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沒想過吳燦這麼大膽,他尖叫道:“不,你不能這樣對我,你哪來的膽子殺我?睜開你的狗眼看看四周,有多少九級高手把你包圍了,就算他們每人一口吐沫也能把你淹死,你憑什麼還敢抵抗,還敢殺神殿人員?”
“沒什麼,我只是覺得你很討厭!”吳燦的聲音很平靜,平靜得沒人能夠猜測他的思想。那道虛雷,終於還是落在了中級執事腦袋上,青煙起,不死不滅的肉體化為了齏粉,就算此人活了無盡的歲月,在某個世界當過創世神,但在虛雷之下,卻沒有一點活命的機會,殺就殺得徹底,滅就滅得乾淨,這是虛雷的恐怖之處,也是吳燦喜歡用虛雷的原因,若是用手,恐怕把他的肉體毀了數次,也不一定能徹底殺掉某一個聖虛。
陸長老終於從某個角落走了出來,他面無表情的說道:“為了虛界的平衡,你必須得死!”
吳燦盯著陸長老的一舉一動,表示對他很重視,深思一下才道:“你的話,讓我想起了某個人,高高在上的某個人,或許稱他為神更為確切!”
陸長老臉色一變,怒道:“你不要亂猜,你只需知道,今天你死定了就行!最後問你一聲,你還有什麼心願未了?”
吳燦突然笑了:“我還有一個女人沒有找到,我說了心願,你就能幫我?可惜,前天的時候我已經說給你聽了,咱們也立下了某個約定,只是你未能如約行事,本來我很失望、很憤怒,可我突然想通了某些事,心境竟然出奇的平靜,連我自己都覺得很奇怪,你奇怪嗎?”
就算活了幾千億年,陸長老的麵皮仍然一紅,在這麼多高手面前被吳燦罵為不守約定的人,他還真有點抓狂。
陸長老強忍著怒火,冷哼道:“你死掉之後,她們自然安全,這一點,我可以對你保證!”
吳燦又笑了,只不過這個笑容充滿了譏諷:“我這人有個毛病,被人騙過一次,就再也不相信那個人了,你說該怎麼辦?”
陸長老氣得正要命人動手,突聽有人喊道:“我至今沒有欺騙過你,現在我向你保證,你覺得如何?”
吳燦順眼聲音的方向,看到了一個鬚髮銀白的老人,面色和藹,活像年畫上的老神仙,穿著神殿長老服飾,手裡卻拎著一個人,卻是不斷掙扎著的花含玉,老頭身後跟著急得偷偷抹眼淚的秦珂卿。
“花大長老?你這是什麼意思?”吳燦只是掃了一眼大長老,然後把目光停在了花含玉身上,“你以為我現在還相信你們神殿所說的話麼?”
花大長老笑了,笑的很自信,很有威嚴:“信不信隨你,我們只是給你一個了卻心願的機會!”
吳燦正要出言譏諷,卻聽花含玉咧嘴喊道:“吳兄,千萬別聽這些老不死的話,他們沒一個肯講信用的,我現在也被抓了,要去新手城你自己去吧,座標我剛打聽清楚,11,12是傳送門的入口,你自己找吧,神殿的傳送門你是進不去了,唉,他奶奶的,本天才居然被自己的爺爺給陰了,天機不公啊!”
這是一個平面座標的地址,更證實了吳燦對這個世界形態的推測,看到一臉沮喪的花含玉,吳燦突然覺得,自己才是惹禍天才,無論走到哪裡,無論自己惹事不惹事,總有一堆麻煩惹上自己。
“媽的,老子招誰惹誰了,為什麼非要算計我?等我找到了她們,就等著本少不死不休的報復吧!”吳燦知道是誰在算計自己,可他現在不敢說出來,因為他在思索著算計自己的真正原因,而眼前的虛神殿的法老只是一個被利用的棋子,而下棋的人明明有實力,為什麼不直接出手,這才是吳燦不敢輕舉妄動的主要原因。
邵長老也出現了,他手裡拎著兩個人,一個是秦高陽,一個是邵櫻櫻,兩個人的神態比花含玉更慘更委屈。
“是我連累了你們?”吳燦看看花含玉,又看秦高陽,眼神裡有擔憂,不過他擔憂的不是眼前的人,而是遠在鳳梧城的曼殊,既然這些長老對自己的兒孫都不客氣,那若是抓曼殊威脅自己,他們的良心也不會不安的。
“和你無關,是這些老傢伙突然發瘋了,不知道中了什麼邪,一個個油鹽不進,非要我們和你劃清界線!他媽的,這是什麼世道嘛,連交友的權利都被人剝奪了!”秦高陽罵罵咧咧的,很是鄙夷的翻著眼睛,狠狠的瞪著出現的幾個神殿長老。
吳燦嘆了一口氣,心說我倒是知道他們突然發瘋的原因,但我現在卻不能明說,那個傢伙的陰人手段似乎太嫩了點,或者說太心急了一點,因此才露出了狐狸尾巴。
街上出現的九級高手越來越多,密密麻麻,連天空都站滿了,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