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活”是圍棋術語,形容雙方相互包圍,並且都無法消滅對方的情形。
博洛心中放下心來,因為如果“黑煞神”的突擊得手,估計他們早就衝出去了,而他們如果想要離去的話,估計天下也沒人能擋得住他們。
博洛算是把一棵心放在了肚裡,只感覺自己彷彿已經勝勝券在握!
他喘了一口氣,回過身來,靠著大樹坐下來,然後才開始說話。他可不想因為聲音,被別人無聲的一槍要胡裡有塗的要了性命
“喂,裡面的人聽著,咱們別打了,咱們談談條件?”
博洛藏在樹樁之後,他可不想這件事再這麼拖下去了,而且這件事也拖不得。倘若外面的神州軍再派進來幾隊“黑煞神”的話,這仗就不用打了。無論是誰,碰見那幫壞小子,打下去十有**都只怕必敗無疑。
所以儘快解決這件事,才是上上之策。哪知,博洛話音才落“噗”得又是一發狙擊彈,擊中博洛隱身的大樹,看來對方根本沒有打算與他談判的意思。
此刻,在殿內正進行一場艱難的談話。
神州軍的特種部隊雖然營救宇文繡月沒有得手,可是在他們的防守之下,外面的幾千人想要衝進來也完全沒有機會。
最主要是,同他們的理由一樣就是一一宇文繡月萬萬不能死去,否則城內的隆武朝幾萬叛軍定然無一人逃得了活命。
宇文繡月看著被叫來眼前的“拯救隊”的隊長。
黑色的頭盔、面罩將他的臉上罩得嚴嚴實實,目光之中有的只是堅定,看來他根本不打算理會宇文繡月與黃山的交易,因為他是軍人,除了自己長官以及嶽效飛的命令之外,就算宇文繡月貴為嶽夫人,依然不能命令他。
被黃山挾持下的宇文繡月表現也的鎮定,是“拯救隊”的隊長也難以料到的,尤其面對她那使人為難的要求,“拯救隊”的隊長面臨著更加艱難的選擇。
“可是……!”
拯救隊的隊似乎在想著“抗命”的理由,他的主要任務就是解救宇文繡月,可現在的局面已經註定,這個任務幾乎沒有可能完成。
眼前的事實明擺著,挾持宇文繡月的是黃山。
此刻他縮在牆角之中,左輪手槍牢牢頂在宇文繡月的太陽穴上,這種情形幾乎沒有解救的可能。神州軍的大隊甚至連城都無法攻,因為那樣極有可能刺激黃山向宇文繡月痛下辣手。
“那可是少主……!”
雖然事後神州軍可以將整個城中的叛軍全部斬盡殺絕,然而少主與夫人自然是性命難保。那時,縱然將這城裡的叛軍全殺光依然全無意義。
宇文繡月看到特種部隊的隊長痛苦而又執著的雙眸,她當然猜得出他的想法。同時他大約也是特種部隊裡第一個失手的軍官吧!
“唉!為了我,要這些優秀的人深入危險!”
雖然心頭的如所有人一樣,宇文繡月同樣有驚慌,同樣會害怕。可是她是誰!她是嶽效飛的妻子,為了丈夫她也必須勇敢起來。
內心稍定之後,她清楚的看到這個大殿之中,隆武朝大員的生命的價值,他們並不是如同普通神州城人眼中的一無是處。
最少,他們代表著地方,代表著人口,失去他們那麼岸上就再也沒有漢人可以立足之地了。
“我知道,我沒有命令你的權力。那麼我請求你,請求你保護這些人。”
宇文繡月的請求,彷彿一柄柄鋒利的刀劍,刺入到這些拯救隊隊長的心裡。
內心幾乎痛苦的要流下淚水來,或者用自己的生命為代價,冒險一搏,然而,他們明白,貿然的行動是與事無補的。造成的損失也將是神州自由邦無法承受之痛,現在是作出選擇的時候了。
“停火!”拯救隊的隊長大喝一聲,作出他必須進行的選擇,使他的聲音即嘶啞而又無奈。
“要叛軍派人進來!我們和他們談判!”
這時,在外面喊了半天的博洛終於放下心來,裡面的人終於答應談判。這正是他想要的結果。
此時此戰誰勝誰負已經是一件完全不重要的事情,只要抓住了嶽效飛的女人,最少大清暫時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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