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躺著抽搐,她們哭嚎著對我破口大罵:“哪來不要臉的飛機場……”
被打散,空出一塊地的女人嘛也開始尖酸刻薄起來: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的德性來和本小姐搶男人……”
“還敢打傷人,報警,我們報警,我叔叔是這一片防暴大隊的隊長……”
“喲,瞧那可憐樣多久沒嗅男人味了,來,姐姐給你兩萬塊,卻街口找只鴨玩玩,這麼高檔的男人是你配得上嗎……”
身後,結實的身子一僵,我知道,這幫聒噪的女人又觸到司徒墨揚的不痛快了,當下,木棍往大腿上猛地一砸——
“啪嚓!”一聲,木棍斷開三截。
我冷笑喝道:“哪個說防暴大隊的給老孃站出來!”
窸窸窣窣一陣聲響,沒人站出來。開玩笑,好漢都不吃眼前虧,何況這幫整天只會打扮花錢的小女人?
我冷冷地說:“沒人出來是吧?我數三聲,全部給老孃滾一邊去!!!!”
女人們不吱聲,卻也不散開。
“3。”
“2。”
“你憑什麼讓我們散一邊!”人群中居然走出一個踩高跟鞋的大聲抗議,化著精緻的淡妝,傲人的胸脯高聳著。
“1。”
沒人散開,我笑了,走到那高跟鞋前面,低頭,看著她的超短皮裙:“腿很長麼。”
她得意地一扭腰肢,正要搭話,我神色驀第一變,一手抓起她的腳踝,猛地往地上就是一摔,抽出短刀往腿肚一劃,殷紅的鮮血頃刻漫了出來!
我猙獰道:“誰再站出來試試?操他孃的!全給老孃記好了!他是我毒蛇晴的男人,哪隻母的敢在他一米以內出現,老孃立馬廢了她!!!”
“啊!!——”隨著高跟鞋的尖叫,周圍的女人轟然撤退。
看到她們躲進角落,又或者慌忙收拾包包逃出天心吧時側眼一瞥的驚懼。我心下湧起淡淡的感慨:一幫無知的女人,難道不流血就不知道害怕麼?
唉,這年頭好人難當啊,她們只當我是搶男人的劊子手,哪知,要真等司徒墨揚出手可就不是留下一隻胳膊,流點小血這樣簡單了。雖然他只是小小的動動手指,但留下的很有可能就是兩百多條人命!
歪過頭,看司徒墨揚,冷峻的臉上。濃眉微蹙,似乎對我剛才的話語還有點不滿意,但性感的薄唇卻淡勾出一段並不顯眼的弧度。看來,他的心情已經開始好轉了。
我走過去,說:“你是不是要出去。”
“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聲音好像兌上了平常沒有的暖意。他大步流星地越過我,向門外走去。我想了想,在後面又追加了一句,“喂!算了,你以後出入還是清場吧。”
天知道,今天,我要稍微晚回來一點,司徒墨揚會不會下通殺令。到時候,酒吧變成了修羅場,以後,別說敞開大門做生意了,就是賣白粉也沒人敢來。
前方,魁梧的身形一頓,司徒墨揚淡淡道:“不是還有你這支蒼蠅拍麼。”不知道是不是聽錯了。話尾,竟帶著一絲笑意。
我鬱悶地看著他踏出大門,腦子愣是沒反應過來他到底笑什麼?難道我剛才打人的姿勢很好笑麼?又或者很愚蠢?
這時,潛藏在酒吧各個角落的小弟衝了出來,一頂頂高帽直往我頭上戴:
“晴姐,你太勇敢了……”
“晴姐,你簡直是婦女們的典範……”
“晴姐,你比之母夜叉也只有過之而不及……”
什麼?我越聽越納悶。勇敢?婦女典範?母夜叉??都他媽搞什麼,跟老孃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頭一回見我動手麼?就算是,我一個黑社會大姐大砍這些沒鳥用的小姑娘們,值得那麼興奮麼?當年老孃單挑50壯漢也不見這幫臭小子這麼激動。
右手一抬正要揪過一個小弟,問出個一二三,夏芸已經笑嘻嘻地湊過來:“少夫人,你剛才那一句‘他是我毒蛇晴的男人,哪隻母的敢在他一米以內出現,老孃立馬廢了她!!!’好有臺型哦!”
“……”
暈,合著他們在笑這個,我根本不是這意思啊。
我說:“夏芸,別人不不知道,你還不清楚司徒墨揚的暗令手勢麼,剛才他想血洗我們酒吧,我是為了酒吧才……”
話還沒完,夏芸已經在大喊起來:“大家我聽著,辣雞是我夏芸的男人,哪隻母的敢在他一米以內出現,本立馬廢了她!!!”
辣雞沾了點自來水抹臉上,走過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