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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人,難免會有惡報吧?既暫時收拾不了他,就報在他子女的身上吧……”

然後他湊近小刀,親了親她,又柔聲說:“你知道我接下來要做的是什麼事嗎?你要不要猜猜看?你不是說不怕真小人的嗎?你現在一定開始後悔了,是不是?待會兒,不需要多久,你就會對著我,哭著、跪著、求著說:‘我怕真小人,我怕真小人……’的了。”

說到這裡,他陡然笑了起來。

月已中天,以致他的笑聲聽來,就象狼嗥。

然後他忽然以迅疾得難以想象的手法,解開了她身上原來受禁制的八處|穴道,在小刀還完全迷惑於對方舉措之際,薔薇將軍正色而懇切的說:

“小刀,我剛才說的,都是嚇你的。江湖風險多,快回去吧,我才不會傷害你。”

少年冷血 … 第四章 好冷好冷、太冷太冷、極冷極冷

小刀怔住了。

“你……”

──仍象讓手指觸著了牆上一把黏黏的鼻涕似的,甩不去,抹不掉,眼前這個人,讓她的感覺就是這樣子。

也許,在這之前(就在剛剛),她把這人想得太壞了,而且,她的處境也太壞了,所以,這人在她心目中已成了惡魔,而她簡直如同處身於煉獄之中。突然,這人又搖身一變,彷彿也並不太壞,至少,不是十分的壞,這一好一壞之間,使她覺得連手指都比自己的腦袋善於判斷。

由於這人似乎沒有她想象中那麼壞絕了,她反而有點感動起來。

“於春童,你……”

倏地,薔薇將軍一拳擂在小刀小腹上。

小刀噢了一聲,不可置信的彎下腰,才曉得疼痛。

可是驚愕和憤怒還要比劇烈的痛楚先到一步。

薔薇將軍就在小刀彎腰之際,一伸手“剝”的一聲把她的衣襟撕開,他的手就大力抓在她的一雙椒|乳上。

然後,他在她完全來不及從劇痛中恢復過來之前,就痛毆她。

不住的痛毆她。

他一面痛毆一面說:“你知道嗎?我從來不喜歡強Jian一個|穴道被封的女人的……渾身動彈不得,那多沒意思啊!我要讓我姦汙的人渾身是勁,這才過癮!”

他打她。

她吐著血。

他不等她把血咯完,便已去扯她的衣服。

小刀掩著給他撕得千絲百縷般的衣服,已忘了抵抗,只曉得掙扎。

她逃跑,還躲到竹椅之後,象一隻受驚且又受傷的小白兔。

血就滴在竹榻上。

她的肩很疲,但勻圓,在驚嚇中仍美得令人不忍釋手。

她雪肌上還留下幾道但巴旺身上溢位來的鮮血,紅的極紅,白的極白,紅和白,分外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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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在悲惶奔逃的時候,帶著傷和恥辱的小刀,依然流露著亮麗的稚氣。可是,就算在跑動中,她異常豐滿的身子,抖動出一種連成熟女人也不再擁有和不曾擁有的媚力來。

薔薇將軍象吸血似的盯著小刀顫動的Ru房上那兩點紅莓,還有驚慟中那小女子唇邊鮮紅色的血漬,他忽然覺得飢餓,而且,下身還猛生起一種強烈需求的痛楚。

這種亢奮的感覺,他已失去了多年,幾以為全然絕種。

就在他要再進一步之際,忽聽一聲怒吼:

“放……掉……她……”

這句話令薔薇將軍大感驚異。

因為他想不到誰還會/能/可以在這“Ru房”裡說話。

他回頭,就看見說話的人,已“爬”出了|乳池,象一隻蟹。

冷血。

薔薇大將軍立時忍俊不住:“你現在這種情形,還能夠多管閒事,充做護花使者嗎?”

言下不勝調侃/挪揄/輕賤之意。

冷血用燒痛了似的眼神盯著他。

他用力撐著身子,想把自己撐起來,可是他每移動一下,都發生了斷裂的後果、撕裂的痛楚、碎裂的感覺。

他身體裡好象每一根筋,都斷了、裂了,唯一仍不斷不裂的,是他憤焚著的鬥志。

這時,小刀身上大部分的衣服,都給撕碎,她曲著身子,就蹲在竹椅旁,飲泣著她的顫抖。

薔薇將軍用輕蔑的眼梢看那爬行中的“動物”,又用眼角淫邪的看看那受驚的“動物”,然後朗聲道:“你大概是想等他英雄救美吧?可惜,這傢伙現在連狗熊都不如!不錯,這‘|乳池’裡的‘傷魚’確可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