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奇怪,但又找不出個所以然。
“方旋。”
凌天齊輕輕地喊了一聲。
聽見凌天齊在喊她,方旋不禁抬起頭,同樣低聲地問道:“天齊,怎麼了?”
凌天齊微微一笑,道:“沒什麼,我們換下酒水好麼。”
方旋微微一愣,不知道凌天齊為何說出這樣的話,但她卻沒有多想,快速地把酒水和凌天齊換了一下。
這個動作,方榮看後卻沒有什麼表情。在他認為,不過換下酒水而已,又沒什麼。
不過,廉克父子兩的神色就有些不對了,相互看了一眼,最終沒有多說什麼。
兩人的眼神,在分來的一瞬間,同時變得有些陰霾,但陰霾之色只是一閃而過。
如此神情,還是被細心的凌天齊的看著眼裡,心裡不禁暗道:“看來,這酒水確實有些問題。”
他可以看出,不是酒水本身有問題,而是方旋的杯子有問題,只是他不明白,廉克父子如何知道,方旋一定會選這個位置呢?
廉克神色不自然的笑了笑,道:“來,大家先喝一杯,一口為盡。”
眾人相繼端起酒杯,一口喝了下去,方旋僅僅抿了有小口。
凌天齊酒杯,並沒有直接喝下,放在鼻子上聞了一下,卻沒有感應到任何異常,而後一口喝下。
酒過三巡,菜過五位。
廉克看向方旋,突然說道:“方旋,你年紀也不小了,叔叔一直很喜歡你。”
方旋心裡咯噔一下,她知道這事早晚要做個瞭解,道:“叔叔,有什麼事要和旋兒說嗎?”
廉克點點頭,微微一笑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你和小飛的的事,我想早點定下來。”
可憐天下父母心,誰不希望能早日抱孫子,廉克的想法並沒有錯,錯就錯在他不應該果斷行事,找一個根本不喜歡他兒子的人做兒媳婦。
方旋的眉頭微微皺起,俏臉微微變得紅暈起來,她轉過頭,看了凌天齊一眼,才低聲道:“叔叔,你的心意我知道,可是,我有喜歡了人了。”
廉飛聽後,不禁一臉怒氣,緊緊地握著拳頭,道:“旋兒,你喜歡的人是誰?”
說話間,他瞥了一眼凌天齊。
方旋輕咬著下唇,突然起起身來,看向凌天齊,道:“是他。”
這一刻,她的眼中只有凌天齊一人。
廉克微微一愣,而後也站起身來,道:“旋兒,這個玩笑可不能開,我聽廉飛說,他是你遠房親戚,你應該知道,親戚之間決不允許成婚。”
方榮神色變得異常難看,他沒想大自己的妹子居然在這個時候說出這樣的話,忙說道:“廉克叔叔,他雖然是我家親戚,但已經沒有太多的血脈關係了。”
嘴上這麼說,心裡卻嘀咕道:“什麼血脈關係,根本就沒有一點關係。”
這個時候,方榮心中有些擔心,他生怕廉克一時衝動,把他們一家告上官府。
東蘭國有明確規定,近親之間不允許成婚,否則男女都要浸豬籠。
浸豬籠一種比較殘酷的私刑,豬籠用竹篾紮成,呈圓柱形,作網狀,網口頗大,一端開口。把人放進豬籠,在開口處困以繩索,吊起來,放到江河裡淹浸,輕罪者讓其頭部露出水面,浸若干小時;重罪者可使之沒頂,淹浸至死。
廉克沒有理會方榮,冷冷地看著方旋,一字一頓的說道:“你們之間真的沒有血脈關係?”
方旋轉過頭,凝視著廉克,肯定地說道:“沒有!”
“啪!”
的一聲,廉克一掌拍打在桌子上,森然道:“很好,你和他既然沒關係,那就好辦了。”
說著,從懷裡拿起一個藥瓶,從裡面倒出一枚米粒大下的藥丸,一口吃了下去。
與此同時,廉飛也做了同樣的動作。
凌天齊神色一變,驀地站起身來,看著廉克父子兩人,道:“你們在酒水裡下毒?”
他感覺到身體內如一團火,神志也漸漸地變得模糊。
廉克哈哈一笑,隨手仍下藥瓶,道:“不錯,酒水裡是做了手腳,但卻不是毒藥。”
“不是毒藥?”
凌天齊緊握拳頭,一個閃身出現在廉克的身前,右手如幻影一般落在廉克的脖子上,而後卡住了他的喉嚨,森然道,“快點拿出解藥,不要我……”
後面的話還沒說出,身體一軟,全身的力氣頓時消散。
廉克手臂猛然抬起,對著凌天齊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