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青現在在天牢,蕭劍必定是去傳播她被軟禁的訊息了,現在的她只能自救,不過現在這個樣子,夕顏的眉頭不禁皺起,這不是放血還有疼痛就可以解決的問題。
該死的芷蘭王,原本她只是擔心將來攻打匈奴會造成南北夾擊的態勢,想要的不過是她安分守己,現在看來,是她太過仁慈了,從她聞到那香醇的美酒裡邊不該有的味道時,她就有了主意。
她的感官一向敏銳,在酒裡動手腳,也不知是那芷蘭王自視甚高還是看不起女人,不過現在他們兩個似乎都錯了,彼此都看輕了對方。
不是自己的東西,想要他安分守己,哼,他們的日子就是太逍遙了,今夜以後,她要讓著芷蘭成為琉璃的一部分,不過現在那個不是最要緊的,關鍵是如何能解燃眉之急?
體內燃燒的越發的厲害,夕顏的額頭已經滲出點點細密的冷汗,她用手擦了擦,頓時聽到門外畢恭畢敬的聲音:“王上。”
夕顏暗叫了一聲不好,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衣袂,倒在床上,慌亂間,扯開被子,蓋在身上,這才閉上了眼睛。
如果是小白,穿更暴露的她都可以考慮,不過別的男人,還是這樣的一個色胚,隨著那脂粉味的靠近,夕顏明顯嗅到了空氣中的危險。
腳步聲越來越近,夕顏的手放在錦被下,眼睛眯起一條直線,透過那狹長的縫隙,寬大的衣袍,裸露的胸膛,可他的臉一樣,白的近乎病態,繼續向上,夕顏猛然一驚,一年來,在她夢中不知縈繞了多少回的笑臉,一直叫著自己顏顏、顏顏的笑臉,差點讓她驚喜的睜開眼睛,因為興奮,差點將殘留的那一點理智燃燒。
“美人。”
夕顏猛然一驚,那樣的稱呼,還有那流裡流氣的聲音,小白他從來都不會這樣叫自己。
拳頭握的越發的緊,指甲嵌進了肉裡,夕顏卻因為擔心被發現,怎麼都不敢讓他流出血來,眉心跳的厲害,這是什麼藥,居然還會讓人產生幻覺,原本就慌亂的心頓時更加的忐忑不安,如果是小白,在這樣的情況,不等他出手,她真的很有可能會撲過去的。
這芷蘭王,好陰險。
許是最近見了太多的生離死別,只要一停歇下來就會想到小白,想著都差不多一年的時間了,現在的他好了嗎?還是已經來找自己了呢?壓抑的思念就想蠕動的蟲子,侵襲著身上的每一個角落,就像是沉眠的火山,就連她自己也在等待那個爆發的時間。
“美人。”
小白的手指是會發熱的陽光,不會這樣冷冰冰的,陰氣十足,不是小白,不是小白,不是小白。
夕顏在心底一遍遍的重複著這句話,加強自己的意念,只有這樣,她只會對不是小白的人反抗。
雪白的肌膚,像是上等的凝滯白玉一般,在燈光下,折射出動人的光芒,噴薄出如波濤翻滾,弱柳扶搖,曲線玲瓏,因為強力的壓制,臉上滲出了一層薄薄的汗珠,雙頰生花,素淨的臉,別樣的動人。
以前的一幕幕在腦海閃過,而湊近自己身邊的那個人,他的身上不是自己熟悉的味道,本能的排斥著。
那張並不醜陋卻異常虛浮蒼白的臉一點點的湊近,那濃重的脂粉味,鋪天蓋地席捲而來,夕顏本能的皺起眉頭,伸手,想要用力的捶打在他的臉上,制止住他不知死活的罪行。
可是手還沒碰到他的臉,就被扣住,那種冰冷的感覺明顯的讓人眷戀,想要更多,忍不住想要更多。
原來中的(被禁止)是這種感覺,完全的身不由己,夕顏卻不知,她中的並非一般的(被禁止),名為胭脂醉,比起一般的(被禁止)烈上十倍不止,最為重要的是,這種藥有迷幻的作用,會讓人產生幻覺,也就是說,無論那個人是誰,即便是個乞丐,也會因為藥效而變成你的夢中情人,忍不住迎合。
不是小白,不是小白,夕顏想也不想,用力的甩開了他的手:“別碰我。”
緊咬著唇發出的聲音,不是商量,而是明亮,那雙並不甚清明的眼睛,是威脅,可這一切,在色慾熏天的芷蘭王看來,那嬌媚的嗓,那因為慾望而渾濁的眼,這一切,都讓他覺得滿足。
“定力真好。”
他似誇讚夕顏,淫笑了兩聲:“美人,我來了。”
餓狼撲羊的動作,帶著詭計得逞的壞笑,夕顏的手腳像是被綁住了一般,動彈不得,身子向床內翻滾了兩圈。
眼看著芷蘭王已經倒在床上,一雙魔爪已經伸到夕顏的身上,昏暗的燈光下,一抹紅色快如閃電,接著,便是一陣尖銳的狼嚎,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