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肉猛男勸道:“你也別管了,這是內部矛盾,需要內部解決。”
一隻會說話的猴子用尾巴把自己倒掛在骨質吊燈上,連連拍手:“鬥呀!fighting!”一個圍著圍裙的直立行走的猩猩二話不說,掄起粗壯的手臂怦然有聲的把那個雙頭羊的兩個腦袋一個拍了一掌,將雙頭羊拍的頭暈眼花,還罵道:“在這裡還敢添亂。活得不耐煩了。”說完,回到一個大榕樹的樹洞似得櫃檯端出兩杯酒:“一人一杯,別再讓老子看見第二次。”
“萊利,我也要牛眼淚!”一個禿鷲拍拍翅膀,用帶著怪里怪氣的口音,十分生硬的中文說:“再來點小點心下酒,冰霜凍肉加上點人皮,撒點骨灰。”
“你欠賬很久了,什麼時候拿你說的那種南美洲印第安古金幣來?”被稱作萊利的黑猩猩不耐煩的說。
“嘿,在人世裡的南美洲,那種東西隨處都是,下次我過去探親戚,一定給你帶一口袋來。”那個禿鷲垂涎欲滴的拍著翅膀:“還是這裡的腐肉最好吃,中國人肉質細嫩,味道也清淡,我嫌那邊都是沙子味兒。”
“萊利,別太相信外國鳥。”一個長著花翅膀的少女扭動著婀娜多姿的白皙身體走過來,親熱的把胳膊掛在萊利的脖子上:“他們是來這裡淘金的,沒什麼誠意。”
“花母雞,你這話什麼意思?”禿鷲不樂意了:“你這是欺生!”
“我就欺生怎麼啦?”少女傲嬌的看著它:“有本事你咬我啊!”
禿鷹扇起翅膀,捲起一陣小旋風:“我生平不打雌鳥,你不要逼我破例。”
“哎呦,我好怕啊!”少女扭動著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