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臉蛋看到她那青紫相交的肌膚,再從滿是瘀紅的雙峰看至敞開的細柔雙腿間……
他迅速地別過頭,不願讓她發現自己的愧疚。
沒有必要覺得殘忍!他這麼告訴自己。
圓房本來就是為人夫君天經地義的權利,是一個做丈夫應有的權利,「尹之蝶」難受是她家的事,他根本沒有必要感到愧疚!
對!這就是他的報復。
「把你自己遮好!」他驀地大吼一聲,掀起被子往她身上一丟,火速下床,衝出房間。
他倆的洞房花燭夜,就這麼結束了。
沒有溫柔、沒有甜蜜,有的只是痛苦與傷害。
從那一夜之後,他們兩人可說是形同陌路。
白天,尹之雀逗留在廚灶的時間倍增。
她一步步學著廚藝,也順便試吃各式的鹹甜小點。
她的笑聲變得更多、更清亮,乾瘦的身材也增加了些許的豐腴,事實上,她多了一份珠圓玉潤的麗色,漸漸少了當初嫁來的小家子氣,但卻仍然保留了那份純真與爛漫,難怪她人見人愛了。
而烈日呢?
他似乎變得更加忙碌,變得更加沉默寡言,他成天在武場訓練新來的鏢師,直到半夜三更才回旭閣。
每一晚?尹之雀總是渾身緊繃地躺在床上,僵硬地等待他回房的腳步聲、推開房門的咿啞聲、坐在床邊褪衣的細碎聲。
接著,總會有一隻溫暖而有力的大手輕貼上她的臉頰,輕輕的摩挲,他粗糙生繭的掌心撫得她的臉頰感到微微的刺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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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感覺很奇異的令她感覺——安全。
之後,總是一記幾不可聞的嘆息聲,那聲音中彷佛有悔恨,也彷佛有無比的歉意。
她的心頭漾出一抹溫柔,一抹令她想哭也想笑的莫名感受。
每每在這一刻,她多麼希望黑夜是沒有盡頭,她多麼希望窿己能留住每一分、每一秒。
但不論時間再怎麼長久,大手終於還是離開了。
她會聽到衣料的細碎聲再度沙沙的響起,門被拉開,合上的聲響,及腳步聲漸漸遠離。
尹之雀必須狠狠的、牢牢的咬緊下唇,才能忍住想要喚住他的慾望。
相公,你都在武場上做了些什麼呢?
伍葳葳一直都跟在相公的身邊嗎?
整整半個月來,這兩道疑問始終困擾著她,她曾鼓起勇氣想詢問他,卻因為伍葳葳的在場而將話全數吞回腹內。
武場每日下午有一刻的小憩,此時,廚房會趕著將剛煮好的新鮮點心送過來給這些大漢們充飢。
今兒個的點心是熱騰騰的大燒肉包。
「小七、阿生,你們兩人幫小紅提籃子送去武常」碧大嬸忙著發號施令,快手快腳的將剛蒸好的包子——放人籃內。
「翠兒,給烈爺的茶沏好了沒有?」
「好了好了。」另一名丫鬟大聲回道。
「碧大嬸,全送出去了。」努力幫忙的尹之雀咚咚咚的跑來,嬌俏的小臉紅撲撲的。「呼!我可要休息一下了。」
「那可不行,小麻雀夫人。」碧大嬸不由分說的抓住她,將一隻竹籃塞在她手裡。「哪!送去吧!」
「送去?」尹之雀迷糊地跟著碧大嬸唸了一遍,心跳不由得加快。「送去?!」
「當然哪!」碧大嬸一副「理當加此」的模樣。「你可是夫人,當然該由你給烈爺送點心去啊!」
這番話立即引起眾人的附和,「是啊!夫人,快去吧!」
「對啊!記得去警告一下那位伍姑娘別太過分,別老是吃烈爺的豆腐。」廚灶二手老吳大聲建議著。
「夫人,可別再和烈爺玩躲貓貓了,夫妻床頭吵、床尾合嘛!」又一名婢女細聲細氣說道。
這段日子以來,他們這群下人瞧得可明白了,烈日和「尹之蝶」八成是……咳咳!房事不順……咳咳!所以,主子們的態度才會那麼奇怪。
男的嘛!在武場內成了魔鬼教頭,女的嘛!在眾人面前強顏歡笑、裝可愛。
拜託!他們都快看不下去了。
「好啦!快去吧!」碧大嬸朝她纖細的背脊上重重一拍,替她加油打氣,「夫妻倆有什麼不愉快,就趁早講開來,不然,哪時才能生個小少爺給咱們瞧哇?」
愈靠近武場,尹之雀的腳步便愈緩慢。
她不由得拉拉衣領、整整衣袖、理理髮鬢、拍拍長裙。
一連串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