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藝!”
可是巴山彷彿沒有聽到他的祈禱,他已經指揮自己的紅衣大炮調過炮口,目標正是沿著江面緩緩向上移動的“火鳳級巡洋艦”那些低矮的艦身。
“傳我將令,所有火器都有,一齊向敵戰船轟擊……”
在艦隊一次齊射之後,一直處於假死狀態清軍江心州炮臺突然復活,僅餘了隱在炮壘之中的,十門紅衣大炮同時開火。
“轟轟……”連串的炮火射擊聲音之中,它們居然射出的全部都是“穿甲彈”由於距離相當近,所以清軍的紅衣大炮的射擊相當準確,而且威力巨大。
好在是“幽靈艦”那傾斜的外形,由於近距離的射擊,那些尖形的炮彈在裝甲板上滑了過去,然而還是有五枚之多的穿甲彈徹底擊穿了“火鳳級巡洋艦”的側面裝甲。
甚至有些炮彈飛到了氣體發生器及發動機所在的位置,好在“火鳳級巡洋艦”在建造的時候,就已經考慮到了這一點,這些機器、裝置被安裝在全裝甲製造的“動力艙”之中,甚至州軍自己使用的裝藥穿甲彈依然無法擊穿,其堅固程度就可想而知了。
“敵江心州炮臺復活,共向我軍艦射擊十發穿甲彈,我艦傷亡二十七人,一門100毫米炮受損。其他戰艦沒有受到攻擊。”
黃克輝的臉上如同酒醉一般變得通紅,自他指揮火鳳級巡洋艦開始,這是戰艦第三次受損了。雖然每次總有這樣、那樣預想不一的事情發生,可是這足以使他的心中感覺到火大了。
“命令100毫米鋼雨,向敵軍炮壘發射穿甲彈覆蓋射擊,60毫米快炮不間斷壓制,同時向參謀請示,要後面海軍陸戰隊派部隊登陸,一定要把江心州上的炮臺給我平了。另外150毫米飛鏢及火箭炮向象山上的敵軍火炮陣地發動攻擊。”
隨著黃克輝的一聲令下,巡洋艦上的所有火炮,如同瘋了一般,向江心州及象山之上的炮臺上發動了攻擊。
這一次就不僅僅是150毫米的飛鏢及100毫米的鋼雨那種覆蓋式的射擊,100毫米的鋼雨使用的是殺傷穿甲彈,這種炮彈不但可以擊穿保護層,而且延時引信可以使炮彈進入敵軍堡壘內部爆炸,對於人員使用彈片進行有效殺傷。
至於60毫米炮,使用的依然是殺傷及燃燒兩用炮彈,它們能夠將敵軍土木製作的工事徹底點燃,自帶有硝石強氧化劑使燃燒更加猛烈。
而陳錦已經在聽不出來點數爆炸中驚呆了,如此猛烈的炮彈爆炸聲是他自打從軍以來前所未見的。
而這時一發炮彈正正的命中他所在的堡壘。100毫米炮彈如同一個長勢極好的大個羅卜,加鉛的炮彈更加強勁的衝擊進入到了堡壘內部, 一頭紮在地下僅只露出一個圓形的屁股。
緊接著,猛烈的爆炸聲中,那些小鐵珠發出尖銳的呼嘯聲,將堡壘內部所有的人打倒在地。一般來說,被這種炮彈擊中的堡壘內部很難有活口。
巴山也在一陣如同暴風驟雨般的彈片之中被擊中了,幾乎同時炮壘之中的彈藥被引燃了,伴隨著一聲巨響,沖天而起的黑煙之中是一些被火焰摧折的巨木、以及敗絮般的泥土。
只不過這種炮彈製造相當複雜,因為神州軍裝備的數量並不多,所以在開始作戰的時候,僅僅使用易於製造的普通炮彈也是十分無奈的一種選擇。
隱身在象山之上的陳錦,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看來鎮江城中的巷戰已經不可避免了。他再度舉起望遠鏡望向江心州上的炮臺,那兒完全籠罩在飛迸起的泥漿及似乎多到無數的火焰之中。
而這一段江面之上,到處迴響著那些尖銳的使人心膽俱寒的聲音。
“唉!”他再重重嘆了一口氣,什麼也說帶著自己的親兵從象山山後那些泥濘的小道向城中走去。
他並非是不想說,他甚至想要跳著腳去罵巴山這個笨蛋,倘若他的江心州炮臺“復活”之時攻擊的不是戰船,而是攻擊敵軍後面跟隨的運兵船,此戰可能尚有可為。
然而他不能說,這不但牽扯著滿漢之爭,而且也將是一件有損於自己尊嚴的事情。所以他不能說,僅僅只能將這些感悟及極其平淡的筆調寫成摺子,遞給洪承疇了事。
而在這時,飛魚級快艇則向江心州的清軍炮臺發動了地面攻擊。而這時清軍江心州的炮臺已經徹底失去作戰能力。
一座座幾乎完全沉澿在火海之中,不斷蒸騰而上的搖擺的火焰完全封住了這些炮臺的出口,裡面的清軍炮手,唯一的下場可能就是被燒死了。
最後面的乘座的“鯨級兩棲攻擊艦”的嶽效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