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到了老宅。 沈初螢拉開車門剛要往下走,整個人被抱了起來。 他快步往裡走,步履匆匆,似乎意識到他想做什麼了,沈初螢抓著他領口。 “不許!” “我今晚不想.做!” 陸澤臉色始終黑沉,聽到她的話,更為陰沉了兩分,嘴上卻答應著。 “好。” 抱著人進去,下人看到了紛紛感慨,沒想到螢小姐和陸先生能這麼恩愛,真是活久見。 特別是李姨,看到他們這麼恩愛,笑開了花。 “李姨,熱牛奶。” “好的,先生。” 陸澤抱著人上樓,沈初螢雙手勾著他脖子。 剛進了臥室,將人放在沙發上,密密麻麻的吻落下。 “陸澤,你聽不懂人話嗎?” 沈初螢雙手去打他,被他攥住。 “聽到了,就親親。” “好不好?”嗓音輕柔,帶著蠱惑意味。 沈初螢搖頭,“不要。” 陸澤輕笑,鬆開了她。 沒多久,門被敲了敲,李姨拿著牛奶從外面進來,放在茶几上。 沈初螢晚上飲料喝得有點多,並不想喝牛奶,也就漠視了那杯牛奶,窩在沙發上玩了會兒手機。 原來夜魅隔音那麼好,她在外面經歷了那麼多,周裴愣是什麼都沒聽到。 也好。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陸澤撞見的是她和孟璟,而不是周裴。 不然不會有此刻的風平浪靜。 陸澤將牛奶遞給她。 “不想喝。” 聞言,陸澤眼眸暗了暗,將牛奶放回了原位。 他走過去酒櫃前駐足,最終骨節分明的手選了一瓶拿出來,倒在酒杯裡,慢慢搖晃著。 坐在沙發另一側,細細品嚐著。 酒香味傳來,沈初螢捲翹睫毛輕輕扇動。 “要喝嗎?”注意到她的視線。 沈初螢搖了搖頭,她雖然挺愛喝的,可實在太容易醉,喜歡醉酒微醺的感覺,不喜歡次日醒來頭疼的後遺症。 陸澤握著杯壁的手緊了緊。 眼眸微微眯了下,唇畔輕輕扯了下,坐得離女孩兒近了些。 沈初螢在和周裴聊著天,他坐過來,她瞬間警惕地退出對話方塊。 剛要起身去浴室洗澡。 手腕被攥住,整個人被拉進一個懷抱裡。 陸澤頭埋在她脖頸間,深深地嗅了下。 還是有別的男人的味道,他不喜歡。 就算是江辭的也不可以。 溫熱的呼吸噴薄在她耳根深處。 癢癢的,弄得人特別不舒服。 沈初螢推了推,想要將人推開。 卻始終沒推得開。 陸澤喝了一口酒,骨節分明的手捏著女孩兒下顎,唇畔覆上去,將酒盡數渡了過去。 “唔……” 沈初螢抬起手腕,被他扣住,往身後壓。 “好喝嗎?” “好喝……唔……”你個鬼。 還沒來及說完,唇畔再次被覆上,緊接著她後腦勺被扣住,沒辦法動彈。 這人在發什麼瘋? 而且誰要喝他的“進口酒”啊。 變態啊。 陸澤鬆開她,唇邊淡淡笑著。 “螢螢也這樣餵我好不好?” “不好。”拒絕得乾脆利落。 她眼眸微微彎了下,眼眶有幾分迷離。 “喜歡喝?” 那就讓你喝個夠! 臭男人! 她眼尾彎了彎,像是初升的月牙,惡劣在裡面翻湧流轉。 雙手抵在他胸膛上,忽然用力一推,將他推倒在沙發靠座上,腿一跨,她坐在他腿上,掌控著主動權。 長髮散落,髮梢垂在他臉上,異常撩人。 沈初螢扯下他本就鬆垮垮的領帶,將他雙手綁著。 唇邊帶著笑,纖長的手如同名貴的瓷器一般精緻瓷白,拿起一旁還剩下大半瓶的酒。 虎口按住他下顎,拿著那瓶酒往他嘴裡灌。 陸澤眼眸含著笑,任由她灌自己。 女孩兒指尖因為用力的動作微微泛紅。 動作粗暴,急切,帶著剛剛被他那樣喂酒的報復。 有少許順著他脖子往下流,沒入被扯開了領帶的領口處。 喉結輕滾,陸澤雙眸緊緊鎖著她,濃郁情緒在裡面肆意翻湧。 將大半瓶酒盡數灌了下去,他眼眶泛淚,她笑眼盈盈,眼眸同樣瀲灩光華,醉意開始慢慢上頭了,眼前視線開始朦朧起來。 陸澤還是清醒的,無數的應酬早已練就了較好的酒量,才一瓶酒,不足以讓他醉。 曾經盛澤集團剛成立沒多久的時候,為了一個大單,他整整喝了三瓶酒,被助理送進醫院,打了一晚上點滴,第二天早上照常去公司上班。 只是被她灌得急,生理性淚花在眼眶裡翻轉。 見女孩兒已經醉了。 他用力掙脫開手上的領帶。 抱著人起來。 往浴室走去。 “螢螢,這種灌酒的手法從哪裡學來的?” “你有沒有這樣灌過別人?” 沈初螢雙手軟若無骨地垂著,被他抱著。 “當然了,灌過不少,有看起來像是學生少年感十足的,有奶呼呼看著很香的,有桀驁不馴眼眸漆黑帶著一股狠勁的……” “像你這樣無趣的,還是第一個。” 她故意這麼說。 在夜魅見過很多,那些男人被灌酒時大都是可憐兮兮的眼神。 慣會裝。 陸澤眼眸暗了暗,沒用浴缸,帶她進了淋浴間。 熱水落下。 女孩兒的面板像是牛奶一樣純白,在熱水下泛著光澤,漸漸地,染上一層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