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讓自己發狂得都不敢相信自己的事。
李無忌輕輕的將靜安公主放回凳子上,可她就是不願意下來,李無忌哭喪著臉道:“好你只小騷狐狸,再不下來,就別想吃東西了。”
靜安狐狸死死抱緊道:“你再不跪到搓板上去,我就永遠都不放開。”
另一個小騷狐狸忙扯住他不海忘煽風點火,立即呼應道:“對,一定要跪!誰知道你出去後是去做什麼!”
李無忌望著小瓶好氣又好笑道:“好你只小騷媚狐狸,盡敢在這時候落井下石,看我怎麼收拾你。”腳底生風,一個旋轉,她就自動的跌到去了,嚇得小瓶有些不知所措,昨天已經夠累了,現在還要,那還不要她小命不成,昨天早早就入睡,三人就進入生死之戰,一直做到天明,現在還頭暈發酸,再這樣下去,非要她的小命不可。
急忙爬下床,可李無忌已經揹著靜安擋在她身前,李無忌一臉壞笑道:“怎麼?想逃?”
“奴婢再也不敢了,大人就放過奴婢吧!”
“想要我放過你,嘿嘿!看本官如何收拾你。”他這下竟然動粗,將小瓶的衣服撕了個稀爛,撲了上去,他背上的靜安公主立即憤怒的大罵,不停的對他垂打拉扯著,意圖將他拉開,可惜,李無忌此刻是大小通吃,並不理會背上的靜安公主怎樣,硬是肆意的小瓶,盡情的在她身上放肆,面對著如此,小瓶就算是尼姑庵裡修煉成觀世音真身,也會發出騷浪聲啼,面對著李無忌的進攻,她毫無防守的讓他這種野性在自己身上進行到底,此刻她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力氣,死死的緊抱著他,兩人翻滾著,漸漸的,她沉睡了。
靜安公主膽怯的望著他的那雙伸向自己的魔爪,不敢反抗,看到他和小瓶這樣的瘋狂有些,她雖然很疲倦,也很累,身體昨天被他給整得也受不了,可此刻,她的內心早被衝擊得不行,卻不失一絲理智的害怕望著他,卻多了份飢渴。
在他瘋狂之下,她盡情的,肆意的舒展著,是享受幸福,也是承受痛苦。
李無忌疼惜的輕撫著兩女臉蛋上的汗水,曾經紅嫩的臉蛋,現在變得非常的蒼白,不憐惜嘆了口氣道:“兩個小傻瓜,我再這樣和你們縱慾下去,你們早晚都非丟了性命不可,唉……”手向地上的衣服一揮,那件衣服已經被他握在手裡,李無忌從衣服中取出個瓶子,倒出兩顆藥丸,分別給兩女服用,然後運功為其消化。
收拾好一切,王英進來,愕然的望著李無忌道:“公主和小瓶是怎麼了?”
“她們累了,不過,一會醒來後,就說我出去辦事去了,你叫下人把這桌上都收拾一下吧!晚上叫下面的人弄些燕窩、人參給她們補補身子。”
“好。”
李無忌大步出去,王英心裡忍不住開始嘀咕盤算著,這誰都知道,這件事,一般都是男人最後累趴在,而這裡卻是兩個女人,該不會是採陰補陽吧?可又不像,公主說過,他會洩傳宗子孫在她們體內,看來,這李大人是天生異凜。
“你叫張三丰?!”
“是的,小人就叫張三丰。”
李無忌頓時震怒:“放肆!快快說來!你到底名何姓誰!?”
面對如此震怒,張三丰嚇得直抖道:“小人小人真名叫張君寶,本是少林寺的一名俗家弟子。”
‘啪啪’的兩個非常響亮的耳光,李看小說請到無忌憤怒中上前狠狠煽出,張君寶立即鼻血直流外,還掉了八顆牙齒,疼痛得他差點暈了過去,李無忌陰沉著臉望著他冷冷道:“說實話!若再敢瞎編,別怪本官讓你身上的皮肉一塊一塊的掉下來。”
“小人小人不敢,小人姓嚴,江陵人士,自小無事可做,無意間救了師傅,便從此跟隨師傅浪跡四海。”
“還有呢?你叫什麼名字?”
“小人是江陵嚴家村的一個混混,我也是為了討上一口飯吃呀!大人,您向來喜歡招收混混做下屬,不如就……”
李無忌一腳把他踢出三米外,冷冷道:“再不老實,我有你好看,來人!用石頭砸下這廝的一根爪子!”
立即,眾人抓住這廝,李管事拿著個石頭,毫不留情砸了下去,大拇指的骨頭也破碎了,整個拇指扁了,這姓嚴的人渣抱著手指痛苦大叫,李無忌冷冷道:“說!你是何人!”
“啊……好痛啊!好痛!好……”
“來人,再把他那隻手的大拇指砸扁!”
“不要不要,大人,小人從實招來,小人姓嚴,名叫陽帛,俗名叫嚴老狗,求求大人饒命,大人饒命。”
“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