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警告你啊,時和雖然回來了,但她……”曲黎還沒說完,看著曲謹瞬間亮起的眼眸,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爹你說什麼?時和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蘇時和和玉自寒……
蘇時和與玉自寒……
玉自寒和蘇時和(bingo)
玉自寒與蘇時和(bingo)
第22章 暈過去的曲爹爹
曲黎,這個被民眾稱為鐵血將軍的人,現在正抱著老祖宗的牌位哭的一臉傷心,撕心裂肺,“列祖列宗啊……我曲黎不孝啊……居然生出了這麼一個倒黴玩意兒……啊……”
“倒黴玩意兒”曲謹看著他爹那乾打雷不下雨的架勢:“爹,別裝了,您再這麼嚎下去,會打攪列祖列宗的休息。”
曲黎:“……”就你實誠!就你有嘴啊成天叭叭的!
見他兒子無動於衷,曲黎沒法子了,也不裝了,把列祖列宗的牌位畢恭畢敬的放回原處,向他們跪地告罪,而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腳將曲謹踹飛。
摔了個狗吃屎的曲謹:“……”幾年不見,他老爹的段位見長。
曲黎:果然什麼都不說先揍一頓才是正道,爽!
等等!
“曲謹,”曲黎一臉嚴肅,“你這次為什麼回來?”
如果曲謹不知道蘇時和要回京的訊息,那又是什麼理由讓他這不省心的兒子回來了?
曲黎的太陽穴“突突”的跳,忽然又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他這些年因為自覺愧對曲謹,一直對他疏於管教,不過也不是放任自流,而是他知道自家兒子一向懂得分寸,也有能耐,無須多管。曲謹除了在蘇時和這一件事上失過態之外,其他時候都是冷靜自持的。
之後蘇時和離開京城,曲黎就更放心曲謹了,也沒多管他,曲謹又是個悶葫蘆,父子倆幾乎沒怎麼交談過。再說了,曲謹保持一個呆板木訥的形象不僅對他自己,對整個曲家都有好處。
曲黎早年隨當今天子一路從北疆征戰到京城,感情深厚。如今他手握重權,在軍中,民間亦多有威望,總有餘孽稱他“功高蓋主”,那些跟他不對板的文臣更是揪住這一點不放,跟吸血的蒼蠅一樣惹人煩。天子雖然對那些言語不屑一顧,但耐不住小人作梗,時間久了對天子不利,對他也沒有好處。所以他平時行事低調,也不怎麼多管軍中之事,平時只用站在朝堂上,豎起兩隻耳朵聽聽朝政,必要時跟皇帝唱和幾句——
比起在邊疆守衛的其他曲家人,曲黎這小日子過得賊舒服。
至於他兒子曲謹嘛?
曲謹是曲家的唯一繼承人,十幾歲的時候就跟他出去南征北戰,當今天子也曾經親自誇賞過,可謂前途無量。
曲黎想著等曲謹日後到成親的年齡了,給他找一個家世清白,出身平凡的小姑娘,這樣就不會被那些所謂的文官彈劾成營黨結私啊什麼鬼了的,對方家裡不顯赫,他自己放心,也讓當今天子放心。
可誰知……
曲謹這小子居然看上了蘇時和!
曲黎知道這個訊息後,直接把曲謹狠狠地揍了一頓,揍得他皮開肉綻,躺在床上養傷養了近乎三個月。
曲黎只說了三句話。
第一句。
“醫仙谷有令,不許本谷弟子與外人成親。”
第二句。
“時和她已經認我為乾爹了。”
第三句。
“你是曲家唯一的繼承人。”
只是這三句話,便讓曲謹蒼白了臉色,隱藏了所有的心思。被他親爹按在地上打的時候,曲謹都沒有屈服求饒,卻被這三句話弄得潰不成軍。
曲黎自知愧對兒子,在蘇時和走後,又關心了曲謹幾個月,見他依舊和以前一樣讓人放心,就沒有多管了。
直到兩年前,曲謹這小子找他說心血來潮想去邊疆駐守,曲黎半信半疑,因為曲謹說的地方離蘇時和居住的地方稍有些近,於是他就派了幾個護衛一路護送曲謹到邊疆,但曲謹一直都循規蹈矩,據曲家的旁支說,曲謹並無異樣。
他這才稍稍放了心。
然而,曲謹現在猝不及防就回了京城!
與此同時,蘇時和也在回京的路上……
兩廂一腦補,曲黎二話不說就把曲謹綁回來抽了一鞭,毅然決然的警告曲謹別瞎想……
然後歷經了死一般的沉寂。
請兒子容易送兒子難,說的就是現在。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