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60部分

冷然看著曹石,“事情到底如何皇上自會明鑑,老夫也會去查清楚,若有人在這裡信口開河,嫁禍他人,我南宮崇也絕不輕嬈!”

曹石渾身一顫,垂頭道,“草民句句屬實,決不敢欺瞞!”

楚皇冷哼一聲,“讓濟王進來!”

楚韶進了大殿,一撩衣袍跪在地上,“兒臣管教不嚴,請父皇治罪!”

楚皇手臂支著龍椅前的長案,沉聲道,“賬本可是你給南宮柷的?”

楚韶抬頭看了南宮柷,轉眸看向楚皇,面容堅定的道,“不是!兒臣和南宮公子一向沒有來往,怎會將府裡的賬本輕易交給他人?”

南宮柷猛然轉身,不可置信的看著楚韶,“你、你”

南宮崇冷眉一皺,“之前不是說賬本已經毀了,現在為什麼又出來一個賬本!”

曹石跪在地上回道,“這本是草民怕賬本丟失,之前特意抄錄的。”

“南宮柷,你還有何話說?”楚皇將手中百姓的請願書一扔,冷聲問道,明顯是已經動了怒氣,“濟王的封地自己的帳收不上來,你到是能收的上來,好!真好啊!”

堂堂一個皇子竟不如司馬府的公子!

楚雲舟和楚韶都是他的兒子,因為南宮崇的關係,楚雲舟一直壓制著楚韶,如今連他南宮崇的兒子也騎到濟王的頭上了,竟然去濟王的封地收賬,簡直不將一個堂堂皇子放在眼中。

而他敢這樣做,分明是因為南宮崇的緣故才有恃無恐!

再這樣下去,他這個皇位恐怕也要拱手讓人了!

事發突然,南宮崇沒有任何準備,此時人證物證俱在,他更不好太過偏幫自己的兒子,只垂首默立不言,等著散朝後再派人將此事調查清楚。

南宮柷一哆嗦,無助的看向南宮崇,卻發現自己的父親根本沒有幫他的意思,頓時有些心灰意冷,跪地只訥訥喊道,“草民冤枉、草民冤枉!”

“啟稟皇上,微臣還有事啟奏!”詭異的沉默中,府州史突然手捧奏章,大聲喊道。

“何事?呈上來!”

奏摺遞到楚皇手中,楚皇展開一行行看下去,面色越發難看,最後砰的一聲闔上,怒道,“愛卿奏摺中所列之事可有證據?”

府州史跪下去,鏗聲道,“奏摺中所列罪責,臣皆有證人證物,皆在宮外等候傳喚,決不敢妄言!”

大殿內立刻響起一片嗡嗡的議論之聲,府州史唐琮一向有耿直之名,不知今日又是向誰發難。

楚皇將奏摺交給身後的德公公,冷聲喝道,“念!”

“是!”德公公應了聲,上前一步,一甩拂塵,展開奏摺,大聲念道,

“臣北府州史,恭請皇安,朝有大司馬南宮崇,身負皇恩,不知回報,欺君擅權,肆虐橫行,其罪狀如下,

罪一,倚恃黨惡、紊亂國政,致皇權不固。

罪二,罔顧王法,結黨營私,以圖私利。

罪三,佔用民宅,私蓋別院,至上千百姓流離失所。

罪四,結黨亂政,干涉立儲之事。

罪五,私通後宮,正元二十年,殺害大皇子及貞妃,後嫁禍山匪,欺君罔上。

罪六,正元十三年,因吏部侍郎章出與其政見不和,後以莫須有罪名將其貶職出京。

罪七,。。。。。

一條條罪狀念下去,南宮崇面色由青轉白,雙拳握緊,死死的盯著那道奏章。

殿內一片死寂,只有宦官尖細的嗓音不緊不慢的在大殿內來回迴盪,文武百官齊齊跪了下去,“臣惶恐!”

待那太監唸完足足十六條重大罪責,楚皇目中翻起滔天大怒,起身冷聲問道,“司馬大人,這奏摺上所列罪責你如何解釋?”

南宮崇跪在地上,雙手高舉而落,俯身在地上,沉聲道,“微臣對皇上一片赤誠,絕無私心,請皇上明鑑!”

“司馬大人為國鞠躬盡瘁,戎馬功勞,請皇上明鑑!”

“請皇上明鑑!”

。。。。。。。。

殿內百官有一半以上紛紛跪地為南宮崇訴功求情,楚皇面色卻越發難看,之前對南宮崇的種種不滿,此刻一起湧上心頭,終於摧毀最後的一抹信任,“砰”的一聲將龍椅前一個半人高的描金花瓶踢倒,大殿內頓時靜了下來。

“大司馬輔佐朕多年,為東淵立下汗馬功勞,朕願意相信大司馬是無辜的,但此事關係到朝政公正和陳年舊案,朕不能妄下定論。宣旨,暫時革去南宮崇司馬一職,交與司廷尉查辦,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