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重要的一個環節,出不得差錯,可他卻不想白白便宜了胡洛這小子。
看他長得蛇眉鼠眼就不像好人,就這麼完成他的心願,實在讓人心裡氣不過。
於是樊宮主傲嬌地說:“那是你贈與為師的拜師禮,既贈給我了,就是我的東西了。拿不拿出來給人看,該由我做主。”
蒼冥雙也不急,點點頭,“師父說得對。”
王貝倒有些不知所措了,這和說好的不一樣嘛。他揹負著大家的囑託,總不能這麼空手而歸。
況且因為鎮內的□,受傷的人不少,藥材眼看也要用完了,他也不想眼睜睜看著人們為了毫無意義的事去死。
於是著急道:“大仙,大家都等著這個答案呢,解決了就能少一件紛爭,對你對我都是好事啊。”
樊雪寒哼了一聲,“等到後續糧草到了,大雪過去你們都還沒死,也沒被拋棄,自然也就信了。俗話說,時間是最好的證明。”
王貝搓手,“話是這麼說,可……可就怕等不到那時候啊。”
“那為何不等一等看看?”
“誰願意啊。”王貝差點急哭,“大家怕……怕就這麼下去沒了吃的,到時候沒力氣了,還怎麼跟你們打?豈不是被你們砍瓜切菜似的給剁了……”
他這話說得有些大不敬,偷眼看了蒼冥雙一眼,腮幫子都有些抖。
蒼冥雙倒沒生氣,和顏悅色地想了想,點頭,“有道理。”
樊雪寒:“……”
到底誰是王啊!混賬!
樊雪寒目光又往胡洛身上掃,“怎麼,這位小哥今天不說話了?你不是嘴巴挺利索的嘛?你要是把我說動了,我就拿出來給你們看看。”
胡洛依舊盯著地板,“拿不拿都是大仙做主,草民既然做不了主,何必再說?”
樊雪寒目光一冷,手指輕輕叩到扶手椅上,漫不經心卻滿含殺氣地問:“你信不信,我只要一根手指頭就能殺了你?”
王貝渾身一抖,只覺得這人不像救苦救難的大仙,反而像是化形為人的妖魔。
胡洛不動聲色,“大仙若要動手,草民也違抗不得。不過所謂兩軍交戰不斬來使,大仙可要考慮好後果。”
威脅?我勒個大擦,居然敢威脅老子?
樊雪寒身子一動,王貝尖叫一聲縮到角落去了,蒼冥雙恰到好處地伸手,將滿身戾氣活像刺蝟地某人給攬住了,輕輕拍了拍肩膀。
“師父……”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樊雪寒一眼,眼神裡的意思很明瞭——別壞了計劃。
樊雪寒咬牙,卻是哼了一聲,這才拍拍手,讓一個下人雙手託著一把刀恭敬地呈了上來。
胡洛的目光立刻就黏在上頭了。
這把刀別人不知道,胡小海眾人心裡卻是清楚的。
他們臨時找營地裡的老師傅打造了一把大刀出來,特點就是沒有任何特點,一眼看去就是一把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刀。
黑色的手柄上纏著白布,刀鞘也是黑色的,上頭只隨意刻了一些花紋,看上去沒什麼美感。刀身略微彎曲了一個弧度,不是很大,刀尖卻很是鋒利,刀背略寬厚,上頭打了幾個金環吊著,有些山林盜匪的意思。
王貝不錯眼珠地盯著那刀看了半天,“這就是……辟邪刀?”
沒看出來啊。
胡洛也緊緊看著那把刀,哪怕他用了萬分的精神集中所有注意力,依然沒看出這把刀有什麼特別之處。
他抬眼掃過樊雪寒和蒼冥雙,“如何證明這是辟邪刀?”
蒼冥雙道:“辟邪刀乃我皇室代代相傳的寶刀,一直被藏在深宮之中,不見人也不見光,外界哪怕將它說得多離奇,實際上它就是一把長相普通,毫無特色的刀。”
王貝有些驚訝,沒想到傳說中的寶物竟然如此平凡,略微有些失望。
胡洛又看樊雪寒,“大仙覺得呢?這刀真的很普通?”
樊雪寒心裡起了一計,笑眯眯看他,“你若是不相信,不如自己親手拿拿看?”
胡小海一下緊張了,連莊夙顏也往縫隙外看去。
這刀是臨時打造的,哪怕拖延了這些日子,但新刀就是新刀,若是用慣了兵器的人,只要一入手就能掂量出來真假了。
這個樊雪寒!是要作死麼!
胡小海急的差點撓門,蒼冥雙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剛想開口說話找個理由阻止,胡洛卻已巴不得的走了過來,速度極快地接過了刀。
好似看穿了他們想反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