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潤適中,而且有著良好的隔音效果,讓這僅一門之隔的內外空間成了兩個幾乎隔絕的不同天地。只要把門鎖上,那屋子裡發生什麼,外面都一無所知了。
在老鄧那老闆椅後面的牆上,有一個深入牆面裡邊的壁龕,裡面的一個極其精巧的小木架子上擺了一隻純金的西方化妝舞會用的面具,被壁龕裡的燈光把那經過拋光的純金質感烘托的貴氣逼人。那面具微張的嘴唇和半睜半閉的眼睛上的眼線,以及非常符合西方人生理解剖結構的高高眉骨上的眉毛,都被一種磨砂質感的顏料描繪、點綴過了。在西面的牆上很高的地方,固定著一個不大不小的佛龕,裡面供了一尊彌勒笑佛。那佛笑得很開心,眯成一條縫的眼睛、深陷的酒窩、張開的嘴裡上下潔白的牙齒和舌頭,真的是“喜笑顏開”的樣子。他倚在一個好像裝滿財寶的大布口袋上,身上還趴了幾個正在無憂無慮玩耍的童子。那衣服的質感、花紋都非常光鮮奪目,很是好看。那尊彌勒佛的背後,佛龕的裡面,貼了一張印了金色“財”字的招貼。彌勒佛前面的小供臺上,放了一盤很新鮮的火龍果。一個很小的銅香爐,兩邊是掛滿紅色燭淚的銅蠟釺。這多少讓這間掛滿了模擬西洋人體油畫、採用歐式風格裝修的房間,有些古怪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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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鄧坐在皮質的老闆椅上來回搖晃著,玩兒著手裡的一個進口的高檔鍍金打火機:“還有。現在有些‘少爺’真是那種既沒本事,又不肯出力,就是貪圖享受,好逸惡勞才出來做的。這些傢伙有的時候會為難顧客、敲詐勒索,甚至明偷暗搶的。我可警告你,只要有一回這種事情發生,你就給我走人!聽見了沒有?”霆很清脆的回答他:“聽見了,老闆。”老鄧真的有些飄飄欲仙了。他看著牆上那“香蕉、草莓”隱喻男性生殖器的圖畫,有些想入非非了:“其實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所以我對你才算客氣。知道嗎?按規矩講,你們是不能在酒吧裡面等客人的。這裡畢竟是酒吧,不是‘鴨店’。不過,對你我瞭解了很多,就算照顧你吧,你不用在外面等客人把你帶進來,你可以在吧檯那邊的小座位上等生意。明白了嗎?”霆再次清脆的回答他:“明白了,老闆。”
老鄧停了半天,一直在死死盯住霆的臉看。霆那幾乎沒有任何缺陷的面孔,真的會讓很多人為之瘋狂的。老鄧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話題,而心裡的慾望又蠢蠢欲動,他實在按捺不住自己的衝動,拉住領帶的結往下拽了拽。他有些面紅耳赤了,霆對這一切早就看在眼裡了。霆在經受了一次次命運的重創之後,已經不再相信愛情了。其實他是在絕望的環境下,使自己儘量少受傷害的唯一辦法。長時間的被人玩弄和作為洩慾工具,甚至是性奴隸。受夠了所有人的側目和白眼,霆還能要求什麼?霆對我當時的情況一無所知,甚至以為我早就把他忘記了。對於我苦苦的思念他,根本就一無所知。霆已經習慣了那樣一種生活,甚至自己也不把自己當人了。那種墮落反而開始使霆興奮,長期的逆反心理造成了不可避免的‘破罐破摔’的心態,霆的生活只允許他採取這種‘遊戲人生’,對一切都無所謂的人生態度。他必須適應這種生活,否則就無法生存下去。
霆微笑著,用右手扶住老鄧辦公桌子的邊緣,輕輕推開那些擺設、裝飾和辦公用品,用一種墮落和淫蕩的眼神勾引著老鄧。霆用左手慢慢拉下自己本來就很性感的黑色襯衣的拉鎖,露出細粉白嫩的胸口。霆知道老鄧是既想玩兒自己,又不願意主動,這樣才好逃避責任,在今後的交涉中也好掌握主動。看著他那慾火焚身的樣子,霆就已經揣摩透了老鄧的心理。於是霆為了能在這裡順利的工作,不受別人的欺負和干涉,就只能挺身而上了。
霆順勢坐在了桌子上,伸出舌頭來舔著上嘴唇,用以誘惑老鄧。這個動作很見效,老鄧受不了了,一下子從老闆椅上跳起來,象一隻餓狼不顧一切的撲住了一隻天真幼稚的羊羔一樣,態度極其蠻橫粗暴。他抱住霆的腰,把霆壓在辦公桌上,生硬的剝下了霆的衣服。然後迫不及待的親吻霆,那種吻真的是有點‘飢渴難耐’的樣子。老鄧畢竟是堂堂的血性漢子、七尺男兒,長時間的小心謹慎,確實使他的慾望非常熾盛,畢竟可以讓他感動、或至少是值得他去發洩慾望的機會太少了。霆被動的承受著老鄧壓抑已久,終於爆發的慾望,盡情的狂瀉在自己的身上……
老鄧發洩夠了,狠狠地在霆的|乳頭上擰了一把:“小子,真有你的,功夫了得呀!呵呵。”霆從地上撿起自己的內褲,一邊穿一邊說:“鄧老闆過獎了。我還差得遠呢,您以後多多關照。”老鄧根本就沒有脫掉衣服,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