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是都對人有益的呢?那些有毒的、不能做藥的怎麼可能完全避開呢?嘗那些可以警示後人,又怎會是無用的行為呢?主上所為就像是神農嘗那些有毒的草,用意是警示後人不要這樣做啊!又或者,如果主上真把那多了的‘東西’切掉,誰說就一定不能飛呢?多麼偉大的人啊!”)
蔣衛不知該把這段話當成諷刺還是拍馬屁,不過這個盧裕肯定不是普通人……!
庭院裡連憐正帶著幾個小侍女玩兒,她可苦悶得很:這些小丫頭一點也不有趣,就會傻乎乎地丟丟繡球、踢踢毽子,連個葷笑話都不會說……(這個年紀會說葷笑話的應該不多吧……)她突然看見蔣衛急匆匆跑進臥室,心思一動找了個機會擺脫小丫頭們的糾纏,就鬼鬼祟祟地往蔣衛屋裡溜去。
大概翻完半卷家史的蔣衛大笑後正在感慨原來那位給自己留下的爛攤子:家史上記載了除想飛,還有當眾毆打太卜(和當眾毆打梵蒂岡紅衣主教差不多),下令城兵學鮮卑人的髮型(想趕時髦啊……雖然被攔下來了),下令改修城池成烏龜的樣式(他覺得烏龜是最善於防守的……又被阻止了)等等,其間各種可笑言語就更數不勝數了。這何止是標新立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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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做了這麼多在現代人看來都是夠“超現代”、夠“藝術”的事,那些身邊的大臣只要是正常人都會感到不滿吧?
“就當看笑話了,的確是很有趣啊!”蔣衛如此想到,他又打算看其它的,這時插上的門被推了一下。
“誰……啊?”蔣衛急急忙忙邊藏東西邊問。
憐道,“大白天關門幹嗎?”
蔣衛開啟門,訕笑道:“沒幹嘛啊……”
連憐鑽進門懷疑地四處望望,沒看到什麼就往蔣衛的床上一跳:“哼……昨天晚上我聽見了!”
蔣衛恰恰把東西藏在枕頭下,正擔心呢,聽連憐這麼一說,嚇了一跳:“聽見啥?”
“還要我說?招了吧,昨天晚上怎麼欺負琴姐的?我都聽到她哭了!雖然琴姐喜歡你,可你也不能霸王硬上弓啊,這是強姦懂不懂!抓到要坐牢滴,被我捉到是要打掉牙再切小弟弟滴!”
男人冷汗直冒:“霸王硬……天,你瞎說什麼哪!哭……?噢,是啊,你琴姐傷心見不到家人了,我勸她呢……”
連憐根本不信:“還敢狡辯,那你後來笑什麼?!笑得那麼淫蕩!還想馬扁我……”
蔣衛大怒:“不止我笑了啊,小歌她也……”
“哼!老流氓了吧?那麼長時間,姐姐當然被你弄笑了啊……不過,然後又哭?你到底弄了幾次啊?”
“天……哪!!”男人快瘋了,這小丫頭都在瞎鼓搗啥?俺哪有那麼淫蕩,明明昨晚很感動的說……他乾脆不說話了,無力地看著連憐。
小丫頭怎麼會放過他,連掐帶問地非要打聽“姿勢”啊,“幾次”啊,“持久”啊什麼的,手舞足蹈連比帶畫,還想探討什麼“經驗”來著。
蔣衛瞧出來了,這看上去和精靈一樣的小丫頭根本就是一女流氓!他咬緊牙關,寧死不屈,堅決不從。
小丫頭氣不過,抓起枕頭就打蔣衛……嘿,看到書了。
蔣衛眼巴巴地看著小女孩翻著記載了“自己”恥辱的家史,沮喪欲死:苦了,沒事都能給她整出不少事,現在有了那東西還不知會怎麼說呢……
“哼、哼、哼!”連憐翻了一會兒抬頭“冷笑”,“我說你幹嗎鬼鬼祟祟地,看黃書呢吧?真不簡單啊,才來幾天就連黃書也收集到了……”
小丫頭不認識繁體字……
幾天下來,蔣衛已覺自己身體全好了。看女孩們忙碌不已,他自然也不肯偷懶,於是和她們商量想出去探探情況。琴歌和梁雨見蔣衛身體已經沒事自然不會阻止,就是連憐小丫頭也想看熱鬧吵著要一起去。
恰恰蔣無風來言,道完全可靠的人選已備——都是些虎山衛中自小收養無家事牽掛的孤兒,隨時候命。蔣衛思忖一番,覺得還是考察一下的好,畢竟汽車的事至關重要。於是說出門散心,叫蔣無風喚諸人相隨。正好還藉口人多擺脫了連憐的糾纏,讓小丫頭氣鼓了嘴。
集合隊伍,面前這些侍從精壯沉穩目不斜視,蔣衛看著還滿意。不過宰和與盧裕也在其間。宰和倒還好理解,這小人拍馬屁的機會是從不放過;但盧裕為什麼會來蔣衛就不知道了。
他疑惑地看看蔣無風,這個手下倒也不全是個木頭,很快明白了“失憶”主子眼神的含義。他在蔣衛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