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這個詞在不少人心裡都是一個問號。就是眼下在俄羅斯資本市場攪得風起雲湧的國際遊資。如果真的用國際投資的準則來論。也沒有人會挑出什麼毛病!
在資本市場,投機與投資自古以來就不是那麼好界定的,就像打籃球的防守與犯規一樣,它們的中間只隔著一層紙,重要的是誰的更有效的利用市場的現有規則。為自己謀取最大的利益,對於王瑞的這種說法,不少在場的市場操作者都在心裡暗罵王瑞狡猾,紛紛的翻著白眼。
整個襲擊事件的新聞釋出會直到凌晨一點才算完結,雖然時間已經非常的晚了。不過幾乎是所有人都沒有絲毫的睡意,紛紛在猜測著瑞祥控股向眾人所表達的訊號。很多大型財團和機構的負責人,都連夜召開了緊急的投資會議。
王瑞在這次事件中沒事,只不過是代表著襲擊這件事在短期內可以畫上一個句點,不過在往後的俄羅斯金融市場。大多數人則可以肯定,這只是風暴漸起的前兆,王瑞遇襲很可能就是引爆俄羅斯金融甫場大型海嘯的導火索。
像瑞祥控股這樣金融市場的匕罐,在王瑞遭遇了這次的事件之後,很可能會一反常態瘋咀,入了傷的野獸,只會更加的危險。這時所有人都知道的,釋出會結束之後的瑞祥大廈已經徹底的安靜下來,彷彿外界的傳聞與猜測都和他們沒有了任何關係一樣,沒有人知道在這座平靜的大廈裡。在天亮的時候會製造出什麼樣的巨浪。
橋集團古辛斯基的辦公室,古辛斯基對著坐在自己對面的阿歷克賽問道:“怎麼樣?瑞祥控股的遇襲事件釋出會你也去了,有什麼樣的想法?”
“古辛斯基先生,現在瑞祥控股的王瑞被證實沒有事,這對於我們來說是一個好的不能再好的訊息。結合瑞祥控股對我們的態度,我覺得在不久之後。我們和瑞祥控股的合作關係一定會比現在還要密切,雖然瑞祥控股的實力在亞洲資本市場無可匹敵,不過在俄羅斯這塊土地上,瑞祥控股想要大幅的獲取收益。還是得依賴我們,這就是我們的一個,機會!”
聽了阿歷克賽的話,古辛斯基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不錯,不過著一切都只是建立在我們為瑞祥控股盡心盡力的基礎上,我們和瑞祥控股在資本上的實力相差的太多了,只有盡心給瑞祥控股服務,瑞祥控股才會讓我們搭順風車,要是我們有異心的話。那麼只會是自取滅亡。在這個世界的資本市場上,強者永遠都有著選擇何人成為他們盟友的資格!”
古辛斯基實則是贊成阿歷克賽的話,暗地則是提醒阿歷克賽以後和瑞祥控股打交道的態度。
“古辛斯基先生。如果讓瑞祥控股牽著我們的鼻子走,我們是不是太被動了,這樣的話,下屆政府的選舉。你還準不準被和瑞祥控股那邊提。以現在瑞祥控股在我們國家經濟以及政界的影響力,如果他們支援你的話。至少在特定的時間,以瑞祥控股的財力。會給你很大的幫助。”阿歷克賽有些不甘心的說道。
“現在我們國家的經濟形勢是適者生存,在險惡的環境之中。只有生存下去才是我所需要的,我們現在的情況和我們國家的其他金融寡頭相比。已經算是很好了,只有真心的靠住瑞祥控股,我們才有繼續生存下去的權利,這場金融風暴過後。我們國家的金融勢力一定會重新劃分的。到時候我們只要有能力,還是可以靠著自己慢慢崛起的,這次的政府選舉我已經決定退出了,眼下明顯不是我們發力的好機會,我和瑞祥控股那個叫徐東的人談過這個問題,他已經暗中的拒絕我的想法了,這件事也不要在和瑞祥控股那邊的人提,你明白了嗎?”古辛斯基若有所思的說道。
“知道了,古辛斯基先生,不過今天我們見到的那個叫徐東的男人是怎麼回事?他明明就有王瑞的指紋,可是他的身份我現在還是非常的疑惑,現在王瑞可是正在瑞祥大廈裡!”阿歷克賽不解的對古辛斯基問道。
古辛斯基想了想說道:“這件事情我也解釋不了,按理說世界上根本沒有兩個人的指紋是相同的。但是徐東和王瑞的面貌卻相差甚大。
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更重要的是,在政府警備司令部嚴格的封鎖之下。如果王瑞在車隊裡的話,根本就不可能不著痕跡的回到瑞祥大廈。
瑞祥控股的眾人能夠回到瑞祥大廈,也是因為相對王瑞來說,他們根本就微不足道!算了,想不明白這件事就先不要想了,抓緊眼下的機會對我們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不只是古辛斯基的橋集團。在漆黑的夜裡,不知道有多少金融巨頭的所在地都發生著同樣的事。
莫斯科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