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救出來,卻見死不救,害他被炸死了!!!”
鬼男奮不顧身從即將爆炸的車裡搶出一大批食物,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若不是鬼男,恐怕大家馬上就要餓肚子了。
至於有沒有人在車裡被炸死,誰也沒看見。
“是麼?那他為什麼會在車裡呢?你們又是怎麼知道的?那時候你們怎麼沒出去救人呢?”鄭介銘輕描淡寫的反問了幾句,一群人從黃成圖身邊走開。
他現在根本顧不上這點兒無聊的內部矛盾,有什麼情況也得待會兒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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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鄭介銘他們組織進攻的時候,辦公大樓上的女人卻已經扛著一床厚厚的棉被,到了一層。
而在她走之前,她將剩餘的一點食物堆在牆角,找到一張卡片,在上面手寫著“留給你們的禮物”。
“有什麼必要把食物留給他們?”受傷的男人問。
“量他們也不敢吃嘛,考驗考驗他們嘍。”女人開心的笑著。
她估摸著鄭介銘這夥人肯定已經被激怒,而且十之**都會到辦公大樓上搜尋,於是自己先離開了這棟樓。
兩人坐上一輛越野車,隨後將車開到停車場的角落,遠遠觀察著正門。
鄭介銘等人不想被敵人發現,因此並沒有將車開到正門,而是直接開到辦公大樓的後面,撬開了一扇窗,從窗子裡爬了進去。而且,他們為了避免卡車被人偷走,將花奉留在了車上看車。
不過女人還是看見了他們的一舉一動,她算著這群人大致走到了二樓,才悄悄發動汽車,徑直開向檢修庫。
“你到樓的邊緣!到樓梯邊上來!”女人對著對講機喊著,“我們在下面等你!把攝像機拿過來!”
屋頂上的男人聽見有人接應,趕緊衝向那搖搖欲墜的樓梯,很快女人的車就開到了下方。
她將棉被鋪在地上,隨後對著樓頂的男人大喊,“梯子不是還有一半嗎?趕緊順著梯子往下爬,爬到端部以後再往下跳!別忘了帶著攝像機!!那把沒多少子彈的破槍可以不要了!!”
屋頂的男人顫顫巍巍,不敢下腳。
“這梯子能撐得住嗎?別我一上去梯子就斷了這好歹也有三層樓高呢!”
“那你先把東西扔下來,攝像機、槍,往棉被上扔!”女人喊著,“你最好快點兒!我們可是寡不敵眾,要是有人出來可就沒機會救你了!”
男人於是將雜物拋下,儘管有棉被墊著,攝像機落下來後,鏡頭還是被摔爛,女人將電池和sd卡取出,將攝像機丟在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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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介銘等人跑到樓道,對應該去幾樓卻產生了疑問。
“貿然上去可能會被進攻,難道要逐層的查?”週記堂問。
鄭介銘想了想,四樓以下肯定是不可能,這樓總共十層,在七樓以下的可能性不小,但如果現在上去,確實有可能遭到埋伏。
“全都去五樓,讓謝武資從五樓狙殺敵人,對面屋頂上的人一旦死了,樓上的人勢必也會作出反應————那時候我們在樓梯口作出攻擊,將他們一網打盡。”
一群人於是立刻衝向五樓,週記堂將謝武資扛到窗前,他們立刻發現對面檢修庫的樓頂上,確實站著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似乎正準備從那已經斷掉的樓梯上跳下去。
“這個高度,他跳下去摔不死也得受傷。”週記堂說,“但在樓下好像還有人??”
鄭介銘向窗外望去,判斷是這樓裡的人過去接應,又分出幾個人重新下樓去攻擊對方。
謝武資靠在窗臺上,將狙擊步槍準備好,調理調理呼吸。
週記堂擔心他的左腿撐不住,找個凳子墊在了謝武資身下。
對面,那個男人已經掛在了半截樓梯上,似乎隨時都可能往下跳。
“想跳下去?我先攻擊你們在下邊接應的人。”
他改變目標,將準心對準了吉普車。
謝武資扣動了扳機,那子彈不偏不倚擊中吉普車副駕駛座上的男人。
女人聽見槍聲大驚,連忙回頭往辦公大樓上望去,她隱約看見了樓上的狙擊手,隨即立刻發動了汽車。
“你等等我!!別走!!”掛在樓梯上的男人大喊著。
“讓你不抓緊!!我再不走,我也死了!!”女人頭也不回,將車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