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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最腦殘的遊戲

無限重複檢查寫字樓的苦逼過程。

這特麼的還是刺激的追殺遊戲嗎?老子花了大錢要的是看獵物驚慌失措地逃跑,感受距離獵物越來越近的心跳,體會刀劍棍子打在獵物身上的手感……不是為了打掃樓道!老子不是推銷員不是清潔工不是保安!

接下來的時間果然如五個獵人所料,每一次重新整理定位資訊就會發現石介在城市內的某個寫字樓,最高的有二十幾層,最低的也有七八層,五個獵人無論如何不可能有能力找到石介。

那遊戲主持人接到了獵人們的質問:“這是這麼回事?我們花錢是來享受刺激的,不是被人刺激的!”

對五個獵人而言真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在某個寫字樓中,他們在某個角落找到了石介留下的五瓶飲料以及祝福:“加油!”

五個獵人暴怒無比,忒麼的沒見過這麼囂張的獵物!沒見過這麼悠閒的獵物!這到底是狩獵還是躲貓貓?

他們不知道,在石介的眼中這個“追殺遊戲”就是一個簡單到了極點的躲貓貓遊戲,而且是躲藏者必勝的躲貓貓遊戲。

每個整點的前15秒會傳送定位資訊,然後就能找到他?石介對腦殘們的智慧無法理解。

西方的城市再小,一兩百平方公里總是有的,這麼大的範圍內躲貓貓怎麼找?

石介在聽了規則之後的第一時間就發覺只要他隨便找個高樓躲藏,在整點定位資訊釋出之後立刻跨過大街到對面的大樓,那麼追殺者就再也找不到他了。區區一個小時怎麼可能在一兩百平方公里的城市裡找到一個移動的人?

石介認為“獵物”最危險的時候就是從咖啡館離開的幾分鐘,只要沒有在這個時候被冷槍打死,那麼一個小時傳送一次的定位就是一個笑話。

那些追殺者開豪車也好,開直升機也好,想要在一兩百平方公里之內迅速趕到某個位置,除非運氣好到爆,不然怎麼都要幾分鐘到十幾分鐘的,這點時間足夠石介再次潛入偌大的城市了。

除非每分鐘傳送一次定位,不然這個“大逃殺”遊戲完全是為“獵物”獲勝而量身定做的。

石介在某個大樓悠閒地喝著咖啡:“腦殘。”他輕輕地評價這個遊戲。要不是西方城市缺乏購物一條街,他大可以從街頭逛到街尾,保證獵人依然找不到他。

當天色變得黑暗的時候,獵人們認為他們有了獵殺獵物的機會。

所有的寫字樓、商場全部都關門了,這個狡猾的獵物再也不能利用“三維”和“二維”的漏洞躲避,而空蕩蕩的大街更是無處躲藏。

五個獵人臉色鐵青,握緊了武器。這次不是獵殺的刺激,而是報仇的快感,這個敢於耍弄他們的獵物必須慢慢地殺死!

晚上10:00。

定位資訊再次傳送,五個獵人獰笑著看定位,然後再次愕然。

“該死的!”獵人A毫無儀態地破口大罵,定位資訊再次出現在某個十幾層的寫字樓。

五分鐘內,五個獵人趕到了寫字樓,看著高大的漆黑的寫字樓陷入了沉思。

石介有可能就躲在這個寫字樓之內的某個角落,他是如何潛入關閉的寫字樓的?這根本不需要多問,躲過保安潛伏在廁所或者某個角落很難嗎?

那麼,作為獵人,他們五個人該怎麼做?

進入寫字樓一間間房子的檢查?買通保安進入寫字樓很容易,但是這十幾層的空無一人的漆黑的寫字樓從某個角度而言比白天更加容易躲藏了。

每一個辦公室的桌底、沙發背後、檔案櫃裡,哪裡不能躲藏?難道要徹底搜查買一個角落嗎?

五個獵人看著高大的寫字樓,還有,要是那該死的“獵物”躲進了通風管道呢?難道他們五個人要檢查整個大樓的通風管道?怎麼檢查?他們也要爬到通風管道之內嗎?

五個獵人呆呆地看著高大的寫字樓,只覺找到石介的可能性竟然無限趨近於零。

“以前那些獵物是怎麼被抓到的……”獵人A臉色鐵青,喃喃地道,真不敢相信以前的獵物個個都只會在街上跑,或者聯絡朋友求取躲藏位置,然後輕易就被抓住了。虧他們還覺得“信任”和“出賣”會是這個遊戲的一個熱店,沒想到石介根本不接觸任何人,就單純地躲貓貓就把他們給刺激得精神衰弱了。

獵人B慢慢地道:“難道我們以前遇到的獵物都是腦殘?”經過今天狗屎的一天,獵人B開始懷疑人生。

其餘獵人堅決否定,假如以前遇到的獵物是腦殘,意味著作為獵人的他們同樣是腦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