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跑到別的地方去了,我卻怎麼也學不會,然後她就說我笨,一直在那‘笨死了、笨死了’……我就有那麼笨嗎?”
唐小峰使勁點頭,這個他倒是深有體會,因為他也讓月亮教過他,然後他就看到小女孩在那“掐啊,揮啊”,而他就在那乾瞪眼,完全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難怪白話這丫頭看上去對奇門遁甲之類的東西無所不知,甚至比芸芝知道得還多,但是芸芝會六壬,她卻不會,因為單是起課這最基本的入門手法就把她給難住了,這就像一名劍俠,學了不知多少的精妙劍招,卻連劍都找不到,結果還不如一個蠻夫。
芸芝道:“唐公子可要學?我可以教你。”
唐小峰呵呵地笑:“不、不用了。”他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性子跟白話確實是差不了多少,就算是在練劍的時候,他也喜歡弄些心思,玩弄各種花招,哪裡真能靜下心來?在東口山的那兩年裡之所以能夠打下堅實基礎,很大程度上都是被顏紫綃逼的。
又想道:“與其去學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還不如想辦法把芸芝這姑娘追到手,有事的時候讓她幫我算,豈不更是簡單?”他對泡美眉比學六壬更有信心一些。
顏紫綃卻看著白話:“你自己不就是月亮?怎的還要她教?”
小姑娘嘆氣:“我早就說過了,白話是白話,月亮是月亮,我和她是不一樣的。”
夜越來越深,芸芝終於也熬不住,在紫芝旁邊睡了過去。
兩個姑娘連睡覺的姿勢都一模一樣,只不過一個向左,一個向右,臉對著臉,連呼吸的頻率好像都是同步的。
顏紫綃笑道:“她們只要不說話,還真分不出哪個是哪個。”
唐小峰嘿嘿一笑:“還有更好玩的事兒。”悄悄跳了過去,拿著一根尖尖的樹枝,往芸芝臉上一戳。
他明明只戳了一人,姐妹花卻同時往臉上摸去,摸了一會兒,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林書香疑惑地道:“這是怎麼回事?”
唐小峰道:“這個叫心靈感應,嘿嘿嘿嘿。”要是能把這對姐妹花娶到手中,在床上的時候……怎麼想都是很有趣的事。
林書香和顏紫綃對望一眼……這壞蛋怎的又笑得這麼邪惡?
唐小峰鑽出山洞。
夜色很黑,周圍幽幽綽綽。
他抬頭看著彎彎的月牙、還有那稀稀落落的星光,想起了父母和姐姐。
原本是抱著到處打鬧的心態,不知不覺中,卻處在了歷史的渦流中,雖然他覺得這樣子也蠻有意思,畢竟這種永遠都不知道下一刻會遇到什麼大事的日子,才不會讓人覺得無聊,但偶爾一兩下,他也會想,是不是陪著親人,過那種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的日子,會更好些?
當然,真要過著那樣的日子,說不定他又閒不住,想要離家出走了。
顏紫綃和白話也鑽了出來。
顏紫綃道:“小峰,我們以後該去哪兒?”
唐小峰道:“這個,我也沒想好。”
顏紫綃低聲道:“我倒有個主意,我們不如往東逃,逃到海外去,投奔若花姐,還可以把你爹孃和姐姐也接去,管他朝廷如何通緝你,黃天道如何追殺你,到了東海,那就是若花姐的天下,誰也拿我們沒辦法。”
白話道:“要不,我們也可以躲到圓嶠秘境去,玄天壁還在我這,不過現在離月圓之夜還早著呢,而且圓嶠秘境裡也無聊得緊,進了圓嶠秘境,可要等到下一個月圓之夜才能出來。”
唐小峰心想,現在正是風雲變幻的時候,在圓嶠秘境裡躲一個月,再出來時,鬼也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而揹著一大堆的黑鍋逃到東海,也不反擊,這可不是他的作風。
此外,他也不能一直往南逃,逃到嶺南去,那真是把禍水往自己家門口引了。
“其實逃到哪裡都不安全,”白話往洞裡看了一眼,嘻嘻笑道,“畢竟王氣在我們這,這是好事,也是壞事。好事是,王氣本身就是一種氣運,而且是最大的氣運,她跟我們在一起,氣運就在我們這邊。壞處是,王氣像是渦流,不知不覺的就會把一大堆的事情引來,有王氣的人哪怕只是坐在家裡,都會有一連串的事兒推著他走,直到他成為帝王為止。”
唐小峰道:“有沒有辦法把王氣從她身上弄掉?比如說再用遊仙枕?”
“除非你想要殺死她,”白話瞅他,“得了王氣的人,一旦失去王氣就必死無疑,就像楊廣,他的王氣移到李世民身上後,他也馬上便死,就算苟延