剋制服了。
“張秋小姐,請您保持距離,我們只是執行任務而已。”其中一個傲羅說,“塞德里克迪戈裡先生,你因為陰謀推翻魔法部而被捕了。你現在有權保持沉默,你現在所說的每一句話將來都有可能成為對你不利的呈堂證供。你有權叫你的律師,如果你請不起律師,法庭將為你指派一個。而現在,你要跟我們去傲羅辦公室了。”
“天啦!發生了什麼?”張秋欲哭無淚。
很快,不少學生都圍觀了過來。但是在斯普勞特教授出現之前,傲羅們已經將塞德里克帶走了。
“你為什麼不出面阻止?”斯內普看著平靜的鄧布利多問道。
“我為什麼要阻止?”鄧布利多露出慈祥的微笑。
塞德里克迪戈裡
“我想你們應該聽說了昨天的傲羅來校逮捕某位同學的事情。”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烏姆裡奇開始習慣在每天早餐的時候進行一段訓話。“我想警告所有學生的事情是,魔法部從來不懼怕任何陰謀,我們訓練有素的傲羅辦公室有能力摧毀一切不軌的意圖。”
“多洛雷斯,”許久沒有說話的鄧布利多居然開口了,“我想我有些話要跟這些可愛的孩子說說。”
“嗯?”烏姆裡奇吃了一驚,但還是將講臺讓給了鄧布利多。
“我知道,”鄧布利多站在講臺上慢慢地說著,“對於昨天晚上的事情,你們有人感到難過,有人感到憤怒,也有人感到不解……這樣的情緒我們都有,包括我,我也感到很震驚。我選擇了與魔法部合作來儲存霍格沃茲,但是霍格沃茲到目前為止都還不是屬於魔法部直接管轄的地方。我已經寫信向魔法部和威森加摩表示了抗議,我認為迪戈裡先生的行為只是屬於校內行為,這件事理應由霍格沃茲內部處理。而我不明白的是,為什麼這件事驚動了魔法部?甚至派出了傲羅來逮捕我們的學生!”
鄧布利多話音一落,格蘭芬多跟赫奇帕奇的長桌上立刻熱烈地鼓起掌來。
雖然阿莫里不明白鄧布利多為什麼突然轉性,但還是跟著其他人禮貌地鼓起掌來。
“鄧布利多,你這是什麼意思?”烏姆裡奇憤怒地說,“你在鼓勵學生跟魔法部作對麼?”
“我只是在盡一個校長應盡的責任罷了。”鄧布利多微笑著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今天是怎麼了?鄧布利多居然跟變了一個人似的。”德拉科低聲說。
“我也不清楚,有什麼事情到聚會的時候再說吧。”阿莫里也百思不得其解。
阿莫里也是很晚才知道塞德里克被逮捕的事情,於是臨時決定召開這次的麒麟社聚會。在鄧布利多跟烏姆裡奇的雙重壓力之下,霍格沃茲變得越來舉步維艱。在魔法部與鳳凰社的角力之下,霍格沃茲究竟還能維持多長時間,阿莫里越來越覺得悲觀。
“阿莫里,塞德里克沒有事吧?”張秋淚眼婆娑地問道。
“暫時應該沒事。”阿莫里安慰道,“迪戈裡先生已經去保釋塞德里克了,我聽到的訊息是威森加摩內部也有歧義,不少大法師覺得不應該就此事進行審判。另外,雖然鄧布利多已經不是大法師,但是他在威森加摩還是有不少人脈。既然鄧布利多已經出面抗議了,我想塞德里克應該沒有太大的麻煩。”
阿莫里心裡對塞德里克有一點點內疚,畢竟是他沒有主動去組織塞德里克的撲火行為。
“那麼,我們接下來的工作是什麼?”赫敏問道,“阿莫里,究竟目前對霍格沃茲最大的威脅是鄧布利多先生還是烏姆裡奇教授?我們應該支援誰而反對誰?”
“暫時性的,將烏姆裡奇教授列為最主要的威脅吧。”阿莫里說。
“我明白了。”赫敏說。
“那麼還有什麼重要議題嗎?”阿莫里問道,他現在只覺得頭很大。
“沒有了。”赫敏看了下記事本。
“那會議就此結束吧。”阿莫里輕輕說道,“你們先離開吧,我想在這裡多待一會。”
“阿莫里,你沒事吧?”德拉科覺得阿莫里似乎有點不舒服。
“沒事。”阿莫里微笑著回應德拉科,“我只是想好好地思考下。”
“好吧。”德拉科見阿莫里不願說,也只好隨大家離開。
“小鬼,你是不是又話跟我說?”所有人都離開後,掛在牆上的迪佩特畫像忽然開口。
“是的。”阿莫里也不客氣,“我想知道,就你所瞭解的鄧布利多來說,他為什麼會這樣做?”
“我還以為你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