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斯總部被塞滿的郵箱中,女性的郵件頭一次超過了男性的,各地郵寄或者快遞過來的鮮花、巧克力、明信片也頭一次被自制的髮卡飛、小娃娃或者圍巾之類的所淹蓋。當然,某此禮物依然會收到,不過被女人或者說不認識的女人送皮鞭、情趣內衣、按摩棒之類的東西還真是件奇怪而尷尬的事情。
這可怪不得別人,誰讓她在《女魔頭》當中飾演的是角色是同性戀?誰讓《斷背山》是她新執導的電影?誰讓她在《魔戒》中反串出演萊格拉斯了?誰讓她至今在幾大同性雜誌的最想約會女性排行榜的榜首待著?
所以被那此出自女性之手的冗長的求愛信塞滿信箱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皮克自總部負責處理信件的拉蒂法女士在幾次要求增加人手無果後差點辭職不幹了。
所以當安吉拉獲得最佳女配角提名的訊息傳開後,女同志們聚會要求電影學院提名她為最佳男配角的人選……也是很正常的,對嗎?
“別說傻話,親愛的,就算真的因為《魔戒》被提名了那也還是最佳女配角,”安吉拉按了按傑西卡的腦袋,“再說,我可不認為《魔戒》會被提名演員獎。”
記憶中《魔戒》一部曲被提名的獎項除了最佳電影以及最佳導演外大多都是技術性類的,比如音效、配樂或者服裝之類的,畢竟奧斯卡的評委們從來不認為在這種以特效為主打的電影能體現出多少演員的演技。安吉拉同意一半,畢竟自己是個好例子。
“為什麼呢?為什麼不可以被提名最佳男配角呢。”傑西卡笑嘻嘻的追問道,同時伸出手指在安吉拉左邊的柔軟頂端輕輕撥弄起來。
“你要跟我裝傻是嗎,傑西?”安吉拉挑起眉來盯著傑西卡,“如果反串演出就可以提名最佳男配角的話,那是不是大家都可以想辦法反串過來反串過去,然後將最佳男女主角和最佳男女配角統統拿光?”
傑西卡的嘴角頓時彎出個迷人的弧度,丟擲了她的最終殺器:“這倒也是,經常反串的話,會很容易同時受到男性和女性的歡迎的。”
“這個……”安吉拉的喉嚨像被什麼堵上了,苦笑著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依然還是那場呼籲提名最佳女配角的聚會,參加的雖然大部分是女性,可還是有不少男性。只不過不想女性大部分是女同志,男性那是清一色的男同志。
“我喜歡她,有時候我真的非常非常遺憾她為什麼不是男性。”一個男同志在接受訪問的時候如此說道,那充滿嚮往的遺憾表情加上滿臉的絡腮鬍讓電視機前的安吉拉惡寒了好一陣。也正式因為如此,傑西卡才會這樣調侃她。
“好吧,說說別的,”眼見安吉拉的臉色如此難看,傑西卡當即轉移了話題,“你覺得這次有多大的可能再次拿到最佳配樂和最佳改編劇本?”
“最佳改編劇本我想應該是沒問題的,最佳配樂就很難說了,雖多最大的對手都是《魔戒》,可在改編劇本上他們有著先天的劣勢。”安吉拉想了想後說道。
還有個原因她沒有說,給《魔戒》配樂的霍華德·肖相當出色。還記得嗎,她曾將《範海辛》的片尾曲以及荔枝王的片頭曲當做雞肋交給彼得胖子,可霍華德這個傢伙卻硬生生的將這兩段配樂在保留風格的同時完全融進了《魔戒》當中,憑這個足夠他拿一座小金人了。至於安吉拉的老師,憑《人工智慧》和《哈利波特與魔法石》而同時被提名最佳配樂的約翰威·廉姆斯已經拿了那麼多座最佳配樂的獎盃,按奧斯卡慣例為新人讓道也是很有可能的。
“這麼有信心?那剛才為什麼不提最佳導演。”傑西卡眨了眨眼睛。
“這個嘛……”安吉拉仰頭看著天花板,有些鬱悶的撇撇嘴。
說實話,能被提名那是實力,但要得獎則完全看運氣。不久前曾有媒體公佈了72屆奧斯卡上各個獎項的得票率,最佳導演的提名中,執導《鋼琴師》的安吉拉得票率是27。4%,而《蘋果酒屋法則》的導演萊塞·霍爾斯道姆則是27。6%。
“主要是彼得太愛我了,所以在結果出來之前我不想過多的猜測。”安吉拉這麼說道。
傑西卡不由噗嗤笑出聲來,因為彼得·傑克遜在幾周前在接受電視節目訪問的時候,主持人問他在拍攝《魔戒》的時候有沒有最討厭或者最恨的人,結果彼得胖子想都沒想,脫口就說出了安吉拉的名字。
“我從沒和這樣難伺候的演員共事過,整個劇組要不停的圍繞著她的行程做出調整,通常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哪怕多呆幾天都不行!我有時候經常想,邀請她出演萊格拉斯恐怕是我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