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車子,不一會兒失望地出來了:“衛星電話也沒訊號。”
四人進入一段死寂的沉默。
衛終究是四人中唯一的男人,他覺得自己怎麼著也得拿點氣概出來:“我們商量商量吧,總會有辦法的……”
“哇哇哇,怎麼會這樣!”小女孩發出一陣歇斯底里似的大叫,打斷了蔣衛的話。
“別叫!”這時候誰的心情都不好,蔣衛也一樣,“只要人沒事總會有辦法的!”
“老頭!你以為你是奧特曼無所不能啊?!嗚嗚……會死掉的……”
老……老頭?!蔣衛被嚴重打擊了。他才三十出頭而已,正是風華正茂的大好年紀啊。要身份有身份,要鈔票有鈔票,雖然算不上英俊瀟灑但也是儀表堂堂,外在條件好得令人髮指,竟然會被一小丫頭叫成老頭?!何況他還的確有些在意自己的年紀——前幾天剛被幾個弟弟同樣打擊過,他腦袋一熱立刻就要罵人。
“小妹妹,別這樣。這位先生沒說錯,還是商量一下解決辦法的好。”大美女說話了。她和旁邊的害羞少女一樣都皺著眉頭,這會兒見兩人快吵起來,於是連忙打岔。
蔣衛被她會說話的眼睛一瞟,心裡微起波瀾。這樣一個風化絕代的美女,怎麼可能不讓這老男人有了一絲遐想。他苦笑道:“我怎麼會和小孩兒一般見識。”
小女孩聽蔣衛這麼說當然不服氣,剛想說話卻被大美女那溫柔的目光和成熟的氣質征服了,斜眼看看蔣衛哼了一聲。
大美女看兩人都平靜下來了,噓口氣道:“我們在這裡應該同舟共濟才是,先互相介紹一下吧。我叫琴歌。古琴的琴,歌曲的歌。”
“我叫蔣衛。”
“誰管你叫什麼,老頭!”小女孩小聲嘟囔著,抱著琴歌討好一笑:“姐姐,我叫連憐,前面的是大連的連,後面的是楚楚可憐的憐。”說完又送給旁邊少女一個大大的笑臉。
那個少女聽到蔣衛的名字眼裡閃過一絲驚喜,看見連憐可愛的模樣,羞澀地回了一笑:“我叫梁雨。”
琴歌微微一笑,正想說些什麼,可一陣山風吹來,讓只穿了羊毛連衣裙的她打了個哆嗦。
蔣衛一看忙道:“不如到車裡去說話,這裡比較冷。”
三個女孩於是鑽進後車座,蔣衛也想跟進去,卻被連憐給擋了出來:“你一個老男人,和我們擠什麼!”
蔣衛哭笑不得,暗想這還是我的車呢。可看其他兩女雖然覺得有些尷尬但都沒說話,很明顯也是不太想和他擠在一起,於是認命地去了前座,收拾安全氣墊。
這輛車可是蔣衛的心頭肉啊,改裝的超長林肯,內部寬敞舒適設施齊全,三個人就算躺後面都一點也不擠。連憐一上車就在嘀咕:“這傢伙肯定不是個好東西,這麼有錢……”
蔣衛就當沒聽見,道:“這裡荒山野嶺的,看那些樹粗的,一百年都不定能長成那樣。我們恐怕掉哪個深山老林裡了。”
琴歌面帶憂色,點點頭:“蔣先生說的沒錯,我以前大學時去神農架旅遊過,往山裡走了三天遇到的樹都沒這麼粗。”
“看來要餓死在這裡了……”連憐一臉悲觀地嘆道,又好像突然想起什麼,恐懼地看著蔣衛:“聽說人餓極了什麼都想吃,你到時候不會想吃人吧,我們三個可弄不過你一個老男人……”
蔣衛鬱悶得要死,暗想我看上去有李大嘴那麼兇惡麼?故意嚇唬小姑娘:“哪用等到我吃你,這深山裡指不定有老虎、熊、狼啊什麼的,吃起人來骨頭都不留!”
“啊!”連憐一聲尖叫,鑽到琴歌的懷裡。
琴歌微嗔地看了蔣衛一眼,摟著連憐輕聲安慰。男人心裡一跳立刻就不言語了,這個美女的眼神實在是太厲害了。
過了片刻,琴歌輕聲問其他兩個女生道:“妹子,你們有野外生存經驗麼?”
兩個女孩都搖頭。琴歌又看向蔣衛,男人道:“我野營過幾次,但知道的不算太多。”
琴歌點點頭:“我和你差不多,那麼這事情就我們倆商量著辦吧。”
連憐拉著臉紅的梁雨叫了起來:“姐姐,我們只聽你的,不聽他的!”
琴歌柔柔一笑,摸摸小丫頭的腦袋:“好妹子,別鬧了。根本沒人知道我們在這裡,救援我看是指望不上了,在這兒我們可得互相依靠。”
小丫頭嘟著嘴不說話,害羞的梁雨倒是應了聲:“姐姐說的對,我們互相幫助才是。”
蔣衛輕咳一聲:“我也覺得救援的希望不大,得靠我們自己走出去。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