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多難?還是氣自己的孤苦無助。。。。。。
正哭著突然一輛車停在了羅犀身邊,好像還有人叫她。但羅犀哭得暈暈乎乎,居然連抬頭看一眼都沒想起來,直到這人走到她身邊,小心翼翼地問了句:“你怎麼了?”
抬頭一看,正對上關正關切的目光,大概是這目光太溫暖,觸動了她幾乎冷透麻木的心,那所剩無幾的敏感之處。羅犀從默默垂淚乾脆變成了嚎啕大哭,什麼禮儀形象統統不要,就在這個陌生又滿是敵意的世界裡好好的渲洩一通吧。
關正安靜地遞過一塊雪白的絲帕讓羅犀擦拭眼淚,並且體貼地輕拍著她的肩頭,溫柔卻不猥褻。淚水已經浸溼了關正的西裝,讓他感覺到了冰冷的溼意,周圍也全是或疑惑或責備的目光,他還是面色依舊、泰然處之。直到羅犀哭累了,只能大口地哽咽,他還是不曾八卦地多問什麼,這實在讓羅犀心中感激。於是,羅犀漸漸地平靜了下來,心中也覺得立馬暢快了不少。
見羅犀終於停止了哭泣,關正對她微微一笑, 又讓她的心明亮了些許。但想起剛才的失態,羅犀還是覺得有些難為情。還是頭一次在不熟悉的人面前顯得如此無助,看到路邊偶爾走過的行人不少瞥來的目光,羅犀覺得丟臉丟到家了,於是垂著頭左顧右盼的,又有了一種想變為蚯蚓鑽進地洞的感覺。
羅犀的窘態被關正一眼看穿,他滿不在乎地說道:“這有什麼丟臉的,誰沒哭過啊?你還沒見我哭的時候呢,那哭地才叫驚天動地!”
“為,為什麼?”羅犀一抽一抽的,還是免不了好奇。
誰知關正認真地回想了半天,卻答了一句“我也不知道”,然後就哈哈大笑起來。一邊笑,還一邊用已經溼透了的手帕擦掉了羅犀鼻上一顆大大的淚珠。
第二十四章 搬家
“哭吧,人要是連哭都不會,那不是變成沒有七情六慾的木頭了?”關正的話輕鬆愉快,逐漸沖淡了羅犀先前的不快。
“你剛才說你也大哭過,是騙我的吧?”
“沒有,那天我喝醉了,所以就大哭也一場,結果醒過來又全都忘記了,還是凌非告訴我的。”
“哦。”羅犀認真地點著頭。她早聽說過有不少人明明沒什麼不愉快,但喝醉了就會大哭,嚴重還甚至想要自殺。只是她沒想到,關正居然也屬於這一類人。
正想著,關正又說道:“我就那一次喝醉了,也就那哭了那一次。。。。。。”說著還遺憾地搖了搖頭,好像為沒能多哭幾次感到失落,“你還好,還能哭出來。等到了像我這樣,那可是想哭都哭不出來了。”
看著關正堅挺的鼻樑,羅犀不禁為他這樣一個素來高傲的人,居然在自己面前吐露心聲而感到開心。像關正這樣一個直白又爽快的人,實在是一個理想的朋友,就像喬安娜一樣。
喬安娜也是個豪爽的人,別看她平時*驕傲,穿戴昂貴名牌、吃住高階酒店,其實沒有旁人在時,也不過是個個性強了些的鄰家女孩罷了。而且她倔強又坦白的個性倒像極了羅犀的八姐。八姐也是那樣有什麼說什麼,不會因為你不高興就不說,也不會因為你高興就說。總之是個性極了。
正想著喬安娜,她居然就來了電話。聽著她焦急的詢問,想起許久不見的八姐,羅犀居然又掉起淚來,嗚嗚咽咽地半天也說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那頭急得頭頂冒煙的喬安娜乾脆讓羅犀把電話給了關正,問清了地址之後喬安娜匆匆地趕了過來。羅犀想不到,同來的還有凌非。
聽了羅犀斷斷續續的講述後,喬安娜果然露出了她的狂女本性:“SHIT!他就這樣把你趕出來了?!”
羅犀慚愧地點了點頭,在強勢的喬安娜面前,羅犀覺得自己真是沒用到家了,簡直就是活著耗費糧食的。所以她一直低著頭,像個做錯了事,正在暗自難過的孩子。
凌非適時打斷了喬安娜的怒火,提醒她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安排羅犀的住處,反正搬出來是遲早的事。自金震餘死後,羅犀在那個家裡就已經沒有了呆下去的意義。
“你想找個什麼樣的地方住?公寓?獨立屋?還是酒店?”凌非拿著手機問道,眼裡的關切讓羅犀非常溫暖。
“我。。。。。。”羅犀仔細想了下,“我想找個離波波的學校近,而且不太大的獨立屋。不用很豪華,舒服就夠了,我打算長住。”
凌非和關正各打了幾個電話後,就開著車帶羅犀看了幾處房屋。最後羅犀選了一棟離波波的學校很近,而且有一片大的草坪的獨立屋。這棟獨立屋刷紅色牆壁白色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