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他都能知道巫煉是拿伯陵當目標的人,如今讓他看到了天泣,他心中該如何激動,也就可想而知了。
巫煉示意江餘先坐,江餘也不客氣,在屋中較近的地方,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他剛坐下,巫煉便道:“我找你來,不是為了怪罪你用基礎劍技打敗我的事,我不喜歡繞彎子,也不會繞彎子,我想知道,你手中的那把劍的來歷,能否給我一準確的答案。”
巫煉問這話的時候,紫桓真人,也認真的聽著。
“伯陵,天泣!”江餘給了簡單又直接的答案。
“果然……”巫煉深呼了一口氣,表面看上去若無其事,可是誰都能看得出來,他很是激動,因為手都在抖。他這樣修為高深的人,還能情緒如此,可見是事情對他的影響是真的大。
這個時候,紫桓真人眉頭微微一皺,道:“劍靈一生只會追隨一位主人,我看你用天泣,仍有劍靈,莫非你……”
江餘一攤手,道:“有人說我是伯陵大神轉世,可我自己不這麼認為。”江餘依舊直白。
聽到這樣的答案,紫桓真人微微笑,轉目看向巫煉,道:“巫兄,你輸的不冤。”
巫煉微微點頭,道:“能得見伯陵大神的劍技,死而無憾。”說完這話,巫煉轉目看向江餘,道:“不過你的劍技雖強,可還遠不如傳說中的伯陵大神。”
聽了這話,江餘道:“前輩叫我過來,只是為了問這些話麼?”江餘納悶道。
“這……”巫煉站起身來,道:“在下仰慕伯陵大神已久,且對其佩劍更是神往,但不敢奢求。只求小兄弟你能解劍近觀,看看是何等的神乎其技。不知道是否方便。”就仙界而言,巫煉的這幾句話,其實是很過分很失禮的,尤其是對用劍的人來說,劍怎麼可以隨便給別人看呢。但他忍不住心中的渴望,也顧不得那許多了。
“前輩想看,又有何難?”江餘說完這話,袖中一震,一柄利劍已經在手,正是天泣。他雙手一捧,將劍交給巫煉。巫煉小心翼翼,接過那劍,眼睛都閃亮了。
如果江餘用的是別的劍,他是絕跡不會把劍隨便給人看的,而天泣不同,天泣如今與他已經幾乎是一體,即便別人拿去,也根本無法使用。而且有劍靈在,這把劍隨時都能回到他身邊。
巫煉接過那把劍,連連驚歎。
“這材質……像是玄冰,又不是,像是藍河玉,也不是。當真奇妙……”
“完全沒有任何打磨痕跡,如同渾然天成。”
“這凜然劍意,果然不是鑄形而成,我的路是對的!”
……
巫煉拿到那把劍,如痴如醉,如同瘋魔一樣,研究著天泣的奧秘。
紫桓真人對天泣也有興趣,不過他和巫煉不一樣,他只是看了一會兒,便不看了。
“小兄弟,有什麼話想和我說麼?”紫桓真人看到江餘看著他,似乎有話要說,便搶先問道。
其實從見到紫桓真人開始,江餘就已經期待有這樣一個場景,能問問紫桓真人一些事。那些關於他爹江天樞的事。而他肯來這裡,最大的目的,不是因為巫煉,而是因為紫桓真人。
“我有一件不明白的事,一直想問問前輩,本來還打算去紫虛宮問的。如今看來不必了,希望前輩給我準確的答案。不要讓我失望。”江餘認真的說道。
“這……請說。”紫桓主人略為不解,不曉得江餘要問什麼。
“江天樞和葉竹輕這二人,你可認識?”江餘問道。
那紫桓真人不聽的則以,一聽這話,面露驚愕之色,眼眸緊縮了一下,僅僅這樣一個表情,江餘就已經清楚,紫桓真人必然是認識自己爹孃的,而且印象極深。
“江天樞……江餘,你是他的……”紫桓真人恍然大悟,心說怪不得之前就看江餘很像一個人,如今算是想起來了。
江餘道:“我是他的不孝之子。我想問前輩,當年我爹孃究竟是怎麼死的,還有,為何當年的紫虛宮的弟子,全然不知道我爹孃就是紫虛宮弟子。”
“這……”聽到這話,紫桓真人也是長嘆一聲,道:“他們都是我的弟子。他們的事,實在是一言難盡。”
“一言難盡?有何難的?”江餘聽他完全承認,其實還有點意外。
紫桓真人想了想,道:“你可知道什麼是法雲宗?”
“法雲宗?聞所未聞。”江餘搖頭道。紫桓真人微微點頭,道:“看來天樞果然沒和你提及。”
江餘不喜歡繞彎子,想直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