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在左場坪側看到了楊紅玉,她好象眼一個男人走了。”
“謝了。”呂公良道過謝,對張陽晉道:“我們趕快追過去。”
呂公良仗劍開道,殺向左場坪。
憑他的劍術,沒人能擋住他和張陽晉。
混亂狀況經青玄子、瞭然大師、眉須道長和靜心師太幾經努力,仍未能平息。
瞭然大師道:“眾位,依老衲之言,要渡化凶神惡煞,必須用獅子吼的佛門禪功。”
青玄子急忙道:“那就請了然大師用獅子吼功吧。”
他身為東道主,無論從道義和責任上來說,他都不希望發生這種混亂。
瞭然大師道:“老衲功力有限,還望眾位相助一臂之力。”
眉須道長和靜心師太沒待多說,已合掌胸前,暗運起功力。
青玄子和玄雲子也同時屏息運氣。
“啊——”一陣嗡嗡的似悶雷的聲音在空中響起。
第一個感受到的是洪九公。
他忙吸口氣,穩住腳步,準備運氣應聲,將場上酣戰的群雄喚醒。
“嘿嘿嘿嘿!嘻嘻嘻嘻!”突然,一種尖笑聲在耳中響起,使他無法集中精力運功。
“噗!”迎面一刀砍來,洪九公不得不再次出掌迎擊,無法脫出身。
“打呀!打!”吳天公揹著棺木連蹦帶跳,又喊又笑,滿場亂竄。
剛垂下刀劍的黃青雲、黃長鏡、常石沙、關天印等人,又重新揮劍廝殺。
“哈哈哈哈,痛快!“吳天公拍著雙掌大笑,“打歸打,不準殺人,這可不是生死擂!”
瞭然大師、眉須道長、靜心師太、青玄子等人臉色由紅變白,頭額涔出汗水。
他們已竭盡全力,但無能喚住這些“凶神惡煞”。
瞭然大師擦著汗,喘口氣道:“老衲功力低微,實在是無能為力了。”
靜心師太道:“不是大師功力低微,而是那位是吳天公在作怪。想不到他功力竟會如些精深,咱們五人合力也鬥不過他。”
眉須道長:“這個老怪物,當年賭咒發誓隱歸天浪島,永世不出江湖,現在又出山來了,真是個言而無信的小人。”
刷!一道巨大的黑影從天空落下。
揹著棺木的吳天公立在了眉須道長身旁。
他用棺木撞撞眉須道長道:“喂,幾十歲的臭小道士,不要在背後說人閒話。”
瞭然大師道:“阿彌陀佛,吳施主背棺出山,入場搗亂,不知意欲何為?”
“放你的狗屁!”吳天公瞪眼道:“瞭然大師,你又不是不認識我,耍什麼佛腔?他們要打,我有什麼辦法?”
青玄子道:“吳老前輩,此場混亂若不及早收拾,恐怕……”
“你怕,我不怕。”吳天公歪起頭道:“我生來愛看熱鬧,這種場面才夠勁。”
靜心師太道:“不看僧面著佛面,我等功力低微,不能喚醒迷途中人,還請吳前輩渡化他們。”
“這才象句人話。”吳天公捲起袖口,“我來叫醒他們吧。”
吳天公雙手取下背上棺木,高高舉起,迸力一喝:“住手!”
眾人仍在怪吼,廝殺,哪裡聽得見?
青玄子板起了臉。
看吳天公還不能收拾這場面,事情就麻煩了。
眉須道長凝起了眉頭。
鐵臂蒼龍捉弄人的惡習,經三十年隱居,仍未改變。
吳天公幾根焦黃鬚一豎,棺木往空中一拋:“孃的,都給我住手!”
說話間,雙掌交叉一拍,“轟!”棺木在空中碎裂,廣坪上空響起了一聲驚天霹靂。
所有的人都垂下刀劍棍棒,停止了交手,目光全都注視著吳天公,彷彿不知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吳天公舉起乾枯枝似的左臂,緩聲道:“聽著,所有的糾紛都留到‘五五’端陽的武林大會去解決,在‘五五’之前,大家不必再爭鬥了。”
賈古方和洪九公同時問道:“‘五五’大會能解決所有的糾紛?”
吳天公板著瞼道:“你們問我,我問誰?到時候你們自己去問凌天雄吧。”
“吳老前輩,”黃長鏡躬身上前向吳天公施禮,“在下黃山派掌門……”
“哎!黃長鏡,你知道老夫是不吃這一套的。”吳天公揮手打斷他的話,“老夫此次已經出山,剛才又打了一場混合擂,欠你黃山派的一份人情,已算還清,今後你我兩不欠,再不要來煩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