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撤退,聽袁紹這麼一說,都激出了血拼的豪情,人家四世三公貴胄之身。尚且為了大義奮不顧身,我等又何須惜身!
袁紹尚有幾分軍事造詣,他迅速派出一支人馬,專門梳理逃兵從兩側逃竄,莫要衝散了軍陣,又派數千槍兵仿照呂布中央軍,以槍陣破西涼的鐵甲重騎兵,因為他們的長槍比較短,紮在地上過深則露出的太短。扎得過淺則不夠結實。只好由那數千名槍兵握著長槍,蹲在地上,應對勢不可擋洶湧而來的西涼鐵騎。
他們採用的戰術沿用呂布中央軍的。以長槍刺那鐵甲騎兵的馬腹,徐榮那兩千鐵甲騎兵的馬鎧沒有覆蓋馬腹,但這一次。徐榮吸取原來的教訓,把這兩千鐵騎的馬腹都覆上了鐵片。
二千鐵甲騎兵像泥石流一樣肆虐而來,第一排西涼鐵騎衝撞在第一排盟軍槍兵的長槍上,並未出現馬腹破碎,騎兵栽倒的場景,反而是長槍刺不破馬腹。木柄長槍斷裂,鐵騎把蹲在那裡的槍兵撞得飛了起來。鐵騎騎兵們手持馬刀,不用刻意地砍,只用順勢一刀,就把撞飛的槍兵的腦袋切了下來。
數千槍兵組成的森嚴槍陣根本沒有起到應有的作用,很快就被兩千西涼鐵騎給衝散了,後面的槍兵看前面槍兵的慘狀,再也扛不住,掄起長槍,刺向後面的督戰隊,還是自己人好殺一些,那些槍兵殺了督戰隊,倉惶向後逃去。
袁紹見自己好不容易組起來的長槍陣對奔騰而來的西涼鐵騎根本起不到多少阻尼的作用,只好重新組織刀盾兵去砍西涼鐵騎的馬蹄,希望以此削弱西涼鐵騎的威力。
袁紹貴為四世三公的世家子弟,帶兵但不練兵,根本不知道以他麾下士卒的素質,根本無法比擬數百年後的岳家軍,盟軍士卒根本不敢彎腰去砍那飛騰而起的西涼鐵騎那粗壯的馬蹄。…;
他們根本不把袁紹的命令當回事,轉身就跑。
只有那些由袁家家丁改編計程車卒,對袁紹保有愚忠,他們不怕那飛騰的馬蹄踢碎他們的腦袋,他們不怕飛掠而過的馬刀劃過他們的脖子,這一千多袁家家丁以他們的犧牲,砍斷了前面五百多個西涼鐵騎的馬蹄,終於把肆虐好久的西涼鐵騎給制服,袁紹的精銳兵力也差不多死傷殆盡了。
西涼重灌鐵甲騎兵雖然停止了肆虐,但閻行、張繡領先的兩萬西涼輕騎卻還在賓士而來。
閻行的矛揮舞起來,似是無數閃動的靈蛇,每次閃動都帶走一個盟軍將士的性命。
張繡的槍揮舞起來,似是無數光亮的閃電,每次劈下來都把一個盟軍將士的身上平添一個大洞。
無數盟軍將士慘叫著撲倒在地,在地上不斷地抽搐,死去,滾滾的西涼騎兵奔騰而過,他們都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具屍體。
袁紹這次沒有帶顏良文丑似是他最大的失策,他麾下其他將領,特別是那些出身世家的名將,一個個都不是閻行和張繡的對手,連一合之敵都稱不上,都慘死在他們的槍下。有些所謂的名將,在閻行和張繡面前掙扎廝殺的時間尚且不如一個小兵。
袁紹終於膽寒了,他撥轉馬頭,反手一刀斬在自己的馬屁股上,那馬疼痛難耐,加速向前飛奔,當真是落荒而逃,跟他一起逃竄的是自負武勇的公孫瓚,他在閻行面前還未走過十個回合,就被閻行一矛刺在他的馬屁股上,公孫瓚便順勢逃走。
閻行本來是能夠一矛刺死公孫瓚的,是董卓之前提醒過閻行,那些人該殺,那些人不該殺,留公孫瓚一命,公孫瓚在幽州是對呂布的制約,看來董卓還是擔心呂布過早地統一河北和關東進而圖謀自己。
就這樣,公孫瓚和袁紹竟然互相扶助著,向後逃去,若是讓公孫瓚知道他在另外那段歷史的經歷,怕是他絕對不會護著袁紹,轉而一槊就把袁紹挑翻馬下。
劉岱、喬瑁的前軍被閻行、張繡騎兵伏擊的時候,留在後軍的袁術、陶謙、孔融等人的軍馬剛剛過河,他們見前軍不利,便想透過河上浮橋回到汜水左岸。
就在這時,汜水上游漂了三十多艘由漁船改成的戰船,每艘船都不算很大,上面只能容納五十個西涼兵,但他們手裡都端著強弩,往盟軍的後軍勁射,還有幾艘船燃起大火,順流而下,靠在那浮橋上,那浮橋上原本就是幾艘船連在一起上面釘上木板而成的,浮橋全是木質的上面還潑了油,一會兒功夫,浮橋化為灰燼,盟軍十多萬人馬,全都留在西岸,陷在西涼騎兵的追殺之中。
河上一千多水軍往岸上勁射,阻止那些會水的盟軍士卒過河,在兩側密林深處埋伏著的二萬西涼刀盾兵、一萬弓兵、四千弩兵也來到密林近側,刀盾兵迅速豎起厚重的盾牆,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