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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苦啊。”

胡慕兒看到日漸憔悴的北堂萱,一顆心瞬間就崩碎了。就算她修為再高,權勢再大,地位再尊貴。

在北堂萱的面前,她也只是一個母親,一個最平凡的母親。

“萱兒,你這是何苦啊?”

北堂萱轉過頭,滿臉淚痕,她趴在母親的懷裡,大哭了起來:“母后,你說我哪裡不好,他為什麼就是不要我。”

胡慕兒滿心憐惜,她怒氣衝衝地大喝道:“魏業小賊,我必讓你嚐嚐‘敬酒不吃吃罰酒’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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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天下第九

北央越郡。

顧澗棠高坐於正廳之上,他的手裡拿著一張告示,眉頭微蹙地閱讀著。

“軍師,你怎麼看?”

顧澗棠的目光,落到堂下的一位青衣書生的身上,眼神之中,充斥著些許小期待。

“回稟侯爺。”青衣書生站起身來,作揖道:“下官認為,魏業這次是動了真格的了,誰要是敢在這個節骨眼上,做點什麼,無疑是作死。”

顧澗棠抬起頭,似乎是在沉思著什麼。

“那我們要不要也送魏業一份‘大禮’?”顧澗棠笑著,笑裡藏刀。

“侯爺,千萬不要。”青衣書生連忙阻止道。

“那我們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顧澗棠有些不甘心。

“自然不是。”青衣書生笑道:“就算我們不出手,有些人必然也會閒不住,您比如說:王后。”

顧澗棠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只聽他大笑道:“甚妙!”

“鷸蚌相爭,那麼得利的便是我們了。”顧澗棠滿面春風道:“本侯爺不介意做一次漁夫。”

“侯爺聖明。”青衣書生,一揖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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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慈安宮。

胡慕兒高坐在御座上,怒火滔天。

大殿之上,站著一個年逾花甲的老宦官。

老宦官的臉色極白,如同是那白臉無常,讓人望而生畏。

老宦官名為‘任長刀’,乃是這皇宮之中,大大小小近千名太監的首領,官職為‘貂寺’,相當於一名正二品的將軍。

任長刀,處了‘任貂寺’這個稱呼之外,還有另外一個稱呼:“任人貓。”

這位身居高位,權勢極重的老宦官,還是一名武道高手。在那天下武道榜中,他位列第九。

半隻腳邁入‘玄王階’的他,一雙手上,不知沾滿了多少春秋餘孽的鮮血。世人從來未見他全力出手過,僅憑著一份猜測,便將這位老人家,排在了第九位。

任人貓修得一身‘魔功’,戰力無雙,早年他曾陪著北堂雄,征戰南荒,為北堂雄截下無數高手。

北堂雄雖然重賞他,但卻並不喜歡他。

因為,失去男根的‘任人貓’,有一個不良的愛好,那便是:喜食人心。

一些‘罪孽深重’的囚犯,往往未曾等到被處斬,便被‘任人貓’提出監獄,生不如死。

胡慕兒同樣不喜歡任人貓這個老變態,但卻也是沒有辦法,因為她現在有求於任人貓。

胡慕兒看著任長刀,臉上終於泛起了一絲絲喜色。

“任貂寺,本宮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做。”胡慕兒道。

“但憑王后吩咐。”任人貓長揖道。

“本宮讓你去把魏業的未婚妻子抓來。”胡慕兒說著,恨得咬牙切齒,但還是補充道:“記住,不得傷害她一絲一毫。”

任人貓聽完,臉上流露出了一絲難色。

“怎麼,連你也怕那個魏業?”胡慕兒喝問道。

“回稟王后,奴才確實不是那魏業的對手。”任人貓回答的極為誠實。

打不過便是打不過,到了他這般年紀,什麼虛名薄利,早就已經看開了。

胡慕兒頗為不悅地皺了皺眉,繼而補充道:“魏業的未婚妻往‘海陽縣’而去,魏業並未跟隨。”

任人貓聞言,輕輕地嘆了一聲:“如此,任長刀願為王后分憂。”

胡慕兒的臉上泛起了一抹笑容,她輕輕許諾道:“任貂寺,你放心,有本宮在,魏業不敢對你怎麼樣。”

“謝過王后。”任人貓應了一聲,緩緩退出大殿。

光明神殿。

玄光手執一個水晶球,手上連續結著奇怪的手印,他的眉頭微微地蹙了起來,心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