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拉的臉蛋上全是惱怒:“你知道嗎,安吉,你這樣……你這樣……你這樣讓我……很困擾!我們不過是……喝醉後的無意識行為,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樣!”
“啊……哦……嗯……”安吉拉模著下巴看了莎拉好半晌,直到對方有些煩躁不安後才認真點了點頭:“好吧,我知道了,如果我之前冒犯到你們的話,我道歉。”
莎拉明顯鬆了口氣,指了指過道:“那麼……我就回去了。”
“當然,我們快到了。”安吉拉攤了攤手,目送莎拉離開後才咂著嘴巴回到了頭等艙。
“發生什麼有趣的事了嗎?”正在看電影的凱特注意到回到座位上的安吉拉滿臉都是驚訝和竊笑,忍不住將耳機取下好奇的問道。
“確實很有趣,不過現在還不能確定什麼,所以暫時不告訴你。”安吉拉笑嘻嘻的聳聳肩,說實話無論是當初首映式上的調侃還是之前的作弄,都是開玩笑的心態居多,但是剛才和莎拉的單獨談話的時候她卻看出了些許端倪。
為什麼莎拉會那麼惱怒呢?而且這惱怒下面還掩蓋著惴惴不安。安吉拉摸著下巴,貝齒在嘴唇上磨了磨後決定暫時不去管這麼,如果真如自己猜測的話……呵呵……
下午6點時分在沉入海平線的太陽的微弱餘暉下,飛機終於在東京東南千葉縣的成天機場緩緩降落了,來迎接她們的除了電影部提前過來的叫山姆·雷恩斯的負責人外,還有角川映畫的總經理三浦剛,不過同時還跟著一大票穿著黑西裝一看就知道是保鏢的傢伙。
安吉拉原本還很納悶,可來到出機大廳後隨即就明白了過來,這裡雖然算不上人山人海,但一眼看去黑壓壓的青年男女將出口堵得嚴嚴實實的,當她出現的時候隨即響起了尖叫和呼喊,同時伴隨著記者那咔嚓咔嚓的閃光燈。
雖然他們顯得非帶的激動,可惜本來英語就半生不熟的,加上中間還夾雜著幾句日式發音,或者乾脆就是日語,混亂得讓安吉拉完全不明白聽不明白,當然這種情況下會喊什麼不用猜也知道,而且他們順便把周圍英語還算不錯的記者的聲音也給淹沒了,所以雖然安吉拉在心裡在翻白眼,並且不斷埋怨忘記跟日本方面打招呼了,可表面上還是保持著微笑向那些尖叫著的年輕人揮手,然後無視掉記者的提問,在保鏢的護送下往外走去。
當出了機場看見接自己的汽車後安吉拉頓時又被雷了下,居然是輛加長型的羅爾斯·羅伊斯!這麼大張旗鼓真怕別人不知道她來日本了嗎?在記者以及FANS的追趕下,一路來到新新宿的花園凱悅酒店,進了總統套房後總算鬆了口氣。
“三浦先生,我想貴方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在三浦剛敲門進來後安吉拉劈頭質問道,對方在聽清了翻譯的話後笑容直接凝固在了臉上。
“不知梅森小姐有什麼不滿之處,我們一定立即改正。”三浦剛誠惶誠恐的鞠個90度的大躬,安吉拉不由愣了愣,雖然對日本人的秉性怎樣怎樣的話聽得多了,但面對這種情形也不好拿什麼架子,想了想後才道:“我想提醒三浦先生,我到東京來既不是做宣傳也不開演唱會的,只是為了《咒怨》這部電影,我只有幾天時間,不想被別的什麼事情所打擾!”
三浦剛也是心思靈活的人物,聽了翻譯的話後當即明白了過來,於是點頭哈腰的回答道:“我會通知公關部的負責人拒絕一切形式的訪問、廣告等等意向。”
“那麼就這樣吧。”安吉拉點點頭沒再多說什麼,反正自己到東京的事明天就會見報,在上面糾纏毫無意義,可惜她原本還打算在東京好好逛逛呢。
三浦告辭之後安吉拉隨即又看向自己的經紀人,斯派洛隨即舉起右手:“我會配合他們。”
“那樣最好。”安吉拉點了點頭,但很快又皺起眉頭:“角川映畫既然明擺著想要利用我為他們造勢,難道真的就憑我一句話就會乖乖的?”
“這不奇怪,”斯派洛為她解釋了起來,“角川映畫是角川集團旗下的一個電影公司,一直以來都是由角川集團長子角川春樹執掌,這個人據說年輕時豁達紳士,不喜歡經商反而有著藝術至上的癲狂脾性,做過製片人、演員乃至導演,據說製作過不少出色的電影。只是在93年的時候因為毒品醜聞被捕入獄,致使角川映畫不得不退出影壇,但是他在97年出獄後隨即開始策劃捲土重來,去年的《午夜兇鈴》讓他們重新打響了招牌,接下來自然想要進一步穩固,加上和我們合作很可能讓他們打入美國市場,所以絕對不會忤逆你。”
安吉拉注意到在“出色的電影”開始斯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