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瑩白的胴體。
他張開雙臂。
她微笑著撲向她的獵物。
然而,她也撲了一空。
赤哈王爺與她交換了一個位置。
此刻,她才知道赤哈王爺的身手,比她預料的還要好。
她不敢輕舉妄動,嬌嗔地皺起眉頭。
對於一個擅長媚術的女人來說,蹙眉和微笑一樣具有勾魂的魅力。
“鳳嫂,你等一等。”赤哈王爺做了個手勢。
他想幹什麼?胡玉鳳心思閃動。
未等她答話,赤哈王爺已步入側房。
赤哈王爺也非等閒人物,他明白象胡玉鳳這種女人前來陪伴自己,必有她的目的,他不能不提防。
片刻,赤哈王爺赤身返回房內。
胡玉鳳仰面朝天,曲身躺在床上。形體十分優美,一雙灼亮閃光的眼珠溜溜轉動,宛若一條擇人慾噬的赤練蛇。
赤哈王爺發瘋似地猛撲上床。
胡玉鳳優美的身軀,象蛇一樣纏上赤哈王爺的身子。
一股幽幽的醉人芬香。
一陣令人興奮的暈眩。
赤哈王爺感到體內的火山在噴發,肉體幾乎要爆炸成碎片。這許多年,跟許多女人的接觸,都沒有這種感覺。
他興奮,激動,處在狂熱的顛峰。
但,他不知道他已經中毒了。
這是一種奇妙的毒。他在中毒昏睡醒來之後,決不會意識到自己曾經中過毒,只會以為這是自己過份縱慾的疲勞。
這是一種巧妙的下毒方法,任他再精明,武功再高也決猜不到。
胡玉鳳是用舌尖下的毒……
房內的燈光熄滅了。
窗前月光,霜樣的蒼白,陰冷。
胡玉鳳悄然從床上溜下,走進側房。
點上蠟燭,仔細搜過赤哈王爺脫下的衣服和房內每一件物品,每一個角落,胡玉鳳不覺蹙起秀眉。
那顆蠟丸會藏在哪兒呢?
她是來偷那顆藏有密約書蠟丸的。
她協助凌雲花和凌天雄奪到蠟丸交給郡主娘娘後,現在又來盜取蠟丸,這舉動似乎有些荒誕。
如果知道她的目的,就會覺得她的舉動一點也不荒誕,這只不過是她精心計劃中的一個部分。
她目光落在一個小瓶子上。
開啟瓶蓋,聞到一股香油的清香,她秀眉頓展,抿嘴一笑。
她回到臥房床上,將“熟睡”的赤哈王爺翻過身子,雙手運功在尾椎骨處使勁一按。
蠟丸從赤哈王爺的肛門裡冒了出來。
狡猾的老色狼!
胡玉鳳笑著,將另一顆塗上了香油的蠟丸狠狠地塞進了赤哈王爺的肛門。
大功告成,一切順利。
胡玉鳳凝視著手中的蠟丸,滿臉是凝結著仇恨的怨毒的笑。
熹微的曙色,染白了窗欞。
天卻還未完全放亮。
丁義將胡玉鳳接出赤哈王爺的臥室。
丁義的臉冰冷得象蜡月天裡的冰塊。
胡玉鳳跟在了義身後,嬌聲問道:“怎麼不高興?你吃醋了?”
丁義板著臉,沒吭聲。
他的確是在吃醋。
一想到昨夜胡玉鳳與赤哈王爺尋歡作樂的情景,他心裡就象是爬進了老鼠似的難受。
“別這樣好不好?”她柔聲貼近他身旁,“我和你一樣也是身不由己。”
他的身子猛然一抖。
他想起了他的使命,在花庭假石山中殺死胡玉鳳。
他怎忍心殺她?但,這是郡主娘娘的命令。
他狠狠心,穿過花圃月牙門,走向假石山洞。
“這是去哪兒?”胡玉鳳問。
他沒答話,繼續往前走。
胡玉鳳覺察到了不對,紗袖一拂,身形微晃,人已飄出三丈之外。
“想走?”丁義低喝一聲,人騰空而起,流光閃逝。
驀然間,丁義已現身在胡玉鳳身前的花叢中。
胡玉鳳身手再快,卻是快不過丁義南天秘宮鬼影飄風的身形。
胡玉鳳暗自叫苦不迭。
她此刻若能發出一束牛芒金針,定能叫丁義死無葬身之地,可是現在她身上不僅沒有牛芒金什,就連短刀和任何毒物也沒有。
除了藏在口腔內的一點迷毒藥物之外,她是奉郡主娘娘之命,赤身來到南王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