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子衍,你敢動她,我必定把你碎屍萬段……”
微子衍卻獰笑著道:“好啊!我就在你面前,要把我碎屍萬段儘管過來,不然的話,我可要好好享受了……”
佑德急得差點兒迸出眼淚來,強忍著撕心劇痛,瘋狂催谷內力欲衝開被封穴道。
祇可惜微子衍的點穴手法極重,袖德無論怎樣努力也衝不破穴道。
這時微子衍的魔爪已肆意地在王飛鳳胴體上四處遊動,王飛鳳雖感到極其難受,但她本性剛強,知道佑德在為自己焦急,拼命忍著不發半點聲響。
微子衍更開始脫去自己的衣衫。
可憐的王飛鳳,就這樣慘被微子衍蹂躪了……
祇可惜她穴道被封,連口也動不了,否則她寧可立刻咬舌自盡,也不讓微子衍那禽獸玷汙其身。
陣陣撕裂般的痛楚充斥全身,但也遠遠比不上她心靈上的創傷。
王飛鳳始終死忍著,沒有哼過一聲,更沒有張開過眼,但眼淚卻把土地溼潤了一大片。
微子衍終於幹完那喪盡天良的惡行,徐徐地穿回衣服。
他還厚顏無恥地來到佑德身前,意氣風發地道:“哈哈!原來她還是處子之身,真是始料不及啊!今天我心情好,便留你一條狗命吧!”
佑德雙目滿布血絲,像要噴出火來,更散發前所未有的凌厲殺氣,狠狠地瞪著微子衍,道:“微子衍……”
“你今天不殺我,此仇此恨,他日必……”
“十倍奉還!”
微子衍被佑德的眼神瞪得渾身不自在,起腳便往佑德臉上踢去,然後又踩著佑德的頭,道:“很難受,很想死嗎?我偏不讓你死,我要你身邊的人一個一個為了你而遭遇不幸,要把你盡情折磨。我要你——”
“生不如死!”
微子衍帶著滿意的獰笑,揚長而去,現場祇餘下佑德和赤裸的王飛鳳躺在地上。
過了大約一個時辰,王飛鳳身上的穴道自動解開,而佑德的卻仍未貫通,仍未恢復行動。
王飛鳳木無表情,緩緩地穿回衣服。
她穿好衣服後,卻沒有理會佑德,更奇怪的是,她竟拾起佑德遺留在地上的長劍啊!莫非她想……
王飛鳳步至佑德身旁,輕輕蹲下,佑德見她蒼白的臉上悽怨無比,頓感心如刀割,又覺內疚萬分。
王飛鳳幽幽地道:“佑……大哥,今天發生了……這種事,我……已不是……完璧之身,再沒有資格侍候你,而且也不想負累你……”
王飛鳳邊說邊雙手握劍,緩緩提起……
佑德見狀大驚,急嚷道:“飛鳳,我不介意的,別幹傻事……”
王飛鳳卻悽然道:“你不介意,並不代表天下人不介意。試問千萬百姓又怎會接受一個曾被汙辱的女子當皇后?”
“但願來生相逢時,你我都祇是一個平凡的百姓吧!”
“飛鳳,不要……”
無論佑德怎樣聲嘶力竭地喝止也沒用,一聲斷魂的肉裂聲,長劍猛然貫穿王飛鳳的身體,熾熱的鮮血濺到佑德臉上身上。
王飛鳳緩緩倒下,枕在佑德身上,‘溘然而逝。
佑德的心如遭冰封,不停地叫著:“飛鳳、飛鳳,你應應我吧!”
可惜任佑德叫破喉嚨,王飛鳳也全無反應。
心愛的人在自己面前遭人汙辱、自戕,佑德也無力保護她、阻止她,還說什麼報仇雪恨、奪回帝位、掌管萬里河山?
佑德祇覺得,他實在愧為男子漢,無顏面對九泉之下的母后、王飛虎,還有義弟嬴天。
他不停地責備自己:為何我如此無能?為何我如此無能……
他開始懷疑,他過往所走的路,是否正確?
他,是否應走一條……
完全迥異的路?
他,已陷入一片迷惘中。
接近傍晚時份,王飛虎挽著大包小包東西,回他們搭建的木屋。
他未走近,遠遠已看見佑德呆坐屋前的石上,雙手抱著頭,似是十分沮喪。
王飛虎再走近一點,更看見佑德旁邊伏著一人,從衣著身形,王飛虎已認出那是他妹子王飛鳳……
王飛鳳寂然不動,而佑德又神色怪異,王飛虎心知事不尋常,拋下手上東西,狂奔向佑德二人。
“佑……大哥,發生了什麼事?”
王飛虎緊張地問,但佑德卻毫無反應。
王飛虎翻轉王飛鳳,赫見她身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