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眼,耳中聽見那一聲槍聲,領頭的戰士卻明白又一名隊友死亡了。
沉默,壓抑的環境讓任何一個人都說不出話來。
“啊啊啊”但卻終於有人被憋瘋了一般,直接站定,然後衝已經跑出去好幾米的隊友喊道:“隊長,你殺了我吧,我不想再跑了”聲音裡帶著一點兒哭腔,還有一點兒快要奔潰的情緒。
“那傢伙是混蛋,是變態是殺人魔”就像是真的奔潰的一般,猛地轉身,這名戰士指著前面那顆子彈飛來的方向道:“他在故意折磨我們他在故意折磨我們啊”
低頭,另外幾名戰士卻也停了下來,對視了一眼,臉上卻露出了惶恐,怯懦,悲傷等等負面的情緒,不過唯獨沒有那種瘋狂。
“我知道,但我們不能這樣白白死了吧,”低頭,對叫做隊長的玩家低聲不甘心的說道:“都已經逃到這裡了,也許在有一米,就脫離他的極限射程了呢?”
“隊長,你還沒明白嗎那個變態的射程根本不是普通狙擊手可以比較的”就像是瘋狂到極點反而理智了一般,那名最開始停下的戰士大聲的喊道:“這近千米的距離,他有太多次秒殺我們的機會了,可他卻每開完一槍就讓我們跑上一段距離,這是什麼原因,隊長你還不懂嗎”
什麼原因?聽了這話的所有隊友們臉色集體陰沉了下來。
還能是什麼原因呢。
當然是對方故意這麼折磨這些傢伙了。
一開始,三十幾個人的小團隊一起逃跑的,而現在,不到一千米的距離,卻已經有超過三十個人死在了這一段路上。
而他們的死亡卻像是被隨意的安排一般,每隔一段的距離或則時間,那名猶如夢魘的狙擊手便開槍奪走一名玩家的生命。
不多,不少,卻是一次又一次的將巨錘砸在了還存活的玩家們的心頭。
這近千米的距離,在瘋狂奔跑的機械戰士的速度下,也不過才幾分鐘的路程,可就是這短短的幾分鐘,就已經逼瘋了好幾個玩家。
沒有人能夠一直忍受懸在頭頂的寶劍,尤其是在知道它一定會落下時。
而眼中看著隊友一個,一個,不急不緩的被輕易的點殺,還在逃跑的玩家們卻開始茫然,甚至是開始希望,希望自己頭頂的那一把劍快一點砍下來。
反正都是一死,玩家們寧願早一點解脫,也不想在這種沉默壓抑的環境下被像豬狗一般的隨意折磨意志。
“隊長殺了我吧我不想在逃了,”哀求著,這名戰士哀求著對那名領頭的戰士道。
沉默,戰士卻沒有回答。
“隊長,也幫幫我吧,”忽然,就在領頭的戰士沉默的時候,另一名也已經快要被逼瘋的戰士突然的說道。
“你”一急,隊長一下子慌亂的看著對方。
“還有我隊長,也送我一程吧我真的要被這槍聲逼瘋了”“我是來玩遊戲的,不是讓人折磨我思維的,如果在這麼下去我不知道我下線之後會不會精神奔潰啊”剩下的兩名戰士卻也一臉哀求的說道。
“你們,”痛苦的閉上眼睛,領頭的戰士心頭卻滿是無奈,“該死的公會高層,為什麼連對手都沒有查清楚就派我們送死啊而且還是這樣的折磨”此時此刻,這隊長也只能在心頭咒罵公會高層了。
要害暴擊就在一名戰士準備再次哀求隊長給自己一個痛快時,身體卻已經猛地摔倒在了地上,他被攻擊了。
不過一萬多點的傷害卻還不足以打走一個機械戰士的生命,所以他還沒死。
“呵呵,呵呵,”可雖然沒死,這名被打趴在地上的戰士卻忽然傻笑了起來。
接著,他緩緩的站起了身子,轉頭看向了身後,臉上帶著一種解脫的傻笑,“快點吧,快點殺了我吧”
嘭嘭連續性的兩槍,子彈濺起四散的鮮血,在空中散出一朵血花,咚倒下的卻是一個面帶呆滯笑容的玩家的屍體。
“不逃了,”“我也想死了,”“快點殺了我吧,”眼見著自己的隊友慘死在自己的面前,剩下的幾名玩家卻忽然圍了過來,甚至有些期待的看著子彈射來的方向。
“唉”用力的嘆了一口氣,來不及感嘆現代人心理只脆弱的領頭戰士卻已經轉身,“至少我不能這麼死了,”咬牙,雖然有很多容易輕生的人,但也有這種不會輕易放棄的傢伙。
戰士全力的奔跑,身後卻已經再一次傳來了摔倒聲。
。。。。。。
“哼,”眼神冷漠至極,雖然剛剛這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內在精神上虐殺了幾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