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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威嚴的樣子。半個時辰之後的現在,卻是擺起了賓座,一派忙碌的樣子。

不少丫鬟下人,進進出出,不停的端著各式各樣的酒菜擺在桌上。

“不知軒機使怎麼稱呼?”

嚴誠早已又是一副笑臉,端著杯子,敬了一下,問了一聲,便是自顧的飲下一杯酒,嘶了一聲,用力的皺起眉頭。也不知是不是藉著酒故意皺眉洩怒。

那名黑衫男子,端起酒杯,淡淡的笑了一聲,點了點頭,先是飲下了一杯酒,隨後才緩緩的說道:“本使名為趙行海,軒機刺使。”

“哼,見你這樣子便知道最多也不過是軒機使中的最低等軒機刺使而已,何必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嚴誠心中這般想著,自然不會說出口,面色不變,隨即便是笑了笑,說道:“原來是趙刺使,敢問此番前來順豐城,是帶了什麼旨意?”

趙行海聞言先是夾了一口菜,隨後才緩緩的掏出一宗藍色卷軸,說道:“嗯,旨意便是它!”

“軒機令?”

嚴誠見到那宗藍色卷軸之時,不由心頭一跳。軒機令,實際上相當於軒機閣的聖旨,任何一個城主都必須妥善的按照上面指示辦事。

“嗯,雖然只是藍色軒機令,但也不容有失。”趙行海說罷便是站起身來,緩緩的出了座位,那一瞬間,在看向手中那宗卷軸的時候,面色頓然正式的起來。

雙手高舉卷軸,立於嚴誠的身前高聲說道:“軒機令,乃軒機閣絕密旨令,現交由順豐城城主嚴誠,務必嚴守絕密,辦妥事物,再至軒機閣回覆!”

嚴誠見狀連忙起身出了座位,躬下了身子,雙手接過這宗藍色的卷軸。縱然這位軒機使十分的不對口,心中有怒意,但在拿過卷軸的時候,嚴誠的臉上不由還是露出了真實的笑容,能接到軒機令,對於軒機帝國任何一名城主來說,都是極其的榮耀。

由於卷軸中的軒機令乃是絕密,所以趙行海也就沒有宣讀。只不過在嚴誠接過卷軸的時候,他還是深有意味的看了一眼後者,意思是說,軒機令的規矩,你是懂的,乃是絕密,若是洩漏出去,那便是死罪。

嚴誠點了點頭,便是伸手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讓趙行海再入座位飲酒。

二人推杯倒盞了幾乎兩個時辰,這位囂張跋扈的軒機刺使這才告辭離去。

愈深

嚴誠獨坐書房之中,卷軸平放於書桌之上,解開繩頭,緩緩的攤開卷軸,隨著一行行字跡的顯現,之後赫然現出了一副畫,那是一個人。

“什麼!”

嚴誠在見到這幅畫之時,身形一震,不由眼瞳一縮,面色霍然而變,失聲疾呼了一聲。

第三十三章 賤人

嚴誠雙手顫顫巍巍的拿起卷軸文書,一雙眼,怔怔的看了好半晌,心中的情緒不由的翻滾起來,不知不覺便是站了起來,向著窗外望去。

卷軸文書平攤於書桌之上,深夜裡,藉著燭光,一分妖異的幽藍色,昏光撒在書面上,忽明忽暗,似是鬼魅,不安聳動。

“奉天承運,軒機令道,順豐城城主嚴誠領旨。齊田一,瑤昆城人士,算天九九五五年生,算天九九七七年出海,此後十餘載為海賊,作亂一方,其罪滔天。又於算天九九八八年隱秘潛世,今有證實,此賊化名齊申,居於順豐城之中。嚴誠接令,務必將其斬殺,提此賊人頭至軒機閣覆命。附畫有一。”

字字如玉骨,翻轉有力,自右向左,整齊的排列在卷軸之上,最側,那幅畫,是一名青年,正是齊申年輕的模樣。

嚴誠艱難的回過頭來,一雙眼十分不願的向著卷軸望去,嘴角動了動,不禁苦笑起來,一隻手拍在額頭之上,只是一味的笑。

“哈哈哈哈哈……”

不知過去了多久,笑聲畢,那隻原本拍在額頭的手,竟是換成了緊緊的抓著,任由那般痛楚與苦澀,肆意的蔓延在仰起的臉上。

……………………

翌日,豔陽依舊升起,照耀萬里。卻是寒冬,感受不到多少溫暖。

順豐城范家。

范家大宅,裡裡外外五重院牆中的一處院落。

“賤人啊,今天可有的你忙了啊,哈哈哈……”這聲音十分的輕佻,掩藏不住取笑的意思,就這般的漸漸遠去,是一夥范家奴才的聲音。

“哼!得意什麼?老子哪裡賤了?”院落中,一名中年奴才,生的瘦細,但一臉的胡茬子,顯出了幾分精幹。一雙眼死死的盯著遠處漸漸走遠的一夥奴才,那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