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心咯噔了一下。 第一次,她用那樣冷的眼神看他。 他慌極了,匍匐在地上,抬眸仰視著她,“不是我……” “呵。”沈初螢輕笑。 將那封匿名信甩在他身上。 “這字我還是認得的。” 她從老師那裡將匿名舉報信偷了回來,為的就是看看,她談個戀愛,誰也沒有影響,哪個多管閒事的,敢這樣對她。 沒想到看到了熟悉的字跡。 還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是他。 沈初螢腳踩在他手上,狠狠碾壓。 “別忘你的身份,玩具而已,也敢背叛我。” 兩人之間的關係徹底破裂,陸澤不死心,想要修復,得到的卻是一次又一次的羞辱。 後來知道女孩兒在學校和不同的男生曖昧。 都被他一一破壞,她知道後,變本加厲地對他。 兩人之間的關係好像陷入一種惡性迴圈。 直到一次更大的“背叛”,女孩兒徹底恨上了他,從此對他只有無止境的折磨和報復。 後來她去國外讀了大學,兩個人的交集恢復了平行線。 畫面一轉,他滿身傷痕坐在畫室裡,女孩兒坐在他腿上,胡亂去扯他半透明的白襯衣,釦子崩裂,掉在地上,滾了幾圈。 衣衫鬆垮快地在身上搖搖欲墜。 沈初螢白皙細嫩的指腹勾著火一樣在他喉結處輕輕撓了下。 男人肌肉線條繃緊,腹肌塊塊分明,某些情緒瘋狂地叫囂著。 在她柔軟的唇吻上他.喉結的瞬間,陸澤理智被徹底.扯斷,拉過她的手。 “咔噠”一聲。 男人皮帶的暗釦被解開,他低頭,雙眸深邃幽暗,在黑暗中定定望著她,眼底被壓抑著的晦暗情緒洶湧燃燒著。 “真的想好了嗎?”雙眸鎖著女孩兒慵懶嬌豔的小臉,嗓音發啞問他。 女孩兒雙眸瀲灩,眼尾微微勾著,指腹熱情燎火趴在他肩膀上。 衣衫落地。 吻一寸寸落下…… 女孩兒咬著他耳垂,撥出一口熱氣。 渾身像是電流經過。 下一秒,危險的聲音落下,打破了旖旎的氣氛。 “陸澤,真想把你的器官挖出來,看著它們一點點腐朽,畫下來一定很好看。” “呼。”陸澤驚坐起來。 又做這樣的夢了。 渾身被汗溼透,夢裡像是走馬觀花一樣,從前的一幕幕像放幻燈片一樣上映。 他大口大口呼吸著,身上被鞭子抽打的血痕在隱隱發疼。 低頭看了眼,有些煩躁地抓了抓頭髮,往浴室裡走去。 冷水拍打在臉上,讓人清醒了不少。 水流透過身上的傷口,一寸寸地疼,長條的血痕泛著紅,幾抹紅和著水流,地上染上淺紅色。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他的夢裡都是她,好的壞的,都和她相關。 欲.望消退,他裹著浴巾出來,自己給自己上藥。 - 畫室裡,沈初螢終於完成最後一筆,畫筆擱下,她閉上疲倦的雙眸,幾秒之後,睜開,瀲灩雙眸逐漸定焦。 又伸了個懶腰,像掛機一樣迷迷糊糊機械自動化往樓下走,推開房門,往床上倒去。 坐在沙發上給自己上藥的陸澤看著低垂著頭進來,已經躺在他床上的女孩兒,愣了下。 他走過去。 她之前有些化妝品沒拿走,他抽了張卸妝紙給她擦臉,才發現幾乎沒帶什麼妝容。 又用洗臉巾給她洗了臉。 這次他沒去沙發,而是在另一邊掀開被子躺了下去。 女孩兒身上的香味在勾著他,他長手一攬,將熟睡的女孩兒抱在懷裡。 身上溫度升高,傷口似乎被灼燒一樣。 他皺了下眉頭,卻並未將人放開。 - 次日,沈初螢醒來的時候,看到冷色調的房間,才發現自己昨天晚上走錯房間了。 陸澤已經不在房內了。 她想到昨天晚上畫到凌晨的那一幅畫,趕緊跑上了三樓,推開畫室門進去。 那幅畫還立在畫板上。 一個男人穿著半透明的白襯衣,滿身傷痕若隱若現,身後一個女人從背後抱著他,一雙手在胸膛位置,骨節纖長。 極致的兩種人混雜在一起,陰鬱和純真交匯。 黑暗中不失張力。 都沒畫臉,更讓人浮想聯翩。 充滿未知和想象力。 她唇角輕勾了下,很滿意地看著這幅畫。 適時之前新招的小助理給她打電話,語氣有些苦惱,“初螢姐,你叫我買的那些畫,都被別人搶先一步買了,我一幅也沒搶到。” 聞言,沈初螢唇角的笑意消失。 “查一下是誰買的?” - 時間飛逝,轉眼一個月過去,這段時間沈初螢一直在忙畫展的事情,她計劃在農曆八月八開這個展,也在婚禮之前。 打從畢業回國後,蘇妤已經許久沒聯絡她。 想到她回國前說過的,被家裡逼著聯姻。 沈初螢打了個電話過去,顯示那邊已經關機。 她又發了微信訊息過去。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