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才剛剛擁有參加棋局的資格,千萬小心!”
這個老狐狸,到底在玩甚麼花樣?嘴裡說要做個觀棋者,卻又跑來說這些,他到底希望棋局變成甚麼樣子呢?
水驀盯著大門足足二十秒,直到遙步緋和甲未步入屋子才清醒。
兩人很快就察覺到水驀的臉色很不好,灰濛濛的,還有些憂色,都露出擔心的神色。
“怎麼了?談得不好?”
“不算太差。”
水驀無奈的神色讓水兩人很驚訝。
“談甚麼了?碧梧山莊還是秘境大陸?”
“棋與棋子。”水驀聳聳肩,轉眼望向窗外不禁一愣,夜幕下的香月市有一種幽靜的氣息,沒想到這番談話居然說了這麼久。
“棋?”甲未和遙步緋對望了一眼,都愣住了。
水驀沒有響應,呆呆地凝望著窗外不知道在想甚麼,倒映在玻璃窗上的面孔有些迷惘,甚至有些失魂落魄,讓兩個朋友都很擔心,卻又不知如何說起。
幾分鐘後,他再次把頭轉回來,神色已恢復正常,問道:“德卡羅尼和我們不在同一個層次,小緋,你如果要留在政壇就必須留意這個人,一個可怕的老人。”
遙步緋抿嘴嬌笑道:“誰都知道這頭老狐狸不好惹,喜怒不形於色,做事沉穩果斷,做了八年國會議員,其中四年擔任議長,之後八年出任副總統,再加上差不多七年的總統生涯,他已經矗立在政壇差不多二十五年了,其中二十一年站在權力的頂峰,非同小可的人物,我當然不會輕視他的力量。”
“二十五年了!比我們的年紀都大。”甲未發出傳自內心的感慨。
“是啊!不過一切快要結束了,明年就是他的大限,按照法律,他必須下臺。”
“站在權力頂峰二十一年的人,能平平靜靜地離開嗎?”
水驀的喃喃自語傳到兩人的耳中,都不禁一愣。
“水驀,你懷疑他還在活動?”
水驀搖了搖頭,苦笑道:“只一種感覺,沒有任何證據,尤其經過剛才一番談話,我可以感覺到他依然擁有控制一切的魄力、鬥志和野心,似乎還掌握了一些有關隱形勢力的訊息,卻沒有向牧羅透露,我懷疑他別有用心。”
“他掌握了隱形勢力的訊息?這怎麼可能!隱瞞敵人的訊息豈不是和自己作對?”
“其實我也想不通其中的疑點,但他居然說出隱形勢力有嚴重的內耗,如果不知道隱形勢力的內情絕不可能做出這樣的評價。”
“內耗?”甲未和遙步緋更是驚愕。
“我相信隱形勢力會有內耗,因為它的組織構架註定了中層和低層沒有橫向聯絡,這些組織或個人又會為了同樣的目標行動,彼此之間發生衝突再所難免,德卡羅尼指得應該就是這個。”
二人恍然大悟,對視一眼都點了點頭,以隱形勢力的力量和影響力,如果沒有內耗,恐怕早就登上了權力的顛峰。
遙步緋嫣然笑道:“政治人物不可能沒有野心,只要他不是敵人就好。”
“是啊!”水驀感覺氣氛過於凝重,隨即換上輕鬆的微笑,道:“現在最重要的是調查碧梧山莊,我對他們很不放心,這些傢伙居然在調查我的身世,這種舉動實在太不尋常,不知道又要耍甚麼花樣。”
“你的身世?”遙步緋愣愣的看著水驀,外祖父出世前也曾調查他的身世,整整十二年的檔案從政府的檔案中被抹去,這事一直令她深感好奇。
水驀知道她在想甚麼,苦笑道:“別看我,我也不知道,記憶碎片並不足以組成完成的檔案,如果他們真能查清楚,我倒是不介意。”
遙步緋笑著打趣道:“說不定你是哪個貴族家庭後代,有幾百億財產等著你去繼承。”
水驀捏了捏遙步緋嫩滑白皙的下巴,調笑道:“要是有幾百億財產,我全部損給你做競選經費。”
“說話算話,以後可別反悔哦!”
甲未看著兩人調笑嬉戲也不禁笑了起來,腦海中忽然閃過一事,插嘴道:“對了,剛才進來時聽守衛說總統好像去看卡洛斯了。”
水驀忽然想起德卡羅尼剛才的表現,問道:“小緋,知道總統與碧梧山莊有甚麼特別的關係嗎?卡洛斯的言談舉止中透露出過相關的訊息嗎?”
“不知道,那天我第一次見到卡洛斯,他也沒有提過總統,不過碧梧山莊既然要和自由陣線結盟,應該不會與總統府有任何瓜葛。”
“是啊!他慫恿你去競選副總統,目的就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