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的面積也不大,只有十幾個平方米的面積。
不過,就是這樣的房子,也要近兩千塊錢的租金。
張東微微嘆了口氣,愈加佩服這個堅強的女人。
吳夢琳把一杯熱氣騰騰,用所謂的奢侈品——劣質茶葉泡出來的茶水放到張東身前,好奇地問:“張東同學,你剛才用的是輕功嗎?”
“是的,有內氣的內家人士都能跳很高,不過你放心,這樣的人不多,特別是能跳到你這個陽臺上的人不多,全世界加起來也不足兩百個。”張東聳聳肩膀,笑著說:“而如果你能搬到更高樓層去,當然還是安全一些。”
“他怎麼會知道我心中在想什麼?”吳夢琳臉上浮出古怪的色澤,又好奇地問:“內氣又是什麼?修煉起來困難嗎?”
“你把之當成小說中的那種內功就行了,沒有太大區別,甚至比更加神奇,修煉不太容易,功法資質很重要,如果你原意做我的女人,我可以教你修煉功法,讓你快速擁有內氣,成為世上少有的高手,怎麼樣?”張東口花花說。
吳夢琳見張東也就正經了片刻,便恢復了色狼本性,羞怒交加,繃緊俏臉說:“如果你沒有女朋友,我或許願意做你的女人,這樣我就不必住在這樣面積狹小的地方,不必咬牙努力學習,不必承受巨大的壓力。”
她話鋒一轉,冷冷說:“不過,你已經有了陳小嬌那樣愛你愛得那麼深的女朋友,請不要再出現在我的世界中,我不是那種愛莫虛榮的女人,平生最看不慣的就是那些不知自愛的二奶小三之類的女人,我需要的是真愛,你給不了。”
張東尷尬地笑了笑,在這個寶相莊嚴的女人面前,似乎有點束手束腳,不過,越是這樣的女人,征服起來就越有快感。
轉移話題道:“好了,開個玩笑,先給你治病吧。”
“嗯。”吳夢琳乖巧地點點頭,如果能解除這種羞於啟齒卻糾纏一生的苦楚,那還真是天大的幸福,人生也將變得更加美好,儘管要失去初吻,但也是值得的,而且,把初吻獻給古往今來第一才子,也不算委屈,何況,這是我打賭輸給他的。
“去房間,這裡面積不夠。”張東說。
吳夢琳羞澀地帶張東進入了她那狹小的閨房,儘管面積少,卻非常乾淨和整潔,床鋪的一半碼著密密麻麻的外語書籍,床前還有一張半舊的電腦桌,上面擺放著幾本外文書籍和一個破舊的電腦顯示屏。
而她就是用這臺電腦,十年如一日地學習外語,那種刻苦和堅持是所有人不能想象的。
“你盤膝坐到床上去,均勻呼吸,不要隨便亂動。”張東的右手妙曼的一旋,那根一直被他纏在手臂上的銀針便飛了出來,躺在他的掌心。
吳夢琳依言爬上床鋪,盤膝坐好,用好奇的目光看著張東手中的銀針。
“不要害怕,不要緊張,片刻就好。”張東溫柔地笑了笑,抖手射出了銀針。
吳夢琳只覺小腹微微一疼,然後一麻,銀針就已經深深沒入,裸露出來的長度只有一寸不到,被張東兩根手指捏住,這樣一來,張東的兩個手指便貼在她的小腹上了。
看著距離自己只有幾寸的英俊面孔,聞到一股濃郁的男子漢氣息,差點沒讓她迷醉,臉上瞬間被瑰麗的紅雲佔領,芳心也不爭氣地狂跳起來,在她的一生之中,何曾和一個男人如此近距離接觸過?
就在她暈暈乎乎不知東西南北的時候,一股灼熱從銀針上傳入,化成了滾滾熱流,緩緩瀰漫她全身各處,一種輕鬆和舒暢的感覺瞬間湧上心頭,還有一種陌生的特別奇怪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嬌、吟出聲,羞得她恨不得尋個地洞鑽進去躲起來。
熱流滾滾滔滔,來回流動,就連她的腦海也被清洗了好幾遍,讓她的腦子都清醒了很多,如同千斤重的頭變得輕飄飄的,整個身軀也輕飄飄的,似乎要飛起來。
她深深知道,自己的感冒已經不翼而飛。
如此美妙的感覺,讓她再次嬌、吟出聲,羞得不敢看張東一眼。
漸漸地,熱流流動來到小腹處,如同一個火爐,烘烤著每一個敏感的細胞,一種陌生的舒暢感瞬間如同山洪爆發,一股心靈的悸動讓她不知所措。
儘管她聰明地用雙手死死捂住櫻桃小嘴,卻還是阻止不了讓人一聽就臉紅心跳的聲音從中發出來,在這個狹小的空間中變態飄蕩。
如果有外人聽到,定然以為是在做、愛做的事。
就這樣過了近十分鐘,吳夢琳突然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然後全身癱軟下來,俏臉如血般紅,眼眸中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