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類的感情她之所以對我這麼好,是她自覺對我母親有責任感,為了這份責任感,她才如此疼愛我。”
“對你母親有責任感,這是什麼意思?”
“老師認為當年都是因為自己的疏忽,才讓我媽媽和到月琴島旅行的學生做出那麼不名譽的事。”
“原來如此”
金田一耕助默默地想了一會兒,又嘆了一口氣。
“聽完你剛才說的話,我開始有些理解為什麼當初在松籟莊飯店的大廳,遊佐先生和駒井先生用乒乓球拍互毆,球拍把手部分折斷,上面沾滿鮮血時,你會顯得那麼震驚了。你是從斷柄。染血的乒乓球拍,聯想到你母親房間裡的月琴是吧?”
“是的。對不起,如果我早一點把這件事說出來就好了。唉!都是因為那天早上我看到鏡面上的留言,自己也動搖了,因此那把折斷的乒乓球拍才會帶給我不吉利的聯想。”
“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兇手當時一定是看到你這種反常的表情,而且他知道折斷琴桿的月琴這件事,所以才會在殺害遊位先生之後,故意放一個斷柄、沾血的乒乓球拍在遊佐先生身旁。”
“啊!這麼說,放置在那兒的乒乓球拍”
“是的。除此以外,我不知道那支球拍還能做何種解釋。先前我也猜不透兇手為什麼會在遊佐先生身邊放置這個多餘的東西,聽了你的說明,我才恍然大悟,原來兇手這麼做是希望利用那支乒乓球拍引發你的聯想,把你趕回月琴島上。換句話說,兇手的目的就是要把你關在月琴島上。”
“可是,這又是為什麼呢?”
一股莫名的戰慄感令智子全身發抖。
“其實,兇手可以直接告訴我理由,讓我瞭解他的用意啊!只要有正當的理由,我隨時都可以回到島上去。”
“我也不明白兇手為什麼不直截了當地說出原因。這個我們以後再討論吧!對了,智子小姐。”
“什麼事?”
“我也贊成再回月琴島重新調查一次擁房間裡的東西。不過,你是否也懷疑那個房間裡有秘密通道呢?”
“是啊!如果那裡有秘密通道的話,那麼我母親就未必是殺死我親生父親的兇手,而我也會覺得安心。”
“那麼,你是不是曾經聽說過在府上某處,或者月琴島的某處有秘密通道的事?”
“這個我倒是從來沒聽說過。昨天晚上我從青梅回來之後和老師談過,老師也說她沒發現過什麼秘密通道。”
智子皺著眉頭說。
金田一耕助靜靜地想了一會兒,說:
“哦,謝謝你,我們今天就談到這兒吧!對不起,能不能麻煩你請神尾老師過來一下呢?”
智子前腳剛出去,神尾秀子後腳就進來了。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她也沒理由再隱瞞什麼了。
“事實上,關於十九年前那樁慘劇,外祖母一點也不知道。潤為她年紀大、身體不好,我不想讓她受太大的刺激,所以便瞞著她,請九十九龍馬幫忙處理所有的事。”
神尾秀子先替阿真開脫罪名之後,接著慢慢說出當時的情景。
“之前我曾告訴過你,那天智子的父親一大早就拿著照相機出去了。”
“是的,當時他說要去拍蝙蝠的照片。”
“對,就是這樣。”
神尾秀子停頓了一會兒,又說:
“關於那個蝙蝠之謎,至今我還不明白”
她看了金田一耕助一眼。
“不過咱們先不管這件事,反正當時日下部先生一回來,匆匆吃過午飯,就回到後面的房間去了。那個房間下回你去了就明白,它有一扇左右對開的門,可以從裡面上鎖和插上門閂。此外,那個房間雖然有窗子,卻全部裝上牢靠的鐵窗,所以除了門以外,並沒有其他的出入口。
“琴繪小姐和日下部先生兩人進了房間之後,我本想在日式建築的房間內織毛衣,但卻發現自己居然把織毛衣的東西放在他們所待的房間裡。
“你也知道,我只要不織毛衣,就會感到渾身不舒服,可是我又不好意思去他們所待的房間裡拿東西,因此我只好決定先去看場戲。當我經過他們的房間時,聽到兩人談得非常愉快,而且我還聽見房間裡傳來琴繪小姐彈月琴的聲音,可是沒一會兒,就發生了那件可怕的事情”
神尾秀子嘆口氣繼續說道:
“當時我大概出去看了半個鐘頭左右的戲,因為劇情不是很精彩,我覺得無聊就又回到房間,沒想到卻聽見後面那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