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紅莓糕。那位兄長用他自己的方式關係愛護著眼前的人,今天這種時候怎麼可能不在呢。細看下果然在人群中找到正在往前擠的那位兄長,再看眼前的人,彎腰,伸胳膊,攬住沈昕的腰,手臂用力,在沈昕的驚呼聲中一把把沈昕撈起來坐在馬背上。
這個舉動讓人群中發出驚呼,最驚訝的當然就是虎子,這人是誰?他摟著阿昕要幹什麼?阿昕的表情在說他不願意。虎子的腦子裡只有這三個問題,急切的像擠出人群到前面去。人群卻開始後退,連續的後退下虎子又被擠到了最後還不小心摔倒了,等他爬起來就見到沈昕焦急的在尋找著他。
程太醫身邊的人早就對這人的各種思想行為見慣不怪了,這人正常的時候就是個正常人,不正常的時候就是個瘋子,只可惜長了這麼三十多年,這人瘋的時候比正常的時候多,如今就是他正瘋著呢。
程太醫停下馬回頭看落在後面的人,那人用一貫的微笑來包容他,包容他全部的所作所為,從小到大這個習慣就沒有變過。衝他一挑眉一彎唇說:“你還不跟上。”
身後人寵溺又帶著些無可奈何的搖頭,這人啊還是這個樣子,罷了,連爹都說這人是自己慣出來,已經這麼多年了也就別改了。輕輕一夾馬肚子“駕”趕上那人齊頭並進。
他們這一走人群也就跟著走,虎子被擋在人群外死活擠不進去,沈昕坐在馬背上四下找,剛看到就又被人群擠不見了。急的他也不管現在的處境大聲叫著:“虎子哥,虎子哥。”
虎子聽到沈昕喊他更是著急,揮著手大聲的回答:“我在呢,在呢,阿昕別怕。”
沈昕也看到了他翻身就要下馬腰卻被身後的人摟的死死的,就聽耳邊那人說:“要下去也行,你說那人是你誰?”
“是我虎子哥,你放開讓我下去。”看著虎子被人群擠來擠去沈昕都快急死了,偏偏這人還跟著搗亂。“只是哥哥?”
沈昕猛然回頭怒視著他厲聲說:“是,只是哥哥,你問完了吧,我得下去找我哥了。”
得,成功的把這小孩惹怒了,這位程太醫也知道了這小孩的底線就是
他這位虎子哥。虎子也拼命的往前擠,邊擠還遍喊:“阿昕別怕,我在呢,我在呢。”
等他擠到前面腳上的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掉了一隻,衣服也被擠得亂七八糟褲子上還有幾個鞋印,沈昕也不再理這位太醫扭頭就要跳馬,只是這馬跟地面的距離……好像有點高了。
像是知道他心裡所想,虎子上前幾步朝他伸開雙臂,“阿昕,有哥呢。”
嗯,是啊,有虎子哥呢怕什麼。沈昕閉著眼從馬上跳下來準準的扎進虎子懷裡。
旁邊人看著程太醫,這人明顯一副沒玩夠的表情可惜表情,上前擋住他的視線,“走吧,給老百姓看病要緊。”
程太醫點點頭看沈昕正在給虎子拍打身上的灰塵就問他:“誒小孩,帶我們去你家藥鋪,咱們準備一下就開始吧。”
聽到這話人群立刻又激動起來紛紛擁上前去,有人已經自告奮勇的給程太醫指明藥鋪的位置。沈昕給虎子把身上的土拍乾淨,又看看他光著的那隻腳,伸手就把自己的鞋脫下來給虎子套上,虎子不讓連連往後躲,“別,阿昕你穿,我沒事。”
沈昕蹲□硬是把鞋套在虎子的腳上,有些小不過總不至於猜在地下了。
沒有起來就蹲著的姿勢朝虎子勾勾手指,虎子不明所以的也蹲下來,沈昕猛的起身就撲到虎子的背上,“走,虎子哥咱回藥鋪。”
這是虎子第二次背沈昕,第一次是在甜水井村,那時候張嬸還沒過世,沈昕去釣魚結果掉進水裡就是他把他揹回來的,這是第二次。自從虎子住到點心鋪後沈昕對他親是親不過這親裡帶著些疏離,別說背了就是原本的親密都少了幾分,如今他主動趴在背上,虎子那種激動的無以言表的心情可想而知。
藥鋪早就被人群圍的水洩不通,沈昕他倆都費了一番功夫才進來,地上已經躺著三個人,虎子放下沈昕又把鞋給他穿回去自己就回到後院,這種時候他幫不上忙,能做的就是不給他添亂。
兩位太醫的臉上都蒙上布,給沈昕指了下藥箱,“去裡面拿一塊給自己把臉蒙上。”
沈昕從藥箱裡拿出一塊布蒙好,蒙面的布帶著一股濃濃的藥味。
當開始工作的時候程太醫就收起剛才嬉笑面孔,嚴肅認真不苟言笑。先問了沈昕鎮上這些病人的情況又給這三人診脈後確診,這就是從西邊流傳過來的那種病。
寫好方子遞給沈昕,前面這幾味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