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很長,實際上一切變化不過是幾秒之間的事情而已,她現在樣子看起來就像是那種手頭不是很寬餘的普通人家的女兒。
還需要一點其他的道具她的偽裝才算完美。現在最好有隻什麼稍微體型大一點的動物可以讓她利用一下——至少要比兔子稍大一下。
軒轅月耀的運氣很不錯,沒有走出多遠,她就在大路的盡頭看到了一群羊和一位晚歸的牧羊人。花了比市價稍微高一點的價格,她買下了一隻溫順的綿羊。等到牧羊人走遠以後,軒轅月耀把綿羊趕進林子裡,使用變形的法術將它變成了一頭驢子——與軒轅月耀使用在自己身上的變形法術不同,這個變形的法術是永久有效的,如果沒有什麼人對這綿羊使用解除魔法一類的法術的話。那麼它就永遠都是一頭驢子了!
挽上了最簡單的韁繩——反正她也不是準備用來騎的,對於這種馬的遠親她可是感冒得很。從次元袋裡掏出了兩個在城鎮的集市上所購買的大柳條筐,將筐安放在驢背上,在兩個筐子裡放上了幾匹亞麻布、粗棉布和一些不同顏色的絲線,又在腰上掛了一箇舊舊的。只裝了十幾個銀幣和一些銅板的小錢袋,偽裝就算完成了。
對於自己的法術,軒轅月耀還是很有信心的,現在是實行下一步的時候了。
一隻不幸的在黃昏時分歸巢的鳥兒落入了她的手裡,幾個不同的奧術組合在一起,徹底讓這隻雀鳥成為了她的傀儡和眼線。將一個早就準備好充當信箋的白絹摺好。用絲線牢牢的綁在雀鳥的腳上。然後軒轅月耀放飛了她的雀鳥傀儡。將那信箋帶到城中瑟雷拉的神殿去。
當那雀鳥變成黃昏時空中的一個黑點以後,軒轅月耀這才牽上驢子。急急忙忙的往城裡趕。要是天黑下來的話,城門可就要關了,她可是一點也沒有在野外過夜的打算,所以還是動作快一點比較好。
透過城門的時候,沒有任何的阻礙,交付了幾個銅板的城門稅以後守衛根本就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
在城中的街道中穿梭了片刻,終於在天黑下來以前,軒轅月耀到達了她的目的地——一家不太起眼的、相當小的布料店,隱藏在一條小衚衕裡,房子已經搖搖欲墜了……斑駁的泥漿塊和破碎的屋頂是這座建築的特徵。這家店屬於一位上了年紀,無親無故的老寡婦,她這裡賣的大多是一些即使是窮人也可以買的起的很廉價的布料。
因為事先在老寡婦的腦子裡放進了一些虛假的記憶,所以軒轅月耀很容易的就以為這位老寡婦送來了一些新的貨物,順便想在城裡找份工作的遠房親戚的身份在老寡婦的家裡住了下來——這個老寡婦顯然已經不記得下午的時候有一個披著斗篷的人在她的店裡買走了很多的東西,她當然也不會知道她剛剛收到的這些所謂的新貨不過是轉了一圈又回到她的手裡而已,這都是因為魔法的緣故……
晚餐非常的簡單,不過是幾片面包。青菜和洋蔥,以及一些白開水。吃過晚飯老寡婦貝拉米夫人很早就上床睡覺了,因為她的房子很小,所以拒絕了貝拉米夫人共同分享一間臥室的軒轅月耀就只能夠在廚房和閣樓之間選擇了。
低矮的閣樓讓軒轅月耀很難站直身體,她推開了閣樓的窗子,吹熄了蠟燭,一邊享受著清爽的夜風和銀月的光芒,一邊閉目冥想恢復白天消耗掉的魔力。
就在軒轅月耀安然的休息的同時,在城市中瑟雷拉的神殿之內卻燈火通明,裡面的人絲毫沒有休息的意思。
一箇中隊總共三百五十名追隨著秩序與正義之神瑟雷拉的聖騎士除了少量的人在街道上巡邏以外。現在都集中在了這裡。他們的中隊長以及三名副中隊長和隨行牧師中位階最高的兩位,已經在房間裡面為了某件事情從黃昏開始爭論到現在了,依然沒有達成公識。
那位瑟雷拉聖騎士團的中隊長和其他人一起圍坐在桌邊,聽到他的屬下和那些牧師們引經論典地爭執,他的頭都有一點痛了。在他的身邊,一隻雀鳥安靜的站在架子上,似乎正在看著他。這位中隊長的手中所拿著的,引起這一切爭執的白絹就是這隻雀鳥所帶來的。
在那張白絹的上面佈滿了書寫流暢的文字。字型圓滑優雅,只可惜他是一個字也看不懂!(文'心'手'打'組'手'打'整'理)
白絹上所書寫的並非人類最常使用的通用語,也並非東方的巴哈姆特大陸和西方的提亞瑪特大陸的任何一種人類的官方語言,實際上這不是主物質位面上任何一個種族的語言——那是天界語,是善良陣營的異界生物所使用的語言。用那位可以看的懂天界語的牧師的話來說,這是一種本質中就充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