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羽很明顯的一愣,看向那個記者,後者一副心照不宣的笑容,顯然是明白人。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簡單的認為,我只不過是比別人幸運一些,錢對我來說不重要,這不是因為我有錢才這樣說,而是因為我用了很多很多年的時間才弄明白,一個人最重要的不是錢,不是名利,不是地位,也不是別的,而是這裡”
“心滿足了,那這個世界就是美好的”
“那你以後會繼續你的慈善事業嗎?”記者再問。
蕭羽重重的點頭,“當然,目前國內的慈善事業還不夠完善,我希望能夠進一步放寬,但是我依然會堅持下去,不管是在國內,還是在世界各地”
也就是在蕭羽重新回到自己的祖國的那一刻,在大洋的彼岸,同樣有一個人回到了故地
695 紅叛軍的新丁
蓋爾森基興位於德國西部魯爾區北部,估計這個城市的名字,在國內很少有人會知道,但是作為球迷,一定知道蓋爾森基興裡的那一支德甲勁旅,沙爾克04
在這一座因為煤炭而繁榮的城市裡,聚集了很多從土耳其移民過來的德國人,他們是土耳其後裔,單卻拿著德國的國籍,聚集在一個叫做俾斯麥的街區,而這一條街區也被德國人稱之為是全德國最貧窮的土耳其人街
當然,這樣的稱謂帶著一點侮辱性,但哪怕是在文明的現代,依然無法改變一些客觀事實
圖拉姆之所以從小立志於在法國以及歐洲各地,推廣他的反種族主義,就是因為他從小就受到種族歧視,官方所宣傳的,往往和實際的情況有所出入,世界各地都是如此
由於煤礦業的重汙染性,在80年代先後關閉,使得俾斯麥街區裡到處可以看到失業者,小孩、年輕人、中年人、老年人,什麼樣的人都有,他們無所事事,領著德國政府的援助金度日,這就更加叫外界的人看不起這裡的人,他們會侮辱性的說,這是一群社會的蛀蟲。
在俾斯麥街區以北一公里多的地方,就可以看到沙爾克04的維爾廷斯球場,但是現在更多的人把這裡叫做傲赴沙爾克球場,而在這一座球場的旁邊,有一座很不起眼的學校,叫做貝格菲爾德綜合學校。
這是一座非常非常普通的學校,甚至於,他唯一的特別之處就在於,他在傲赴沙爾克球場的隔壁,成為跟沙爾克04合作,為他們培養小球員的眾多學校之一。
在俾斯麥街區有這麼一句話,如果不能當上職業球員,就只能選擇失業,所以在這一座貝格菲爾德綜合學校裡,無數的來自俾斯麥街區的土耳其後裔少年們,都在努力的學習,然後每週都會有三個上午,不用上課,接受來自沙爾克04青訓教練們的輔導。
據說有一些才華橫溢的小球員,都會被直接挑選進沙爾克04的少年隊。
進到這一座很普通的校園裡,來到教學樓下面的大堂,這裡有歷代畢業生的選手證展覽櫃,透過這個展覽櫃,可以看到這一座學校的獨特之處。別看這座學校很不起眼,可實際上這裡卻為沙爾克04提供了一大群職業球員,包括沙爾克04的主力門將諾伊爾、本賽季在沙爾克04出場比賽的後衛貝內迪克特·赫韋德斯、從沙爾克04轉投雲達不來梅的後衛塞巴斯蒂安·伯尼施。
最近的一個就是剛剛被沙爾克04帶走的,加盟沙爾克04少年隊的17歲喀麥隆裔中後衛喬爾·馬蒂普,那可是被無數球探都非常看好的中後衛新星。
一隻細長的手輕輕的按上了玻璃櫃,隔著玻璃,手的位置正好覆蓋在其中一張選手證上,那張選手證在諾伊爾的後面,名字叫做梅蘇特·厄齊爾,一個如今正飽受沙爾克04球迷非議的球員,也是從貝格菲爾德綜合學校中走出來的,又一名職業球星。
“嘿,梅蘇特?”遠處有一個老人看到厄齊爾的身影,看著熟悉,喊道。
“你好,霍瓦大叔”厄齊爾回過頭,禮貌的打招呼,那是貝格菲爾德綜合學校的看門人,托馬斯·霍瓦,一個很不錯的人,也是看著厄齊爾在這裡成長的球員。
“來找克蘭貝老師的嗎?”霍瓦笑著問道。
厄齊爾點了點頭,“他說在宿舍,我過去找他”
“那好,你去吧,我還要去四處看看”
說完,霍瓦就走了,厄齊爾則是再深深的看了一眼玻璃櫃上的那張選手證,上面的他看起來很稚嫩,那是他年輕時候的照片。
克里斯奇·克蘭貝,是貝格菲爾德綜合學校的英語老師,也是厄齊爾在這座學校裡最尊敬的老師,甚至於厄齊爾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