蓮花擺了擺手。
夏以名也不懼,抬步上前坐到了桌前,抬頭就是白蓮花的那面花面具。
夏以名看了半晌,突然一笑,也伸手拿起茶壺倒起茶來:“真不知白公主面罩之下到底藏著怎樣一副容顏?”
白蓮花聞言一愣,輕笑一聲,倒不是回答夏以名的話,而是看了眼夏以名手中的茶杯:“你就不怕茶中有毒?”
------題外話------
求評論!麼麼噠
☆、第一百二十五章:一廂情願
“呵呵。”夏以名將茶杯放在自己面前酌了酌,“這種愚蠢的方法,公主會用?”說著,一口飲了下去。
“當然不會。”白蓮花也是回道:“但本公主會用另一種方法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你就這麼等不及?”夏以名好笑地搖搖頭嘆了口氣:“問情為何物,真是傷人傷己,連最善的天性都給抹滅了。”
這個白蓮花,也是因情糊了頭腦。
“呵,本公主可從來不是什麼好人,也不必裝什麼好人!”白蓮花自嘲一句,多少年了,她當了多少年的惡人了
從父皇立太子開始
從父皇冷落母后開始
從母后被太子母妃欺負開始
自己就早已蛻變成了另一個人
心善有何用?好人有何用?這些只會讓那些不知好歹的人看成是一種懦弱
她們只會拿這些作為欺負的籌碼,她們根本不會懂得感恩!
所以,只有自己強大才不會被欺負
不是強大一時,而是強大一世!
“看來白國不安穩了。”夏以名見那面罩之外唯一透露的眸子,靈動之外的狠惡,這不是單單的心狠手辣
有白蓮花在,夏以名預感,白國有可能要被顛覆了。
“你還會讀心術?”白蓮花已經冷清個眼神,看著夏以名:“勸你不要多管閒事,就算你察覺出來什麼,你也沒那命去調查。”
白蓮花知道夏以名不簡單,所以自己要更快的殺了她。
“你若是敢殺我,你就不會讓我喝下這杯無毒的茶。如果你敢殺我,在我進門之後你就會動手。我知道你很想殺我,但是你不敢殺我。”夏以名平靜的語氣聽不出一絲波瀾。
白蓮花聞言一怔,冷笑一聲:“你這是在逼我殺你嗎?你也知我不是好人,我有何不敢殺你的?”
說著,她突然站起身,伸手欲掐向夏以名。
夏以名挑眉,也是快得不及耳目,站起移步將凳子狠狠踢向白蓮花。
白蓮花一躲時揮出一掌將凳子打裂。
“你居然有這麼高深的內力?”白蓮花柳眉一皺,之前在宴會上,在御書房內,她可是沒發覺出她有一丁點內力的!
怎麼?她內力高深到還可以隱藏了?
她怎麼會有如此高的內力?她還未及笄,怎麼可能?
“若是你發覺出我有如此的內力,你還會有想殺我的心嗎?”夏以名依舊帶著笑。
“當然,只要沒了你的存在,宇文晨才會是我的!”白蓮花冷哼一聲,就算有高深的內力有如何?她就不信她一人能敵萬人!自己養的那些精兵可不是吃素的!
“你是指的是人,還是…心?”這白蓮花,當真的無可救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