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北京男人捏了菸頭,招招手。
他很聽話的走了過去,讓顧卿擁抱自己。
“臉色怎麼這麼差,病了?”他摸摸於凡的臉,顯然對方昨晚沒睡好,眼圈都是黑的。
“沒有,就是失眠了。”他絕對不能把劉永強和自己的事兒講出來,要不顧卿會爆發的!
“那天晚上你真的只是去喝酒了,沒找女人過夜?”其實他倒不是太介意這個,只是還是有點兒彆扭。
於凡猛搖頭:“我最近壓力太大,就是找機會放鬆一下,我沒找女人。”
顧卿笑了:“行,我知道了,前兩天我剛和莎娃分手了。”他自責了好久,因為自始至終姑娘都在流眼淚,但沒有辦法,他做不來腳踏兩隻船的情聖。
上海男人驚訝的望著他:“你沒必要這樣的。”
“傻瓜,我對你可是認真的,到裡屋去吧?”他現在只想和於凡上床,只有這個人才能快慰自己的身心。
小白臉很為難,前兩天被□的地方還沒有恢復如初,難道要他強忍著疼痛伺候這個男人麼?
“我今天不太舒服,過兩天吧?”他苦澀的笑著問,自己的身上還殘留著那晚暴行的痕跡,千萬不能暴露。
北京男人表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卻不得不多想,他點頭:“好,那我晚上就睡這兒了,你跟我去買點日用品。”
“嗯,我把最近的工作整理了一下你抽空看看吧?”他把公文包裡的檔案放到了餐桌上,抬頭的時候顧卿卻在盯著自己,眼神讓他看不透,他趕忙扭過臉假裝整理資料,心裡卻“砰砰”的跳個不停。
顧總不動聲色的盯著於凡,忽然開口說道:“據說只有人說謊的時候才不會看對方的眼睛。”
小白臉的心臟差點兒跳出來,彆扭的笑著問:“你什麼意思?”
“咱兩認識這麼久,我不希望你有事瞞著我。”北京男人依然想給他機會坦白,因為他實在是太瞭解這個人了。
於凡坐了下來,平靜的望著他的臉反問:“是你不信任我吧,我在你眼裡永遠都是為了回城拋棄你的上海人。”
顧卿微微一笑,慢慢的站了起來,走到他身邊,低頭看看於凡修長的頸部,伸出手翻開了襯衫的領子。
小白臉一驚,趕忙去拉他的手。
北京男人卻執拗的偏要看個究竟,他一怒之下就扯開了於凡的領口,結果看到了他最不想看的東西,額頭的青筋馬上就跳了出來。
“你又騙我!”他吼著,一把抓起心慌意亂的人拖進臥室丟在了床上,在他心裡還有個可怕的念頭纏繞著,他不得不仔細檢查。
“放開。。。。。。放開我!”於凡叫著,拼死掙扎,但紅了眼的顧卿可不管這許多,瘋了似的扯他的衣服
☆、慰藉
北京男人被怒氣衝昏了頭腦,當於凡光裸的身軀暴露在他視線之下的時候,他就咆哮了:“誰他媽乾的,說,你告訴我?”自己愛的人手腕腳腕上有清晰的勒痕,胸口和大腿上也都是吻斑,就連那裡都悽慘的腫著。
小白臉捂住臉抽噎:“你能給我留點面子麼。。。。。。不要逼我!”他不想說出事實,更不能說出來,因為那樣的話顧卿會氣昏了頭,叫囂著去找劉永強算賬的。在怒火之下,男人很難保持理智。
顧卿鎖著眉頭,脫光了衣服,壓了下去。
於凡原以為等待自己是同樣的凌虐,可北京男人卻徑直的順著他的脖子一路吻了下去,尤其是在被其他人留下痕跡的地方動情的吻了一遍又一遍,疼惜的撫摸著他的面龐。
這傢伙究竟在幹什麼?為什麼他的心裡堵得慌,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你不願意說,我也不逼你。。。。。。可你把我當什麼了,咱兩過家家呢?那混蛋是不是趁你喝醉的時候把你上了?”他相信於凡,也瞭解這個人,對方是拉不下臉和其他男人上床的。
於凡極力壓抑著情緒答道:“他用了迷藥。”
“操!你為什麼不早點兒告訴我?”顧卿痛在心裡,心愛的人受到傷害的時候他不在對方身邊,這感覺好比萬箭穿心。
“都過去了。。。。。。算了。”他咬著牙說道,可被□的片段卻依然會在腦海裡跳出來重演,現在即便只是聽到劉永強的名字都會讓他渾身不對勁的。
顧卿剛想說話,便聽到於凡的BP機響了起來,不知道哪個人來了個追命三連呼。
他揉揉臉,想冷靜一下,就把放在一旁的BP機拿了過來,隨便掃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