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張大佑後,蘇父與其他村民都有些緊張了。
“隊長,出啥事兒了?”
蘇大伯一臉緊張地問道。
張大佑瞪了對方一眼,“鎮上領導來了,還能出啥事兒?”
“是是是,是我不會說話。”
蘇大伯趕緊閉上嘴,而食堂裡的那幾個人也出來了。
村子裡除了走不動的老人和聽不懂話的孩子們,其餘都到了大壩上,這是要開村會。
蘇曉被蘇母拉在一塊兒站著,由於前面站的都是大老爺們,後面都是些姑娘婦人,這難免只會聽見有些聲音,卻看不見前面的人。
食堂要關了,從明天起大家都在家裡開火做飯,至於糧食,食堂會發一部分給村民,讓村民能捱到秋收的時候。
眾人發出陣陣高呼聲,顯然對國家的決定表示高興。
可蘇曉卻一臉茫然,不對啊,時間不對啊!大食堂怎麼這麼早就解散了??
可當聽了身旁蘇母的話後,蘇曉更像是被雷劈了一般。
蘇母說吃了十幾年的大鍋飯,總算能自己開鍋了。
十幾年的大鍋飯???
蘇曉呆愣之後,重重地嘆了口氣,罷了,既來之則安之,管它什麼年代呢,沒有喪屍與變異種都好。
解散後,大夥兒的興奮勁兒漸漸下來了,因為有很現實的問題擺在他們面前。
家裡沒有鍋。
蘇母的臉上被高興與憂愁各佔一半。
“得弄口鍋才行。”
蘇父有些得意地衝著他們微微一笑,“這事兒包在我身上,明兒就把鍋給你們帶回來!”
蘇沐與蘇實都很信服蘇父所說的話,聞言已經開始討論該在什麼地兒開荒種家裡的菜了。
荒地或者在自家院子裡是可以種自家菜的,只不過不能種太多,畢竟地還是公家的地兒,得先為國家做貢獻,再做自家的。
“哥,現在我們可以抓魚了嗎”
蘇曉腦子裡全是那天蘇沐他們帶回來的小魚乾。
蘇沐與蘇實對視一眼,最後看著蘇曉笑道。
“明兒我們就去抓!”
這天晚上註定是每個村子的不眠之夜。
有興奮的,也有難過的。
有些人家壓根得不到鐵鍋,沒有鐵鍋別說做飯了,就是燒水也是做不成的。
翌日一大早,蘇大伯便來找蘇父了,兩人急匆匆的出了村。
今兒村裡好多人都請了假,大多是為了鍋碗瓢盆的事兒。
蘇曉不想在做撒種的活兒,因為撒種的工分要比其它活兒的工分少一些,為了蘇曉特意去找了張大佑,張大佑最後給她排了個鋤草的活兒。
恰好和蘇母捱得近。
蘇大伯孃看了眼彎腰幹活兒幹得特別利索、很快便將周圍的人比下去的蘇曉,側過頭看著垂眼的蘇母,“曉曉這一病身子骨倒是利索了許多。”
蘇母聞言,抬頭一看,差點兒沒被嚇死。
“這孩子怎麼這麼拼命!”
說著,蘇母便起身準備往蘇曉那邊走去,蘇大伯孃趕緊眼疾手快地攔住她,“你這是做什麼?”
“那孩子為了工分幹活兒這麼拼,她可剛好啊!”
蘇母氣急。
蘇大伯孃使勁兒地戳了一下蘇母,“注意點兒,那記分員看著呢。”
蘇母一僵,她自然知道蘇大伯孃說的是誰。
“再說,你看看你女兒,臉不紅氣不喘的,好著呢!”
蘇母再看了看埋頭苦幹的蘇曉,頓時像是被人卡住脖子似的,發不出聲音來。
“那邊的,幹什麼呢?”
一聲嬌呵讓蘇母咬牙回到了自己剛剛乾活兒的地兒,“就知道文家丫頭幹記分員沒好事兒!”
蘇曉很剋制地幹著活兒,時不時的還“休息”一下,儘量不把距離和周圍人拉得太大。
中午下工時,蘇母幾乎是躥到蘇曉面前的。
“頭暈不暈?腦袋疼不疼?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蘇母的連番追問,讓蘇曉有些回不過神,直到看見對方焦急又擔憂的神情後,蘇曉才道,“沒事兒,就是有點兒餓了。”
蘇母鬆了口氣,隨即戳了戳蘇曉的腦門,“可嚇死娘了,你什麼時候幹活兒這麼拼命了?”
“這不是說可以在家吃飯了嗎?我想多攢點工分,下半年分糧的時候能多分一點,過一個好年。”
蘇曉的話剛好被從旁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